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又上了那輛車(2 / 2)

馬蘭芝似乎被打服了,抽泣著說:「你讓我去哪里呀?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來的?」

馬蘭芝又想起了車上被野男人糟蹋的不堪,更加哭個不停,哀求說,「今晚你不隨我回去,我就回不去了!」

魏老二罵道:「誰讓你來的?不是你自己發賤來的嗎?你咋來的就咋回去,別指望我會和你回去!我不告訴你了嗎,我不會回去了!」

馬蘭芝已經絕望得無計可施了,只有硬拉魏老二下床,又被魏老二一陣拳腳。魏老二命令般地說:「如果你再不滾出去,可別怪我弄死你!」

馬蘭芝見他真的紅了眼,頓時嚇蒙了。她像是意識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真的走出了旅館。

旅館外面有盞昏暗的路燈。馬蘭芝剛一出旅館門,一個高大的男人就迎上來。還是剛才在車上糟蹋過她的大驢種。大驢種眼睛盯著馬蘭芝,問:「找到你男人了嗎?」

馬蘭芝沮喪而機械地搖著頭,滿臉淚痕。

「那你打算去哪里?」大驢種又問。

「不知道!」

馬蘭芝丟了魂似地搖著頭。

大驢種眼睛里閃著興奮的亮光,說:「要不,今晚你去我家?」

馬蘭芝抬起無神的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想到了旅館床上的那對男女,一種報復的情緒油然而生,又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干過了,便說:「行啊,你隨便拉我去一個什么地方都行!」

說著,竟然昏昏沉沉地上了那輛車。

馬蘭芝又坐到那個讓她不寒而栗的座位上,那柔軟在墊子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男人蹂躪她的斑斑痕跡。但此刻她已經不對那場噩夢觸目驚心了,比那更凄慘的意境秋風般席卷著她的心靈,那就是魏老二在她身體各處留下的拳痕,那遍布的疼痛已經稀釋了她下體被大驢種沖撞的疼痛。魏老二的無情拳痕會疼徹到心靈深處,讓她感覺到了無家可歸的悲慘和凄涼。

馬蘭芝置身在一種無依無靠的恍惚狀態里。潛意識中有現實的,也有飄渺的。魏老二不但不和她回家,還殘忍地把她趕出了旅館。如果說她進到旅館的時候還帶著希望和動力,而走出旅館的時候,她就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在這樣陌生的縣城里,在這樣的陌生的夜里,她就像這漆黑的夜幕一樣兩眼墨黑;她一個熟人也沒有,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就算現在想回家也沒有了回家的車。

當那個在來的路上獸性過她的陌生男人開車門迎過來的那一刻,她意識到,這個禽獸是她此刻唯一認識的人,也可以說是熟悉的人——肌膚之親都發生了,難道不算熟悉嗎?甚至這一刻,這個禽獸身上到有了一種扭曲的親切感——那是此刻無依無靠之中唯一可以靠一靠的感覺。

她再次上了這個男人的車是別無選擇的選擇。而且這一刻她已經無所畏懼,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殘酷地發生了,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可怕的了,別說今晚去他的家里,就算他把她隨便拉到一個什么地方,她也會隨他而去的。如果無處可去的游盪還面臨著更陌生的危險,還不如繼續遭受這個男人已經發生過的染指呢。

還有一種心靈的傷痛在散發著深深的怨恨:魏老二怎么會這樣狠心呢?難道為了那個小妖精就真的一點也不顧及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的死活了嗎?事實上好像是那樣的,魏老二對她會拳腳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魏老二把她哄出旅館的神態也是毫無側忍之心的!既然他那樣不在意她,那么她還有必要珍惜所謂的貞潔嗎?原本是屬於魏老二一個人的她的身體,今晚索性放開了被一個陌生的那人肆虐,那也是對魏老二的天意報復。

馬蘭芝凄苦無奈之中,找到了某種心靈的畸形慰藉,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身邊正入肉三分盯著她的陌生男人,一種對魏老二報復快感在恍恍惚惚地升騰。

大驢種唯恐馬蘭芝會後悔隨他回家的沖動決定,忙不迭地開了車。車子快速行駛在深秋夜晚冷清寂靜的街道上,馬蘭芝兩眼發呆地望著昏黃路燈照射下的並不平坦的小城街道,心里和腦子里已經一片混沌。

見馬蘭芝沒有後悔的表現,依然靜靜地坐在那里,大驢種輕輕地舒了一口氣。他一邊開車一邊斜睨著神情呆滯的馬蘭芝,心里盪盪地回味著一個小時前自己在這個漂亮女人身體上馳騁銷魂的無邊快感。不知不覺間,他身下那根先前已經在馬蘭芝身體里發泄一空而暫時休眠的孽物,又開始有什么聚集起來,在褲襠里又悄悄地萌動著。這就是一個禽獸罪孽強壯,僅一個小時的間隔,就又開始孽性再發。他扭頭正好聚焦著馬蘭芝高高的前胸,心里又泛起一陣波瀾。他問道:「妹子,我幫你找到的320房間住的那個叫魏德臣的男人難道不是你的男人,那個和他一起住的妞兒是叫王銀鳳兒啊?」

馬蘭芝低下頭去,眼睛里又涌出傷心的淚水來,低聲說道:「那個男人是我的男人,可他已經不屬於我了,屬於那個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