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空虛,瘙癢,飢渴將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腿間的淫水就一直沒停過,稍一刺激就流,總是無時無刻准備著被人進入。
「水」
凡墨輕輕撫過她起干皮的紅唇。
「嗯~」
細碎的呻吟從嘴里傳了出來,最後竟伸了紅舌將他手指含了進去。
「唔~」
舌頭靈活在指尖纏繞著,像稀世佳餚般舔弄著,吮吸著。
凡墨有點喘息,將手指抽了出來。
「唔~」
舌頭盡還有些依依不舍跟了出來。
那又嫩又騷的模樣讓他恨不得低頭與之抵死相纏。
他解開褲子,肉棒摸兩下就硬得不行。
用肉棒沾了些米粥,抵到了她嘴邊,喑啞著嗓子。
「張口。」
蘇桃知道每天喂食的時間到了。
有點抗拒,連著三天,她懷疑葯就是下在了米粥里。
可這是她唯一能吃的的東西。
沒一會兒,她便擋不住米香張嘴含了進去。
更何況肉棒比手指好吃。
「哼~」
凡墨爽得背脊發麻,肉棒越塞越重,最後幾乎整個塞進她嘴里。
才吃了半碗米粥不到,凡墨就沒忍住射了出來。
蘇桃舔了舔嘴,有些意猶未盡。
體下的水流的越發歡快,她磨蹭著,扭擺著,伸縮著腿卻被繩索固定著,妖艷的像是盤絲洞里的蜘蛛精。
凡墨苦笑,這到底是在折磨誰。
他不敢和蘇桃太過親近,甚至塗了其他香料,就是怕被她認出來。
「嗯~哼~」
吃完粥,蘇桃又開始發作了,渾身又開始透著胭脂粉,粉中帶白,像是剛蒸出來的玫瑰膏,令人垂涎欲滴。
「三天快結束了,你說蘇世寧會為你考第幾名」
「若是第一名,你就永遠留在這里陪我吧。」
手指順著雙乳滑下來。
蘇桃不禁開始渾身顫栗著。
「他,會是第一名」
凡墨一愣,「到現在你還希望他第一名。你不恨他嗎」
「我恨你。」
如電擊般,凡墨倒退了兩步。
他突然有點意興闌珊這樣困著她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將人推的更遠罷了。
「我」
「乒乓」
院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加了兩句真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