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腳趾蜷縮起來,十指緊緊攥著男人臂膀,不勝嬌弱。
男人那根巨物太過粗大,又整根插了進來,不等她喘息就撞了起來。
嬌嫩的壁花纏著肉棒,不想它亂撞,又被它磨得酸麻,顫巍巍地吐著淫水出來。
「噗嗤噗嗤。」
肉棒越插越順,水越流越多,肉穴卻還是緊緊咬著他。
凡墨悶哼,舒坦至極,壓在蘇桃身上越插越快。
他想進這溫柔穴許久了,日日夜夜念著,如今真進去了,卻有些不真實感。
這般舒適爽快,就是他的桃兒。
蘇桃感受到肉棒在她腿間進出著,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挺弄都刮搔出陣陣快感。可這撐開她嫩穴的肉棒不是她相公,是別的男人啊。
難道她真是盪婦,只要是男人的肉棒插進來,下面小嘴就緊緊咬著,不舍放開了。
凡墨將人肏軟了,就低頭去含她的乳。
這對乳長得極好,像兩顆鮮嫩多汁的大蜜桃,明明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卻還能高高翹起,他略一低頭就將頂端的朱果含進了嘴里。
像嬰孩般吸了幾口,又忍不住用牙齒細細咬了起來。
「啊嗯~」
蘇桃揉著男人的頭,明知道該推開他。
可那尖端的瘙癢卻讓她難以自制,揉了兩圈,只是嬌喘著,竟也沒推開。
祁元軒看著她從開始抵抗,不過被操弄幾下就軟得像灘水般趴在男人的肩頭。
細碎的呻吟從小嘴漏出,跟發情的貓兒似得,叫得他渾身火熱。
林子太黑,他看不清兩人交合的地方,卻清晰回憶起,清竹抱著她在眼前插入的情景。
明明那么小的嘴,卻能吞下那么粗的一根肉棒。
撐得周圍皮膚變薄,倒顯得更白了,抽插間還有粉色的壁肉被帶出來,濕漉漉地,看著就很想舔。
他好像也確實舔了舔了一個被肉棒插著的花穴。
他怎么會做如此低賤的事情
呼吸越來越急促,祁元軒下意識摸了摸褲襠。竟摸到一根全然勃起,怒漲粗硬的肉棒。
祁元軒有點難以置信地又來回摸了兩下,撩起衣擺,紅碩的龜頭完全露了出來,頂端還不停冒著水,將肉棒染得有些猙獰可怕。
他的性障礙居然好了
是因為看到蘇桃被別的男人抽插還是想到舔蘇桃的穴
「嗯哼,輕點,啊~輕點~」
祁元軒看去,蘇桃又被男人換了一個姿勢,一手撐著樹,一腳被抬起來。男人就這么抱著她一條腿,臀部聳著往里插。速度不快,但每一下似乎都很深很重。
將蘇桃頂著嘴巴成雞蛋模樣,一直呻吟浪叫著。
「哦~輕,嗯,輕的啊~」
那聲音又嬌又媚,不斷侵蝕著祁元軒的防線,讓他恨不得整根肉棒塞進她嘴里。
他也打算這么做了。
凡墨聽到背後聲響,連忙往前一頂,用身子將蘇桃遮住。
但肉棒也深深插了進去,情急之下,進入的地方特別深。
「啊嗯」
蘇桃沒注意到別人,只覺得那肉棒頂到了子宮口特別的地方,又酸又麻又癢,恨不得讓男人使勁都搗幾下。
見凡墨不動,便不耐地扭著身子,「嗯吶~不要停,快肏我~」
「賤女人還說不想被肏你下面騷逼含的是什么」
蘇桃倏地睜眼,果然是祁元軒攥著她的下巴,肉穴不由緊張地收縮起來。
「哼~」凡墨悶吭一聲,又忘里頭磨了磨,恨不得將子孫袋也都塞了進去。
祁元軒地出現亦讓他不安無措。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開蘇桃。
「唔」蘇桃蹙眉,咬緊貝齒才沒讓下半身傳來的快感突破牙關。
但那細微的變化又如何能瞞過祁元軒。
「怎么,是被男人的雞巴肏爽了嗎聽聽,是不是還有水聲。」
「噗嗤~噗嗤噗嗤~」
凡墨額頭冒汗,他本來想忍住的,可是蘇桃咬得太緊,再加上三殿下的話,莫名讓他有點沖動。
狠狠地肏蘇桃,將她干得哭泣求饒,知道誰才是正在肏她的男人。
「啊不,啊嗯」
凡墨肏得太狠了,蘇桃再也忍不住放聲浪叫起來。
有手在她嘴邊,下意識蘇桃就舔了起來。
祁元軒見蘇桃這么淫盪舔著自己手指,下面脹得都快要爆了一般。
恰好凡墨也到了臨界點,壓在蘇桃身上如公狗般死命操弄著,隨後一陣哆嗦,深深射了進去,舒服得讓他都嗯哼出來。
只是不等他回味,便被人推開。
祁元軒代替了他的位置,就著他剛射的精水,插入了蘇桃。
「啊不要」
又一根渾然不一樣的肉棒肏了進來。
同樣滿滿地撐開蜜穴,狠狠占有了她的身體。不一樣的弧度蹭到了她的敏感點。
每次抽離再進入都是一個顫栗。
蘇桃哭著敲打他肩膀,「嗚嗚,不要~嗯嗯~不~嗯~」
怎么會這樣。
她意外碰上凡墨被肏弄,如今又來了一個祁元軒。
此時此刻還就在她體內進出著。
她怎么對得起舅舅。
還有,被她狠心拒絕的木大哥
亂了,全都亂了。
明天上午應該會把剩下的肉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