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有人說話(2 / 2)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隨著墩子一聲快活的嚎叫,馬蘭芝感到一股灼熱射到痛麻不堪的里面。野獸喘息著滾落到一邊。

緊接著門外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細高挑的馬猴迫不及待地闖進來。他撕扯般地三下兩下就脫去了褲子,蹭地竄上炕,馬上又覆蓋了馬蘭芝狼藉不堪的身體。

馬猴還在玩得痛快淋漓,外面的孫大腦袋早已經等不及了,他用手揉著褲襠里頂起冒尖,晃動著大腦袋就進來了。

孫大腦袋見馬猴沒完沒了地玩著,站在地上叫道:「馬猴子,你快點行不行?老子的家伙都要憋不住了,真她媽的折磨人!」

馬猴卻不急,又玩起了九淺一深的頻率,也不看地上的孫大腦袋,噴著熱氣說:「你急啥?一夜的功夫呢,害怕沒你玩兒的?就怕你沒能耐。等著吧再干她小時的!這個姐姐很有味道呢!」

孫大腦袋急得亂蹦,用手撫慰著已經忍無可忍的襠里的孽物,在屋地上走來走去,嘴里還在催促著:「你快點兒,你都玩多長時間了!」

不管孫大腦袋多著急,馬猴就是不下馬,還有意控制著頻率,控制著噴射的閥門。又過了半個小時,馬猴隨著一陣癲狂的快進快出,終於控制不住了,啊地一聲決堤千里了。

孫大腦袋心花怒放,心急火燎地解開褲帶。

孫大腦袋俯身凝神望著馬蘭芝泥濘狼藉的草地,刺激得更加獸性大發,嗷地一聲頂進去。

盡管已經大敞四開的門戶,早被禽獸踏得花殘草濕,但那卻是被弄得傷痕累累的地方,孫大腦袋的不大不小的孽物還是讓馬蘭芝一陣戰栗,嘴里「嗯~啊」兩聲。

「姐姐,我弄疼你了?是他們三個弄的吧,可別把帳都記到我的頭上啊!我可還沒用力呢!嘿嘿嘿!」

孫大腦袋說是沒用力,可身下正運足了力量猛猛地往深處頂著,一個猛撞竟然把馬蘭芝頂到了炕沿上。馬蘭芝頭下的枕頭碰地落到了地上。

已經疲憊地挨著大驢種躺在炕梢的墩子和馬猴都扭過臉來,墩子淫笑到:「大腦袋,你別把咱姐頂到天上去!」

「說不定已經頂到雲里去了呢,四個男人讓她一個人快樂,那她該有多快樂呢!」馬猴也猥褻地附和道。

孫大腦袋真怕把馬蘭芝頂到地上去,急忙暫時拔營向下縮身,扳著馬蘭芝的肩膀又把她的身體挪回來。但馬蘭芝頭下已經沒有了枕頭,只得枕著硬邦邦的炕沿。但她 卻像僵屍一般任憑野獸的擺布。

馬蘭芝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暴風驟雨,又眼前一黑,昏厥過去。這是她今晚第三次被摧殘得昏過去。

馬蘭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那可怕的一切總算結束了。四個野獸已經躺在自己的左右,身上斜搭著被子,半裸著身體像死豬一般酣睡著,高低起伏的鼾聲響徹著整個屋子。那是耗盡體力,灑金精髓的狼狽神態。屋子里彌漫著一種液體怪怪的味道。

緊挨著她左邊睡著的剛剛結束獸欲的孫大腦袋,在睡夢中還把一只手搭在馬蘭芝的胸前肉包包上,五指完整地扣著。馬蘭芝勉強抬起酸麻無力的手,把孫大腦袋那只手扒拉掉。

然後她想動一動還在誇張地大大叉著的雙腿,但那腿像面條一般很難聽她的調遣。她只得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一陣寒意襲來,她先前也汗水淋漓的身體開始有些發抖,她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身邊孫大腦袋蓋著的一個被角搭到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

馬蘭芝的身體趨於暫時的癱瘓,連意識似乎也癱瘓了。心靈和頭腦都混亂不堪,依然膨脹著獸性蹂躪的不堪和痛苦的感覺,下體里似乎還漲塞著可怕的孽物,耳邊還呼嘯著野獸的沉重呼吸和喉嚨里發出的快慰獸音。她知道自己還活著,可身體還是個人的身體了嗎?

很久以後,她的四肢才逐漸恢復了知覺,身體也有了一絲力氣。但她還是疲憊的一動不想動。

不知什么時候她也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陽光一片。馬蘭芝揉著眼睛,剛想試探著起身,就在這時她發現大驢種已經又喘著粗氣爬到了她的腳下。

之所以把有些人稱為禽獸,就是因為他們的欲望和野獸差不多,不受理智與規范的約束,為了感官的滿足而隨心所欲,樂此不疲。更主要是他們身體里蘊含著超常的能量,時刻想不受約束地發泄釋放,而且釋放出去不久很快有聚集如初。

就拿大驢種來說吧,昨夜沒用多大間隔就在馬蘭芝身上釋放了兩次,釋放的過程長達兩個多小時,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和體力,但只睡了半夜覺,清晨醒來時那獸性的能量又涌動在血液里。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觸覺到了睡在身邊的這個女人。那時馬蘭芝還保持著昨晚被戡亂時的姿勢。大驢種頓時體內潮涌。他首先有了一個扭曲的迫切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馬蘭芝昨晚被他們四個男人干成什么樣子。

他興奮得一骨碌身起來,悄悄地爬到了馬蘭芝的腳下。那時馬蘭芝身體的大部分被棉被遮蓋著,唯有兩只腳丫成左右分張之勢露在外面。他悄悄地掀開了遮著她下體的被邊兒,胯間的景色就一覽無遺。那是戡亂的草叢,掩映著狼藉翻張的花瓣兒,昨夜風橫雨狂摧殘過痕跡依舊醒目:身下褥子上斑痕累累。

這一看不要緊,他本來就在萌動的孽欲猛然間就暴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