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拐向了大溝(1 / 2)

銀鳳兒想著身體被那巨物膨脹的痛苦,身體在顫抖著,語無倫次地失聲叫著:「我不要!你們這些害人的野獸!」

劉萬貴已經把銀鳳兒的身子攬到了懷里,嘴巴噴著熱氣胡亂親吻著,一邊說著:「小寶貝兒,你不想要也沒用,是哥想要你,哥費了這么大的勁兒把你弄出來,圖個啥?來吧,只要你乖乖地讓哥快樂一次,哥就放你回家!你魏二哥正在門外等著我把你干完了呢!」

「二哥,快來救我!」

銀鳳兒就勢像門外喊著。

劉萬貴半拖半抱地把銀鳳兒弄到了那張床上,摁住她就扒扯衣服。三下兩下就野蠻地扒光了她的所有衣物,獰笑著一件一件地甩到了一邊。

魏老二站在門外已經熱血沸騰,恨不能沖進去把銀鳳兒從劉萬貴的身下解救出來,但他還是忍住了,他沒有這個勇氣。

很快,屋內傳來了銀鳳兒的一身尖叫。劉萬貴呼哧帶喘的聲音也清晰地傳來,還刺耳地響徹著皮肉撞擊的聲音。

果然一個小時過去了,隨著銀鳳兒一連流兒的「嗯啊~」劉萬貴的一聲快慰無邊的嚎叫,屋內的聲音平息了。

又過了一會,房門開了。

魏老二的摩托車馱著銀鳳兒不急不緩地行駛在回村的砂石路上。缺少沙子的路面上竟是凸起的大小石塊,車輪碾壓過去時不時地彈起。

魏老二健壯的身體把摩托車坐壓得陷下去,褲襠誇張地支起老高。他從摩托車的反光鏡里看著後面的銀鳳兒。銀鳳兒頭發凌亂,神態嬌羞,那是雲雨洗禮過的痕跡。魏老二想象著剛才銀鳳兒被劉萬貴干得不輕的揪心情形。

銀鳳兒雖然坐在柔彈的沙發坐墊上,可隨著摩托車的顛簸,那個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有些時候,她感覺那根巨物還塞在身體里。劉萬貴先前的虎狼棒真的不堪忍受。她恨男人,男人都是禽獸。

不只是摩托車的顛簸讓她身體不穩還是故意作態迷惑魏老二,行了一段路她竟然雙臂摟抱魏老二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

魏老二感覺到銀鳳兒的體溫灼熱著他,更有胸前的兩個肉球子激盪地彈著他,讓他身下支起的東東幾乎破門而出。那是燃燒著的想破門而入的沖動。此刻他更需要語言的慰藉和刺激,他拉長酸酸的聲音問銀鳳:「剛才劉萬貴給你干得很舒服唄?我咋聽見你的叫聲那么大?」

銀鳳狠狠地搗了他一拳,嗔怪地說:「二哥,你還是男人嗎?人家被糟蹋得難以忍受了,你還有心思羞辱人家,我真的很傷心啊!」

「你傷心?我還傷心呢!我花了三千元,可你還是被劉萬貴給忙活上了。銀鳳兒,你是不是就想這樣用身體換取這樣的自由?」劉萬貴醋意未消地問。

「二哥,我感激你帶著錢來贖我,可我也想對得起你呀!你不知道我當時是怎樣反抗的,你不知道劉萬貴有多野蠻,我根本沒辦法脫身的!你說我想和劉萬貴做這樣的交易,更是沒良心的話了,我和劉萬貴根本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會去公安局撈我!」

魏老二知道銀鳳兒說的不假,因為他從門外已經聽到了銀鳳兒那個時候的反抗,嘴里還一直提到他的名字,看來銀鳳兒對自己還是有點真心的。於是他便不再責怪她和劉萬貴的事情,而是仔細詢問起昨晚的大事情來。「聽說,昨晚公安局的人進屋抓我家老四的時候,你還在他的被窩里發膩呢?你對老四倒是有點生死相依的勁頭呢!」

銀鳳生氣地挺起身體,說:「是啊,你家老四倒是像個真正的男人,他為了自己身下的女人連生死都不顧了,如果說以前我對他還沒什么的話,那我現在對他卻是有感覺了!」

「我說的不假吧?你對老四果然有情啊。不然昨晚怎么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魏老二酸溜溜地說。

銀鳳兒馬上裝作無限委屈起來,顫著聲音說:「二哥,你還有臉來責怪我這些?你不都是你把我塞到了老四的懷抱里去的?魏老五和魏老六要傷害我,我先去找的你,求你好好保護我,可你是怎么做的?像個縮頭烏龜,不但不管我,還說讓我去找你家老四!我無奈之下也只有那樣做了,沒想到老四還真是個男人,豁出一頭子來保護我。由此看得出,老四就是比你對我好的,你還有啥臉吃醋?」

魏老二自覺理虧:是自己動了心思,引導銀鳳兒利用老四和老六的矛盾,引發了昨夜的角逐。但此刻他不但沒有絲毫後悔,相反倒是很得意: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老五死了,老六跑了,老四進了局子不死也不能再出來了,這個嬌嫩嫩的銀鳳兒以後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啦,以後再也沒人和自己爭了!

想到這里,魏老二尷尬地笑了一聲,說:「寶貝兒,你說這話可真沒良心啊,我要是不對你好,會豁出三千元來贖你?我昨天指導你去找老四,就是要利用這樣的結果來保護你的安危的,你想想,這是不是一招高棋?」

銀鳳兒心里暗罵:你們這些禽獸,為了貪色竟然連兄弟之情都不顧了,還在舔臉得意忘形?但她嘴上卻說:「現在想起來,我真的明白了,二哥是在為了保護我才支招讓我這樣的,就沖你這樣急著來救我出來,我承認你是對我真心的。」

「知道就好,那你今後可要對得起我!」

魏老二心里還在欣喜著今後獨霸銀鳳兒的快樂無邊。

想著這樣的好事兒,身下的孽根已經難以再忍耐·,在里面顫動的厲害,就想立刻進入到銀鳳兒身體里去。他環視了一下路邊,見不遠處有一個很深的大溝,於是他把摩托車叉向了那個通向大溝的小道。

魏老二的摩托車嘎地一聲停在溝邊。那是一個十余米長的足有一人多深的大溝,溝幫子上雜生著一些榆樹叢,深秋的季節里那些榆樹已經只剩光禿禿的枝條隨風搖曳著。大溝底部是兩尺多高的枯萎的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