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親國戚(2 / 2)

凡墨穿著一件黑色勁裝,看得出來是一路風塵趕馬而來。青絲也只是隨意半束著,獵獵作響的秋風吹起了發絲,兩人之前相顧無言。

「對。」

凡墨比嚴舒高一些,略貼身的衣物襯得他挺拔高大,眼神也過於冷硬。

「那為何瞞我之前我們不是」

「無論之前如何,以後不准你再碰她。」

「哈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哈哈哈哈哈。」

嚴舒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的不可一世,然後倏地收起。

「你當你是誰也敢來命令我你現在可不過是個五品芝麻小官我們榮國侯府可是皇家國戚,別說是你,就是你爹戶部尚書也不能命令我」

「是么。」

凡墨表情依然不變,只是看他的眼神頗為玩味,「因為三殿下被刺殺一事皇上震怒,更別提後面還牽扯出了賑災貪污案。呵,聽說皇上已經一個多月都沒去皇後宮殿了,太子更是名為修養實以被軟禁。」

「你的皇親此時都自身難保,如何呢能來幫你」

「對了,前幾日督察院還招我去問話,不斷旁敲側擊榮國侯府與賑災事宜,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透露點什么」

「凡墨」

嚴舒立即朝四周看去,眾人都去了雲頂參加篝火會,如今周圍空空盪盪沒什么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可別忘了,我們兩家可是有親事的。」

「哦,原來你還記得這事。我還以為你今日中午便想當著眾人的面悔婚呢。若你想解除婚事也好,我們可尚書府可不缺你一個皇親國戚。」

嚴舒勉強把臉上不愉抹去。

「哪里的話。婚姻大事豈能說散就散。蘇桃不過一個下賤的女人,你要便讓給你又何妨。」

凡墨皺眉,倏地拉緊他的衣領,「她不是下賤的女人以後再讓我聽到,可別怪我不客氣。」

「好好好。」

嚴舒笑笑,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她是黃花大閨女,最單純最善良可以了吧」

凡墨松開他,徑直朝雲頂走去。

這丫頭竟瞞著他來賞菊宴,前兩日問她還說不來也該好好教訓下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嚴舒落在後頭,臉色深沉如黑,眼底醞釀著一股殘虐風暴。

把木瑜還有祁元軒拿出來遛一遛,他們還有好幾張才會出現,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