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性戲(2 / 2)

楊可聽著女婿跑跳著遠去的腳步聲,想想今天女婿的搞笑,剛剛的胡鬧游戲,肉體的性的滿足、情感上開心,對女兒的愧疚,女婿離開的失落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如果年輕時碰到女婿也許會很幸福吧,這時才想起要問女婿葯酒的事。

***********************************************************

「你丫怎么才來?」二肥跳上車就心急火燎地叫嚷道:「去天壇,趕緊的今天爭取弄完了。」

隋義堅沒理他,搓搓手指做出鈔票的動作說:「幾對?」

二肥數出三張百元遞過來,隋義堅繼續搓手指,這家伙屬蠟燭的,不點不亮。

「五對兒,肏,都雞巴給你,我吃什么?」隋義堅伸手在他手里又抽出一張:「你肏,我還想肏呢,你丫越來越摳,租車雇司機一天得多少錢?我還得給你賣嘴賣力氣呢。」

二肥知道以隋義堅的攝影水平一天三百真不多,還自帶攝影器材和車。如果去拍婚禮攝影,一天能拿四百還不累。隋義堅攝影技術還是小有名氣的。也就是自己是發小又是死黨,現在是影樓的旺季,技術好口才好的兼職攝影師最多能拿六百,隋義堅不差這點錢,純粹是為了幫助自己才來幫忙的。

剛剛轉上大街就堵住了,「看這陣勢今天是完不了,你明天你早點來,有兩個補清華的,看他們丫的操性,生出的孩子也考不上大學,還尼馬去那拍婚紗照。」

隋義堅聽著二肥的罵街,有點好笑說:「你說你也不差錢,干什么不行,非得找這罪受。」

二肥有點郁悶道:「公務員坐不住屁股,去國企還不如去我爹那飯店混日子,就想自己干點事兒,也不能整天混吃等死啊。要不你也別干了,咱倆合伙一定行,做北京最大的影樓,以後進軍影視界,那小妞不得烏泱烏泱沖過來啊。」

隋義堅果斷打掉二肥的幻想:「拉倒吧,你丫這破影樓還沒搞明白呢。」

二肥又被打擊得郁悶了,但很快就恢復過來:「老子一定要搞出個樣來,就不信這個勁了。」

「總算是收工了,你丫真能巧使喚人,累死我了。」隋義堅叼著煙對二肥抱怨道:「下周六有個婚禮要去,你這里就不來了。」

二肥有點肉痛嘟嚷著:「誰家啊?這么牛屄能指使你?」

隋義堅也有點郁悶:「我科長大姨子家孩子結婚,不能不去呀。」

「得,不能耽誤你拍馬屁,積極要求進步啊。」二肥明白隋義堅也不願意去,但這是躲不過去的。放下心事笑嘻嘻地說:「別說哥們不照顧你啊,你老婆懷孕憋壞了吧,」指著吃力搬攝影器材的女孩兒,「純良家,不是處女還挺緊的,要不要去去火,過這村沒這店了。」

女孩兒叫楊曉雲,這段時間只要出外景就給隋義堅當副攝,姿色中等性格也有點內向。對二肥鄙視地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丫就缺德吧,老子才不想跟你當連襟呢。」

「她是自願的好不好,本來三年的合同,這才一年多就想走,我又不是開善堂的。」二肥憤憤辯解「好心沒好報,給你發妞還他媽呲我,給你個信,那妞兒對你很有好感,要想學得會就跟師傅睡,我說的,去不去隨便你,從小到大你就一棒槌,到結婚還處男笑死我了。」

隋義堅確實有點糗,大學時交過女朋友,明知不能在一起,就沒有碰她,畢業吃散伙飯,女朋友喝大了,竟然因為還是處女大哭了一場,結果隋義堅成了他們班最大的笑話。

這時楊曉雲他們已經搬完東西,走過來對隋義堅說:「堅哥,這段時間你對我幫助挺大的,那天有空我想請你吃頓飯,聊表心意吧。」

隋義堅知道楊曉雲是河北小縣城考到北京一所三流大專,剛剛畢業也沒什么錢,剛剛二肥那番話也讓他明白吃飯之後的節目。不想趁人之危,在沒損失情況下幫助別人,也算結個緣分,總比痛快之後如同陌路好的多。

爽快地說:「吃飯就免了,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明白的一定全告訴你。」沉吟一下還是說:「其實你的攝影技術差不多了,你原來學過美術這東西差不多,只不過你的口才差了點,到小影樓當攝影師不如專拍婚禮,下星期我有個婚禮要拍,你跟我去學習下,比影樓當攝影師賺得多,還能輕松一些。」

楊曉雲感動得眼圈都有點紅了,在這個都市里,大學畢業後,隋義堅是第一個,也是唯一對她真正關心的男人,隋義堅鞠了一躬,齉著鼻子說:「謝謝堅哥,我本來也想去拍婚禮,可沒人帶我,你真是好人。」羞紅著臉轉身走了。

二肥看楊曉雲走遠,聳聳肩學著楊曉雲的語氣:「堅哥,你真是好人。給張好人卡,就把你打發了,我真佩服你的雷鋒精神。」

「她也不容易,幫她一把我也沒什么損失,就算吃了一嘴,痛快一下讓她心里別扭,不如留下人情,就算以後她不還,舉手之勞而已。」隋義堅說。

「我也不容易,雷鋒堅哥幫我拍婚紗就別要錢了,也是舉手之勞嘛。」二肥嘻皮笑臉說。

「滾粗,老子只幫女人,對你的屁股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