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箭在弦上(1 / 2)

我對「換妻」感興趣,是一次看av換妻片之後(名字忘了,但無關緊要,這類的片子實在太多),一時心血來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對「換妻」的定義、解釋、介紹很多,其中一篇是這樣說的:「換妻游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對象來滿足性欲。這種游戲在歐美比較普通,由於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在中國,「換妻者」也漸漸蔓延開來了。

雖然換妻游戲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在法律上,卻難以對其作出相應的限制或懲罰。並且還說道:「換妻應該稱呼為換偶。在文明社會中,絕對不應該把任何一個性別視為另一個性別的附屬品。如果視為物品進行交換,那是犯罪,」對這些說法,我起初還是認同的,但仔細尋思之後,便覺得有些片面和不妥。

如「換妻游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對象來滿足性欲。」是指滿足夫妻誰的性欲?是單方的滿足,還是雙方的滿足?在現實中,漂亮人凄要滿足性欲,在老公那不行時,在外面不用「鉤指頭」,真比買張晚報還容易;象我這樣的男人要滿足性欲,只要肯花點時間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換」出去。

後來又一想,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特別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婦居多,但也有部分年輕的夫妻參與」之後,我才明白這些夫婦的無奈—他們雖然有錢,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鉤指頭」的資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當愛情的g情轉化為「親情」之後,他們就在「視覺疲勞」下相互「呵護」著,用「交換」來得到彼此在對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欲滿足。

但在諸多說法中,我非常認同「換妻應該稱呼為換偶」的說法,我們真的不能把老婆視為自己的附屬商品拿去交換。交換商品就是買賣,買賣就要以贏利為目的,以贏利為目的h就是「嫖娼賣淫」,「嫖娼賣淫」就是「違法犯罪」!如果定義為「換偶」,就不一樣了。「配偶」是「夫妻」的「學名」,蹬得大雅之堂,並且是夫妻互為配偶,不存在誰是誰的附屬商品,這樣「換」,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沒有贏利的目的,沒有贏利目的的「換」,最多就是「有違社會道德倫理」。

但是,「社會道德倫理」也在與時俱進的改變「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說,現在沒有了;以前稱與不是配偶的人「h」為「偷人」,現在不是「偷」了,是很有詩情畫意的「一夜情」……君不見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是先同居再戀愛後結婚的?人們還說三道四的指責嗎?年輕夫婦有幾個不去「一夜激情」的?你不去人家還說你沒本事吶。

這就叫「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價。說到這,我真的覺得xx大學的馬副教授sb得「冤」,自己連「偶」都沒有,你拿什么去換?還組織呢,還在自己家里,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賺取「最大利潤」是什么?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副教授上去的。我在這里說這些並非廢話,實踐要有理論指導,要先認識到位,分清「零界線」既然「一夜情」能過去,「換偶」不就是兩個「偶」的同時「一夜情」嗎?

關鍵點是要說「彼此認識」和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一夜情」!我認清了這些,我心里就有了「檫邊」的把握,可以說,有了技術處理的尺度。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換偶」的初衷決非是想滿足我的性欲——還是叫「換妻」吧,免得狼友們看起別扭,世人都如此說我獨不拗眾,但在心里我不認同「換妻」只認同「換偶」。

因為這是有本質區別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語,幽默詼諧大方得體,以《唐白虎點秋香》中的一句經典言子——「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來自我形容,雖不「勝」潘安卻也「似」潘安,何況我非「梨花」白頭,配偶亦非「海棠」嬌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還是好幾個「紅顏」的「藍顏」,我想嘗試「換妻」的初衷,是出於對老婆「高層次的愛」。

我老婆結婚前是處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個,她不是不漂亮,是當年學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認准我這支「潛力股」。這些年,我「善意的隱瞞」著她在外面「風花雪月」,可她至今與陌生男人說話都會臉紅,老婆的表姐說我老婆是「悶騷」,如果我不幫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給她找個「開闊眼界」的機會,讓她見識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愛我的老婆,可以說,我愛她有時還勝過愛自己,但相比之下,我還是比不上老婆愛我,她愛我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人將中年,我們的愛情已升華為親情,這種愛就不是一般初墜愛河的人能體會的。我也曾年輕過——七歲就有了「莫名的感覺」(早熟)13歲就有了「第一次」(偶然)

二十多歲與老婆結婚伊始,最高紀錄一夜很g情的做了11次(最後的幾次是插進去就算一次),但這些看來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卻宛如「半桶水」的晃盪,只有愛情已升華為親情的夫婦,才會「無聲勝有聲」,貌似表面只有丁點不見波瀾的漣漪,但其相互的愛,卻如「百慕大」的海底不為人知的洶涌激盪。

我經常對人說,我最親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媽,是她給了我的生命;一個是我老婆,是她給了我的安寧。「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現在要找個這樣「既大度又特愛老公和顧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時常想: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萬別認為我是「變態」,是想找綠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學家(我這人的最大缺點和優點就是不愛死記硬背,這樣我大腦的溝壑就相對的記得要多些,要想精確,就百度一下)說過:「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時候」,正因為有這樣的時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這里依樣畫葫蘆的說一句話:「世界上沒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就是我說「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時候,這就是我真正的換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會相信,我是這么個看似有大無畏精神,其實很sb的人,但我只能對你說,這是真的,我為了我老婆,什么事都可以做,只要她願意,覺得快樂,我就會去滿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怎么說我那樣——我把她的遷就和忍耐,就「讀」成兩個字:「愛我」!為了這樣的老婆,我怎么不可以做一點點傻事,去滿足下她呢?更何況,也不是只把她這個「偶」「換」出去,不「換」個「偶」進來。

首相出訪還講究「對等」吶,我又沒虧到那里去!在這種「初衷」的驅使下,自上年入夏以來,我就緊鑼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轉變工作來……每當夜深人靜,老婆「搬磚修長城」回來,浴罷換上睡裙,我都要「強迫」她陪我坐到電腦前看一會a片,而這些a片,都是我背著老婆為她精選的「人凄亂圇」、「夫妻交換」等內容。

看的時候,我總要把她抱在懷里,親咂著她,摩娑著她,有時還要摸揉她那豐滿的乳房,扣搗幾下她的「饅頭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會蜜汁滿盈,我就會掏出早已勃然的雞巴,緩緩插進去,慢慢的與她做愛,在她耳旁說著我是如何如何的愛她,並向她「晦人不倦」的傳授著各種性交做愛的知識。我老婆雖然很傳統,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變化,好多的h姿勢,都漸漸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難一點的h姿勢,怎么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兩個「禁區」,是不給我做的,一個是「口交」,一個是「肛交」。

後來,我多次的「打白撒氣」和「不懈」的糾纏,說一些諸如「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經常含著我的〖弟弟〗玩,上面的偶爾含一下,怎么就說〖弟弟〗臟?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講衛生的」、「綜藝有個特邀女佳賓談〖夫妻之道〗的節目,那些女佳賓說,在性交做愛的前戲中,她們最喜歡給老公口交,當老公的〖小弟弟〗在她們嘴里漸漸變大變硬的時候,她們就會有很強的成就感……」之類的話。

終於,老婆的嘴巴被我「軟磨硬纏」的攻下了,她給我「口交」了幾回,但每次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鍾,不是說我沒洗干凈啊,就是埋怨我的陰毛多,有些「鋸」人,再不就推說嘴巴痛。我的雞巴本來是硬硬的,每次被她這么一鬧,就會很「傷心」。

我不是那種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見她每次都這么「痛苦」,我就不再強求,不強逼我愛的人做不喜歡的事,是我的個性。雖然後來她也比較主動的給我做給了幾次口活,但那真的是「東施效顰」,還不如不要她做來得爽快,我外面的「紅顏」個個都是個中高手,於是干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

至於肛交,她實在拗不過我時,讓我試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後插式在老婆的屄屄里預熱,使她屄水長流、性欲高漲之後,才用手指沾上橄欖油,緩緩插入老婆的肛門里去慢慢的來回蠕動,才插入一個指關節,那菊花就緊緊的含住了手指,幾欲不能動彈,我一個勁的叫老婆「放松放松」,可老婆怎么也放松不來,見她不會放松,我就干脆叫她象放「大號」那樣向外使勁,呵,這向外使勁的效果比放松的效果要好,不一會,我的中指就全插進去了。

全進去之後,我就來回蠕動著畫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門的肌肉「畫」松弛一些消除她的緊張感,我還把中指抽出來,再沾點橄欖油又插進去,就那抽出的一剎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顫抖了幾下,問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說,抽出去那下,她覺得象是大便失禁一樣羞人!

後來我見老婆的肛門松弛了許多,肛門外都被盈出的橄欖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橄欖油,然後將龜頭輕輕抵在老婆發亮的肛門上,一會叫她放松,一會叫她向外使勁,緩緩的抵了好久,大龜頭終於抵進了老婆的肛門里,可就在這時,老婆叫喚起來了:「別……別進了,好……好痛啊,肛門好象被脹裂了……啊!」我低頭一看,龜頭外真的貌似有些「c女紅」,我也被嚇住了,抽出龜頭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門上的那顆蠶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

那一次肛交的嘗試就這么草草收場,後來我極力鼓動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術,可她怎么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覺得那外痔是她肛門的守護神,要不是這顆討厭的外痔,肛門的開發我也會成功的,因為我在老婆身上的「開發」成功了許多,所以,我就覺得要「開發」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開闊眼界」,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但是,我低估了這個時間的「漫長性」,開發「這個項目」幾乎與開發「其他項目」同時起步,其他開發都幾乎大獲全勝,可就這個我還沒半點實質性的進展,每當我說如果她想出去開闊眼界,我願意成全她時,她都很氣憤,也很傷心的說:「你在外面做些什么和在家里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諒你,因為我們畢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別抓住我不願離婚的弱點來強逼我,跟你一樣去外面鬼混……你再說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其態度之堅決,使我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