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取貨(完結篇)(1 / 2)

性奴加工廠 阿香香 2694 字 2021-01-04

就在劉勇和最後一根假陽具「較勁」的同時,男人已經用清涼治愈的葯膏塗抹了劉勇的全身,並加以按摩促進吸收。在結束了當天所有的調教項目之後,男人將劉勇從木馬上放了下來,指揮著已經腿腳木然的奴隸爬進清潔室,親自做了一個全面的清潔。除了全身的浸泡清洗外,還要清潔膀胱,灌腸,檢查體表是否有殘存毛發,甚至還包括了洗發和修臉。

男人的手勁很大,洗發的時候順帶揉按著劉勇頭頂的穴位,幫助奴隸釋放這段時間以來的心理壓力;修臉時卻又非常細致,靈活修長的手指拿著一柄款式極為古老的純銀剃須刀,鋒利的刀口在清潔室明亮的led燈泡照射下反射著森冷的光芒,帶著凜然的寒意在劉勇的兩鬢,下巴附近滑動,最後靠近了喉結處。

「害怕嗎?」男人用刀背碰了碰劉勇的喉結,被觸碰到的皮膚附近立刻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劉勇雖然身體顫抖,卻竟然沒有躲避,而是定定地注視著男人一直被面具覆蓋的臉,不只是被過於明亮的燈光晃了眼睛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竟然有淚水在眼窩里慢慢聚集了起來。

男人沒有理會劉勇莫名出現的淚水,也沒有問他為什么會流淚,擦干凈了臉上的剃須膏,轉身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傳來輕聲的詢問:「我是不是就要被送走了?」

「沒錯,就在明天。」男人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劉勇的調教科目都被列在了一張a4規格的紙上,就擺在訓練室門口的桌子上。由於距離比較遠,字跡密集,字體又小,劉勇看不清上面具體寫了些什么,但是男人每次都會在一個調教科目結束後在一個項目表格前面畫上對勾。幾次下來,就算劉勇再怎么粗枝大葉沒心眼,也知道這是在做什么了,而就在剛才他爬進清潔室之前,所有的對勾都已經打好了。

「那……我的那個主人……」劉勇的嗓子還是疼,只能低聲嚅囁著看向男人。

「停!不要向我詢問你主人的性格,也不要妄想能知道主人的興趣愛好以便提前適應以後討好。」男人冷冷地打斷了劉勇的低語,抬手示意劉勇在清潔室內新架起來的防水軟床上趴好,繼續為這個即將出手的奴隸塗抹葯膏。可是隔了幾秒,男人卻還是開口說道:「相處了幾日,最後給你一點建議。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性奴,其他的東西不要多想,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劉勇趴在軟床上,感覺到男人的手用力揉按著背部的關節,手法相當專業,似乎整條脊椎都要酥掉了。他還想掙扎著最後再說點什么,可是終於還是在聽到男人的一句「閉眼,睡吧」之後,無法控制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晚劉勇睡得相當好,可能是因為之前幾天高強度的集中調教耗盡了他的精力和體力,也可能是睡前男人的按摩手法太過高端,總之這一覺是他被囚禁到俱樂部之後獲得的唯一一次高質量睡眠。

可是最終,喚醒劉勇的不是冰冷的調教器具,也不是自己早已錯亂的生物鍾,而是從屁眼伸出泛起的一陣難以抑制的酸癢。稍微經歷過的人都知道,劇烈的疼痛能將人折磨得恨不得去死,可是強烈的瘙癢卻能讓人感到生不如死。此刻從劉勇屁眼深處泛起的酸癢名副其實是由酸和癢兩部分組成,像是運動過度後那種又麻又漲的感覺以肛門的括約肌為起點向整個臀部擴散,卻偏偏並不影響肌肉的實際運動。而癢的部分也並不激烈,更像是被細軟的刷子在腸道內的騷點上反復輕輕磨蹭,始終離真正的快感差著老遠,反而讓早被欲望泡爛了的身體迅速蘇醒並拼命追逐起來。

「啊……呃呃……嗯……啊……」劉勇的神智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卻已經按照訓練好的動作扭腰擺臀地動了起來,肛口的肌肉不停快速收縮,腸肉互相摩擦,希望能盡量拜托這股瘙癢。可結果卻是,騷水隨著腸肉的蠕動淋淋漓漓地打濕了屁股和半條大腿,癢意卻是越來越明顯了。劉勇忍不住想要把手指伸進去搔刮,可是胳膊一動卻聽到了鐵鏈的響動,竟是又一次被鎖在了頭頂,劉勇一怔,這才真正徹底醒了過來。

「你醒了。」門口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雖然有些逆光,可劉勇還是借著清潔室內被調整得相對微弱的光線,看清了對面那名奴隸胸口的數字,依然是十六號。「你的主人已經到了,你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做每天起床後的基礎清潔,現在計時開始。」

十六號上前幾步解開劉勇手腕上的鎖鏈,指了指一邊的操作台,接著將一個已經開始抵達作響的計時器放在了架子上。劉勇此刻聽到只有十五分鍾,立刻也不太顧得上屁眼里的癢意了,翻滾著跳下了軟床,一步跨到牆邊,抓起半人高處伸出來的水管,開始給自己灌腸。

與此同時,俱樂部的另一件待客室里,卻有兩個人通過攝像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

「呵呵,短短幾天,就這么訓練有素了,阿清的調教手法確實不錯么。」左邊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出頭,精瘦身材,個字也不高,往沙發里一坐,從後面只能看見半個頭頂。白胖的臉上是商人最模式化的笑容,三角眼里偶爾閃出精光,掃了一眼屏幕上劉勇迅捷的動作,誇獎的話張口就來,只是眼神更多的卻是往坐在右邊的男人身上粘了過去。

「楊老板過獎,上不得台面的一些小手段,混口飯吃而已。」男人對於自己調教的結果相當清楚,並未太過謙虛,算是承認了對方的恭維,只是這一開口,發出的聲音竟然與楊老板別無二致。

「這是變聲器?」楊老板狀似好奇地將身體朝著男人身邊傾斜,想要伸出手去摸男人脖頸處貼著變聲器的那一片皮膚。男人,也就是阿清,狀似無意地起身去拿旁邊桌子上的文件袋,正好避過了楊老板伸到一半的手,顯然在應對這種程度的騷擾上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這些就是楊老板買下的奴隸的所有個人資料,」阿清趁機撕下了包裹變聲器的肉色貼片,輕輕咳嗽兩聲,恢復了屬於自己的溫和清亮的聲線,「身份證,戶口本等所有官方個人信息已經全部注銷抹掉,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現在這里留下的是最後一點副本,處理掉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書面證據能證明劉勇這個人的存在了。」

楊老板結果文件袋,打開後開了一眼里面的不算太厚的一摞打印材料,軟白虛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貴老板神通廣大,抹殺一個人的存在和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即便是……」楊老板想說,即便將來把自己給處理掉,恐怕最後留在文件袋里面的打印材料也不會多上多少吧。可是這話既不吉利又沒意思,弄不好還會被當做對俱樂部老板的挑釁,實在是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於是干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小家伙醒過來的時候是怎么回事?你提前用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