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舒進的是一家鐵器鋪子,外頭賣著各類刀具鐵器,里頭就是煉器場,幾個大漢冬天還光著膀子,汗如雨下。
見有人進來掃了眼他腰間通行玉佩,便收回目光。
嚴舒徑直進來了一間小屋,里頭有密道通達風滿樓。
旁人不知,一般風滿樓兩邊也是千機閣產業,所謂狡兔三窟。
包間的暗門打開時候,屋里已經彌漫著一股異香,混合的酒精,頗有些醉生夢死的味道。
繞過屏風走出來,屋里只有黃欣一人還清醒著。
他正站在蘇桃身後,肥碩的身姿幾乎將她完全遮住。
「你做什么」
嚴舒莫名一股怒意,大力扯住他後領。
黃欣又驚又怕,連忙說道,「大,大人,我什么都沒做,就是想看看」
「哼你也配」
嚴舒看到蘇桃斗笠還蓋在頭上,怒火才漸漸消了下來。
彎身將蘇桃整個抱起。
瞥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蘇世寧,「把這人也帶走。」
「大人帶這人做什么他突然闖進來還險些把我嚇一跳」
嚴舒沒理會他,快步帶著蘇桃進了暗格,一路回到剛才的小屋里。
隱隱約約傳來鐵器敲打的聲音。
幾個侍衛放下蘇世寧便識相地離開,黃欣想留下來,被侍衛瞪幾眼,也只能灰溜溜地出去。
心里卻忍不住嘀咕著,憑什么那個小子就能呆里面。
老子忙活半天敢情連個正臉都沒看到。
蘇桃再睜開的時候,已經全身光裸,兩只手還被捆綁在床頭。
「誰」
她驚得要起來,卻被一個雄厚的身軀直接壓到。
男人灼熱的喘息在她耳旁回盪著。
按著她的頭,濕熱的舌頭舔著耳珠,吸吮脖頸後側,似要咬破皮膚,吸出血來一般。
「嗯~不要」
蘇桃慌亂無措,卻被摁得死死的。
她明明沒有喝酒,怎么就暈倒了,背後的男人又是誰
難道是那個黃老板
不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干瘦,肌理分明,不是那種油膩膩的肥肉。
男人不停在她背上磨蹭著,幾乎將全部重力壓了下來。
蘇桃喘不過氣來,這種無力感
背上泌出一層汗津,臀縫間也越來越濕膩,那軟肉摩挲著越來越大,硬邦邦得抵在腿間。
男人起來一些,圓碩的龜頭磨蹭,似乎在尋找入口。
「啊~」
蘇桃拽著被單,龜頭的棱角不能刮搔著小花心,濕滑油潤著,似乎隨時會整個插入進來。
「嗚~不要~」
蘇桃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凡墨的侍衛呢舅舅呢
他們都不管她了嗎就要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撫摸,磨蹭,最後整個入侵她么
「嗚~舅舅」
蘇桃低聲哭咽。
背上的男人身子一頓,然後手伸上來,拽緊她的下巴往床下看去。
舅舅
蘇世寧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嗯~不」
男人似乎認得蘇世寧與她的關系,下巴被緊緊捏住,不容回避般,那囂張的肉棒就這么破開她緊密的穴口,直接插了進來。
「哼」
蘇桃閉上眼,也咬緊了下唇。
她難以想象蘇世寧睜開眼卻看到她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猛操的場景。
她最丑陋的一面將會被徹底掀開,曝曬在日光下,一切美好的將會消匿得一絲不剩。
「嗚嗚~」
蘇桃止不住傷悲,她似乎一直與這些單純美好牽不上關系,似乎就只有淫亂放浪才是她自己的。
但無論她哭得如何傷心,那柄利刃卻依然毫不留情地在她體內進出著。
起初男人似乎還能隱忍著,後面抱她越來越緊,將她腿分得越來越開,肏弄得越來越快。
男人悶哼著,淫水噗嗤噗嗤地響,很快將被褥都染濕了。
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將她臀部高高翹起,像母狗一樣等著肉棒的操弄。
因為姿勢,蘇桃終於可以不用再對著蘇世寧。
頭枕著臂彎,眼睛看到自己垂掛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一雙男人的大腿。
那毛色不多,有點白,卻還是比她的膚色深兩度,緊貼著她大腿後側,一個挺身。
「哦~」
又肏進來了。
男人還趴下來,手伸著去玩她兩顆碩乳。
大手將嫩乳抓出各種形狀,還去捏她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