第433章:光潔的,嫩白的(2 / 2)

「可是人家都說互相喜歡的人,都渴望肌膚之親,那你為啥這樣害怕沾到我的身體呢?」

蔣雲紅的呼吸是灼熱的,聲音顫顫的。

「俺是沒有資格沾你的身體,你是一個純潔的好姑娘!」

王二驢這樣說著,可是被窩里的一只腿卻真實地沾著她的小腿,而且任憑輕輕地摩挲著。

「為什么說你沒資格呢?我愛你,我願意給你我的一切,你就是有資格的呀!」蔣雲紅喃喃地說。

「俺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怎么能隨便再沾你的身體呢!」

王二驢還是牽強著這樣的理由。

「哥哥,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了?你和那個白薇早已經名存實亡了,不然你怎么會進到監獄里呢?再者說了,就算形式上你也向她遞交了離婚協議,你們就要沒任何關系了!」

「就算白薇已經不成問題了,俺還是沒資格和你發生這樣的關系的,因為俺不能娶你做老婆!」

黑暗中,王二驢茫然地望著本來看不清的天花板。

「為啥你不能娶我做老婆?是你沒看上我嗎?你剛才還說喜歡我呢!」

王二驢感覺蔣雲紅在逐漸貼近他的身體,整個大腿都伸到他的雙腿間,那是更加激盪的感覺。但他還在阻止著自己不顧一切的沖動。「小紅,喜歡歸喜歡,可俺沒有資格得到你。你不覺得俺現在是身不由己嗎?俺自己沒法左右自己的,這個你應該知道的!」

「哥哥,這個我當然知道,你還是個犯人,還沒有真正刑滿,可這個不成問題呀,我可以等,哪怕是等十五年我也要等,你總有一天會成為自由人的!」

「小紅,俺所說的我不自由,不僅僅是指俺勞改犯的身份,主要還有另外一件事兒……小紅,俺和梅姐的關系你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說俺沒資格再沾你了,盡管俺很喜歡你,也只能壓抑心中對你的情感!」

「哥哥,不管你和三姐是怎樣的關系,我都不會在意的,因為我知道你們之間的緣由,相信你不是一個花心的,靠不住的男人,你完全是不得已才和三姐那樣的……我真的不會在意的!」

「小紅,就算你不在意,俺也不能那樣的,俺不能腳踩兩只船。俺們之間還沒有發生什么,所以還來得及,可梅姐那邊俺是要認真對待她的,她對俺簡直就是救命之恩,費盡心思把俺從監獄里撈出來,俺沒有理由不去報答她的!所以,俺不能娶你呀,既然不能娶你,俺再沾你的身體,那就是對你的褻瀆!」

蔣雲紅更緊地鑽到了他的懷里,嘴唇已經湊到他的面頰,頗顯神秘地說:「哥哥,你真傻,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三姐是不需要你對她負責任的,她需要你報答她的最好方式就是你發揮你的才能一心一意為她做事兒,三姐她不會嫁給你的,確切點說,她是不會嫁給任何男人的!」

王二驢回想著歷次和馮亦梅的一些關於她未來的話題,也覺得馮亦梅只是把自己做情人的關系,確實沒有嫁給自己的意圖。可就算是這樣,自己又能如何呢?他忍耐著蔣雲紅體膚激起的身體沖動,無奈地說:「就算梅姐不想嫁給俺,可俺們之間的那些事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只要她需要俺,俺就不能離開她,更不能背叛她,她對我恩深四海,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絕不會辜負她對俺的好處!」

蔣雲紅更加欽佩王二驢的義氣和情意,這是個女人值得依賴的男人,她心里越發增添無限的愛戀。她覺得該到攤牌的時候了。她湊近他的耳邊說:「哥哥,你知道為啥這次三姐派我和你一起回家嗎?」

「怕俺回家又要報仇惹出亂子來,她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派你來監管我。其實俺很理解她的苦心,也都是為了俺好的!」

「哥哥,這只是其中的一種原因。如果她只是為了控制你魯莽的行為,她就因該她自己陪你來的,她說她沒時間只是一種借口,就是想讓我來陪你回來的!你真的不知道她派我和你回家的良苦用心吧?」

王二驢在黑暗中凝神沉思著。由此他聯想到馮亦梅不止一次說過的要把蔣雲紅嫁給他的那些話,不免似乎預感到了什么。但那樣的推測還是含著不可思議的困惑。於是他故意問:「俺怎么能知道梅姐的另一層意思是什么!」

「哥哥,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梅姐的意圖嗎?她想讓我嫁給你!」

蔣雲紅終於說出了這個讓她幸福和溫暖的主題。

王二驢眼前閃過一道亮光,但他還是不太敢相信這樣的事實,試探著問:「小紅,這是你自己的猜測吧?梅姐向你表示過這樣的意圖嗎?」

「哥哥,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在臨行前梅姐單獨和我談了很久,這次她派我和你一起回家,還還強迫咱們來查干湖旅游兩天,就是給咱們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三姐給了我兩項任務:第一項就是把你安全地領回來,第二項……就是讓我們在旅途中如願以償地到一起……到一起……你明白嗎?就像今晚我們這樣!」

「可是,梅姐這樣的意圖是為了什么呢?難道她真的很不在意她和我俺的關系嗎?你能說出值得信服的理由嗎?」

「當然有可信的理由了。三姐不惜血本想把你從勞改隊里撈出來,不僅僅是為了包養你和她睡覺的,更主要的意思是看中你的才能,讓你成為她事業上的得力助手!所以,她想把我嫁給你,不僅是她承諾過要為我找一個可以依賴的男人,也是為了她自己的一些利益。她擔心你有一天會離開她,如果我嫁給了你,你們之間就又有了一個牢固的紐帶了!所以,她促成我們的好事兒不是虛假的,是她真心想那樣的。哥哥,這回你該明白了吧?你還會怕我嗎?」

蔣雲紅說著,手臂已經蛇一般纏住了王二驢的身體。王二驢也頓覺豁然開朗,忐忑的陰影已經散去。他開始試探著摟緊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