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恣意蹂躪(1 / 2)

司馬晚晴傷心的嘆了口氣,「爹最疼二哥,說二哥的脾氣最象他。爹現在一定很難過。都是我不好,剛才還惹爹生氣。我太不孝,應該多點時間陪爹才是。」她此刻傷心之極,不知不覺回復了舊時的態度,象以前一樣,有什么不開心都會對段喻寒說。

段喻寒卻殊無喜色,因為聽她的語氣,竟然是打算留在牧場,以盡孝道呢。一絲冷冽掠過他的嘴角,有些事即使傷害她,他也必須做。

臨近牧場,他突然躍起,跳到她的身後,和她共乘那匹雪玉驄。她尚沉浸在悲痛之中,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他點了穴道,只能靠在他身前。

「我的馬牽去馬廄。小姐悲傷過度,身體不適。要是老爺有事,到聽雨小閣找我們。」他吩咐下人。下人們見兩人如此情形,卻也不以為怪。小姐最喜歡和副總管在一起,如今一回來兩人就泡在一處,正常得很。

段喻寒的聽雨小閣和司馬晚晴的沐雨小閣,比鄰而建,構造如出一轍。

段喻寒抱司馬晚晴進去的時候,她看到里面的各色精巧玩意,都是昔日她親自幫他挑選擺設的,如今依然放在原處。只是物件依舊,人事已非。她不能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她和他之間的裂痕已無法彌補。

他解開她的啞穴。她冷冷的看著他,「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

他拉起她的左手,「你果然還帶著它。」她惱怒異常,「我拿不下來罷了。」拿不下來,也可以打碎它吧。可她真的下不了手。或許看著這「禁泉之鐲」,讓她可以記起他曾經是那么的愛她寵她。

他輕輕的笑了,把她扔在床上。「你還要做什么?」他卻不理她,徑自解開她的衣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一字一字說得極清晰,他的心底卻升起一陣寒意。在她眼中,他和她是這樣的關系?這不是他想要的。

「我在想,那夜你會不會有我的孩子?」他這么說著,手覆上她的小腹。她堅決的否認,「沒有。也絕對不會有!」

她倔強冷傲的眼神點燃了他征服的欲望。是他逼她離開他,可他又多么渴望可以和她親密無間。他的手掌漸漸下滑,她似乎知道他的意圖,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我那個來了!」

「是嗎?」他淫褻的一笑,「沒關系,我們可以試試新花樣。」

「我討厭你!我恨你!」她不知道現在怎樣才可以阻止他。

他走到窗邊,那里有一盆植物,她從未見過。是他的新擺設嗎?那植物有著淺綠色的葉子,非常肥厚,葉上有白色的斑點,沒開花,看起來毫不起眼。她疑惑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雖然你恨我,可這所有的女人當中,我還是最喜歡你。」他拿了植物走過來說。

「這是蘆薈,對身體無害。」他慢條斯理的摘了葉子下來。蘆薈濕濕的,有些小小的尖刺。他俯下身子,溫溫柔柔的吻她。她冷冰冰的毫無反應。他拿它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壓了一下,輕微的刺痛讓她粉紅的兩點一下子立了起來。她有些驚慌的看著身體的反應,她明明是不喜歡他這樣的。

他把蘆薈的皮剝了,現出融融的肉汁,在她胸前一壓滴出好多水,帶著一股清香。他把這水抹在她胸前,晶晶亮亮的,順著一路抹下去,到小腹,到私處,到後庭。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感受到那汁涼涼的,好像還滑滑的。他不說話,用熱吻堵住她的嘴。手也沒閑著,新剝開一個,把圓潤的肉刺貼近她的菊門,在那周圍塗抹,按壓。她有點害怕,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凌辱自己。但他那清爽的體香,包圍著她,讓她緊綳的神經又有些松弛下來。

他邪氣而美麗的笑,「你是我的,身體的每一寸都是。」他的手指象蛇一樣滑進她的菊門。她驚恐的開始扭動身體,但越扭動卻讓他越熾熱。

他試探性的一點點動,往深處用力,再用力。慢慢的,手指的插入運動使她的菊門擴張了些。「拿開,不要……」她越是不願意,他反而越有興趣做下去。

驀地,他把她反過來,趴在床上,捏著腳踝把腿扯開來,就這么挺身沖進她的菊門。蘆薈的潤滑,讓他順利的插了進去。

她從未開發過的後庭一陣抽搐。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身下傳來,她的五臟六腑仿佛在被一柄鋼刀狠狠翻攪。冷汗不由自主的涔涔而下。她的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的節奏擺動著,被撞擊著,被占有著。她用力的掐他,打他,他就更用力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