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真知(1 / 2)

隋義堅如同中世紀騎士中弩箭一般撲到在岳母的身上,楊可被壓得嗯嗯哼哼呻喚不停,奮力推開死屍般沉重的女婿,楊可感到自己筋松骨軟,呼呼喘著粗氣但卻感覺無與倫比的舒暢和快活,心里想著這死小子好厲害,差點被他折騰死過去呢。

側過頭看到隋義堅四仰八叉呼哧呼哧躺在那兒喘息著,心中更是得意,臭小子裝得倒挺純情的,現在還不是老娘盤里的小菜。看著女婿英俊的側臉,線條分明的胸腹肌,忍不住伸手去摸,平時穿衣服看不出來還是蠻健壯的呢,還這么能干,更是羨慕女兒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公。

想到和自己不親近的女兒,有點小小的得意和報復的快感,死丫頭和她奶奶一樣惹人心煩,明明是老公齊任仁風流成性,卻對女兒說自己水性楊花。想到老公連忙起身下床去打電話,可別讓那老鬼攪了自己的美事。

隋義堅這時才剛剛清醒了些,看不到岳母,心里不禁有點害怕,真讓便宜外公說對了,自己真的肏了自己的岳母,又擔心岳母打電話報警,也急忙跟出去,才出房門就看到岳母在打電話,頓時感覺魂都沒了,剛想跳過去搶電話,就聽岳母說:「如果太晚,喝了酒就別回來了。」

楊可掛斷電話,看到女婿臉色慘白顫抖著靠在卧室門邊,楞了一下才醒悟過來,嬌嗔地啐罵:「有色心沒色膽的小王八蛋,怎么不嚇死你。」

隋義堅聽岳母的嗔罵,才回過神來:「就是,從見你第一次就喜歡你了,今天我這也算是酒壯英雄膽了,才冒死來找心愛的可兒了。」邊說邊甩動胯下丑陋做出得意洋洋搞笑的樣子。

楊可「撲哧」嬌笑一聲:「剛才那個小色鬼嚇得快尿了,你也就算是酒壯色慫膽。」

隋義堅這時才真正放心,轉身走向大床,走了兩步卻踩到了床邊,剛剛岳母下床時滴落的一灘自己子孫湯上,腳下一滑重重飛撲著摔在大床上。

楊可跟女婿走過來的,看到女婿狼狽的樣子,笑得直不腰來。隋義堅翻身看著岳母笑得前仰後合的,胸前兩個肉球不停抖動著,色心又起苦著臉說:「孩兒們,爸爸真對不起你們啊,本想給你們一個溫暖的家,我可憐的孩子們啊,都讓你姥姥給糟蹋了,嗚嗚嗚」楊可這下更笑得全身發軟,眼淚都笑出來了。

男女之間一旦突破了最後的底線,尤其是女婿與岳母這種道德禁忌的性關系,內心的欲望得到徹底的釋放和滿足,兩個人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了,隋義堅無意中幽默的表演是兩人之間潤滑劑,消除了最後一絲絲的隔閡和緊張。男人只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而女人更是好奇的動物。

隋義堅半靠在床頭上抽煙,楊可躺在他身邊,用手指撥弄著女婿的雞巴好奇地問:「小色鬼,本錢還很大的嘛,你剛才說百合不讓你那個是怎么回事?」雖然在沖動時能脫口而出,但平靜下來那么粗俗的字眼楊可還是說不出口。「她都懷孕三個多月了,不讓你那個能有孩子?百合很保守的女孩兒,你別說孩子是別人的吧。」

隋義堅知道自己和妻子之間的事兒,跟其他任何任何人都說不出口,那怕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特別苦悶。但對岳母楊可說一點事也沒有,兩個人現在這樣赤裸著,岳母的手玩弄著自己的雞巴,討論自己和她女兒的性生活,感覺有點怪怪的。又一想肏都肏了,畢竟是受日本愛情動作片熏陶出來的開放青年,強烈傾訴欲望已經折磨他很久了,原原本本把婚後的事兒說給岳母。

雖然女兒跟自己並不親,但楊可畢竟還是關心女兒的幸福的,新婚5個月只有十幾次性生活,這無論怎么說都不太正常吧,如果貪戀一些的新婚夫妻5天都可能十幾次的吧,女婿肯定沒問題,剛剛自己已經體驗到了,比自己經歷過的男人都強,就是技巧上差點罷了。

隋義堅說出了自己的煩惱,心情好了很多,低頭仔細端詳岳母的臉蛋兒,再怎么保養也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眼角有了細細的皺紋,卻更增添了成熟的風韻。伸手握住柔軟的肉球褻玩,側身把半硬雞巴湊到岳母的紅唇邊。楊可正想得出神,被女婿的龜頭頂在嘴上,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張嘴含住輕舔細吮起來。

楊可騎到女婿身上扶著雞巴慢慢吞進自己的體內,緩緩地前後搖動屁股「你肏百合時她水多嗎?」只要一開始做愛,楊可就像變了一個人,粗話脫口而出。

隋義堅把玩著岳母的雙乳,一臉的壞笑:「不比你的少,就是不肯用嘴吃。」楊可心里一盪,這時提到女兒確實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