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道驚雷滑過,照亮了污濁不堪沼澤。
她在做什么
背著未婚夫和別男人在野外苟合,還是兩個男人
世寧焦急的呼喊聲還在傳來,他喊的聲音都沙啞了。
她卻陷在情欲里,恬不知恥勾著男人,被干得嬌喘淫啼。
「不要不要」
蘇桃身子一直在發顫,突然掙扎起來。
可她卻忘了那兩根肉棒還一前一後地埋在體內,不但沒有掙脫出來,但絞得那兩個男人更加瘋狂頂弄著。
「啊唔唔」
蘇桃咬緊唇,隨後又泄恨地咬住祁元軒的肩膀。
牙齒深深地陷入肌膚,血流了出來,似有淡淡的鐵銹味道。
「哼」
祁元軒悶哼,想將人推開,手一繞又變成緊緊按著蘇桃的頭,肩上的刺痛久了,帶有點微微的酥麻,刺激著下體肉棒肏得愈發凶狠。
激烈地碰撞連凡墨這邊都能感受到。
再加上蘇桃難過的模樣,他一時心軟,不再忍著,快速抽插幾下便射了進去。
他退出來後,祁元軒便整個抱著蘇桃,將她壓在身下,猛烈地抽干著。
「嗚不要不要世寧,嗚嗚,世寧會發現的。」
蘇桃怕蘇世寧找不過,對他拳打腳踢著,不讓他繼續肏。
祁元軒眼睛都紅了,一把拽住蘇桃的手按在頭頂,大腿壓著她的腿,挺著鋼炮不停往里肏著。
「他來了又如何我偏要肏,還要當著他的面肏你」
「嗚嗚嗚」
蘇桃沒忍住痛哭了起來,「混蛋混蛋混蛋你滾啊」
「滾」
祁元軒表情有些陰森可怖,在昏暗的樹林里,就像是從地上冒出的妖魔鬼怪。
「你是什么人也敢讓我滾你信不信我讓你們這親想結也結不了」
許是被逼到了極致,明知祁元軒不好惹,蘇桃還是執拗地不肯服軟。
「我們是皇上御賜的婚姻,上天注定,誰都不能拆散你要拆散我們,便是抗旨就算你是皇子,亦不能違背聖意,為所欲為」
好個上天注定
祁元軒氣得胸腔要炸了。
到底誰給這個膽小懦弱女人的勇氣,竟敢為了一個隨便冒出來的男人頂撞威脅他
她到底知不知道以卵擊石有多可笑。
當時拆散她和木瑜的時候也沒見她這么不怕死
那個蘇世寧到底有什么本事,竟
凡墨怕祁元軒真傷到蘇桃,連忙說道。
「三殿下,宴會要開始了」
這是一個暗號。
祁元軒回頭,兩人在昏暗中對上目光,不約而同地達成某種共識。
謀反勢在必行。
太子一定要死。
蘇桃說的沒錯,便是他也不能違背聖意。
除非他就是天子,普天之下唯一的王。
凡墨的提醒讓祁元軒只能暫時把怒火壓了下來。
快速地從蘇桃身體退了出來,毫不留念地起身穿衣。
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下的肉棒還有多硬。那雙腿間的秘境是極樂之地,欲望的化身,有一瞬間他居然想就這么繼續肏干下去。
凡墨也找到了蘇桃衣裳替她蓋上,看了她一會兒,有許多話在心頭翻涌,最後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今夜一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見到她。
可是沒有退路了。
太子不死,必然會順理成章繼位,凡家迎來的絕對不是皇恩浩盪,而是無情的拋棄。
「保重。」
蘇桃低頭將衣服捂著,沒有回應他。身下兩個穴口到現在還是酸麻的。
「蘇世寧要是為此棄了你」
話還沒說完,蘇桃便連忙打斷。
「他不會他同你們不一樣。」
凡墨欲言又止,向來淡漠的面孔畫上了悲傷,是詩人最濃墨重彩的一筆。像平靜的冰面皸裂,嘆息而無可挽回。
只是天太黑,蘇桃看不到。
祁元軒系腰帶的動作一停,又摸到了那塊玉佩。
「蘇桃,你救過我一命,所以我對你再三容忍。但你要知道這是有底線的。我不介意你有許多男人,因為我知道你就是個盪婦,少不了男人。但是我最惡心是你這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被我操的時候,你想過蘇世寧嗎。」
「一命抵一命。想想吧,他的命還是你的命」
蘇世寧找到她的時候,蘇桃一個抱膝坐在樹下。
她衣裳不整,神情恍惚,顯而易見剛剛遭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