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坐愛楓林(1 / 2)

這次視頻,總的來說還比較「順利」,沒出什么大的紕漏,由於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斂,很少說話。她本來就漂亮,現在又是什么總代理,打扮得很時髦,我都覺得她年輕了七、八歲,對面的男人一定對上了她。當那男人誇她漂亮時,她回答的也很得體,連什么「你這么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謝謝」都用上了,但是,當那男人再次稱她「嫂子」時,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別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後,就叫我……蓮姐吧」。

我葷啊,嫂子就一定老嗎?我那幫兄弟還把我年輕點的紅顏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沒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後那句「叫我蓮姐吧」,我老婆的名字里根本沒「蓮」,「蓮」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時沒「換位」過來就說漏了嘴!

好在對方一時沒聽清楚,問「什么?……蓮什么……」的時候,我立刻幫她「圓場」:「我老婆小名叫〖蓮子〗,丈母娘生她的時候夢見許多蓮藕……」,「蓮子」和「蓮姐」音很相近,這才蒙混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定「換」的時間和地點。一般玩「換」的游戲,都是「換」+「玩」(旅游)。當時已是9月中旬,我就說時間定在國慶長假吧,地點我建議在xx市,那里既是我們兩對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間點(我很講究對等的),又有古城風貌和自然風景,雖不如蘇杭、漓江出名,但旅游的人也相對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兒我去過,有一些了解,必要時可以做他們的導游。

看來他們真的很信任我,沒持相左的意見。後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個賓館(其實是個有特色的旅館)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說好1o月1號上午11點,我們在賓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見面。

最後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到時好方便聯系。我之所以要堅持在國慶長假見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時我們有個觀摩研討會在外地召開,到時我事先編個理由向老婆請假,在外面多逗留幾天。還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證,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里,家里的許多事,老婆都依賴我管,我決定到時悄悄帶出去,因為我不清楚到時登記要不要(我問過一些朋友,有的說要,有的說不要),哎,以前出門,都有下屬打點一切,這次好事必躬親,真的有點煩啊!

在整個「視頻」過程中,對面那的「偶」很少說話,只是坐在老公身邊,默默看著我,我從那女人的眼睛里,很快就看出了兩個字——傾慕。其實他兩口子都在看著我們「兩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難受的是我的雞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里動都不敢動,我幾次要「退」出來,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許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動作大了,被這對「高層次愛」的夫妻看出端倪,就只有犧牲難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歡「磨豆腐」,這時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只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陰核,這個動作不大,我就依了她。

好容易「揉」到視頻完下線,她居然也能忍耐,動也沒動一下,實在受不住時,就趴在電腦桌上裝著看東西,當然,我揉的也輕,還調了調視頻頭的角度,視頻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轉身坐在我身上,使勁的「磨豆腐」直到高嘲,她居然沒大聲的嗯嗯!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過的夜,但她是與我丈母娘(她姑媽)睡的。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送她去的機場,蹬機時,我再次與她約定9月3o日下午5點前,在那個中間點xx市匯合,還囑咐她千萬別水我,我老婆的風騷表姐竟然當這那幾個漂亮的空姐與我來個時髦的吻別,那幾個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望著老婆表姐乘坐的飛回xx市的航班在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後,我還在機場久久地佇立。

9月3o日觀摩研討會結束,我在大巴車站送走了會後去「觀光」a線兩日游和b線兩日游的最後一批來賓(觀摩研討會是「會議」+「觀光」),下午就乘大巴去了將進行「換」的那個「中間點」xx市,上車前我給老婆的表姐打電話,問她出發沒有,她說已經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車站,果然看見她在那里等我,我們就招呼了一輛的士,直奔那旅館去了。

這個旅館位於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見底的清水河,後有楓樹成林的銀倉山,不遠還有一座「寶輪寺」古剎,一年四季鍾罄之聲不絕,香煙繚繞不斷。

我把「換」選在這里,不只是前面我說過的兩個原因,還因為我這人有些講究h的情趣,寫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歡這個,請盡早pass),特別是人將中年之後,所以後來我的紅顏小雪在手機里就叫我「講究大哥」(她一直沒問我叫什么名字——我在這里特別說明一下,我現在的原創帖子,都是相互關聯又獨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後寫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們編纂成名曰《紅顏與藍顏》的長篇)。

到了旅館,我們就憑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記了房間(其實可以不用的),當我試探著問明天我們還有朋友來,到時好不好開房間時,服務台的小姐很熱情,說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議我們再預定一間,於是我們又預定了一間連號的標間。

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這旅館里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業,但h之前,我對老婆的表姐說:「我的狼友們都急著要看〖換〗的h,你就別g情表演吶」,可她怎么也不依,我為節約時間,也管她高興不高興,就一把將被子蓋住我倆一絲不掛的身子……但則見:如膠似漆低聲語,紅被翻浪輕呻吟,我們直爽到半夜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是1o點將近,我們匆匆梳洗飯罷,就去旅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等那對「換」的夫妻,才坐不一會,我的電話就響了,是那男人打的,說他們快到了,還特別告訴我說,他是西裝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長風衣,生怕我接錯了人。我口里應著,卻在心里對他說:「我怎么會認錯吶,你老婆那么漂亮,多次視頻後,她的一顰一笑,已經深深刻入我的腦海……」此刻的我,已經有些淡忘了自己當初想「換」的初衷,漸漸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館前的泊車道上,不時有的士駛入,等了十幾輛車,終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米色半長風衣的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來。那男人個子中高,但偏瘦,遠看有點象……對,有點象電影演員陳x(絕無貶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賞,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這里,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象力豐富,可以把陌生的美女想象為最佳美女,女人卻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象為熟悉的帥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僅比老公矮半頭,手里打著遮陽傘,一時看不見她的發飾和模樣,但單就那雙裸露在半長風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雙黑色的絲襪,直把我這個自詡從不受絲襪誘惑的男人,誘惑得一時竟忘了還有老婆表姐在身邊……

「嗨……我們在這……」,我的視線還未從黑色絲襪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揮著手沖出了咖啡廳,向他們一扭一扭的跑了過去,我連忙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又捅出什么漏子……

簡短的寒暄之後,我們一同進咖啡廳入座。雖然我們已多次視頻,但這時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尷尬。為了大家盡快的熟悉起來,我建議我們兩對夫妻互換著看了彼此的身份證,以「驗明正身」,嚴防假冒,因為我知道,此刻我越這么說,他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們是假夫妻。

在看的時候,我和對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細,但我是在對照著看人,所以確定他們是「原裝」的夫妻無疑,那對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證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記住似的。為了緩解莫名的尷尬氣氛,我們一邊喝一邊閑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風土熱情,雷人趣事,說到趣處,才漸漸聽到那個「偶」的一些笑聲。

中午我們進餐,那「主管」男人說他來做東,我堅持要「aa制」,我說,這里是我們「距離」的中點,我們誰都沒資格來盡「地主之誼」,我們的「換」是高層次和高水准的「換」,要講求一個「平等」、「互惠」……我這么振振有辭的一說,他們都接受了,不但如此,還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尷尬」的效果,吃飯的時候,我們的交談中有了更多的笑聲,氣氛也更加融洽起來。

午飯後,我帶他們夫妻去了他們的房間,又小敘了一會,見他們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們午睡一會,下午,我帶他們去個好去處。他們應了,我才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午睡。老婆表姐這時倒很知趣,知道我要養精畜銳,就沒「瘋騷」,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對夫妻房門的時候,十月金秋的陽光透過樓道的花窗照在我臉上,給人一種暖融融的感覺,我精神一振,催促他們快些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向旅館後院走去……

我說過,這旅館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為它是全木質的「穿斗」結構,這在現代建築物中,實為罕見。那圓木梁柱的生漆漆面,雖有些班駁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旅館分為前後兩層,前低後高,我們這時正踏著有雕花欄桿的木樓梯向高層走去,在那最高處,是一長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後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風景,後窗可眺望銀倉山的成片楓林;更為設計獨特的是——人們從任何一方進入每間包房,都必須經過一條木質走廊,然後再上每間包房門前的那幾階木質樓梯,由於這條木質走廊地勢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們兩三頭,就算包房里的客人木窗洞開,也不必擔心春光乍泄——我真懷疑設計者就是個偷情高手啊——在這樣的包房中幽會,那真是「但聞嘰嘎聲,已知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