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處女不再(1 / 2)

熾欲叢林 德芬 19065 字 2021-01-04

康奈德把她稍推開一點,上下打量。即使埋在華高那闊大的運動服下,她看起來還是那樣可愛。但那絕不是晚上她參加三人『慶典』時該有的穿著。他轉身從他的背包里掏出一個白色小包裹並遞給她。她漠然地接過。

「我想你回浴室里穿上它。確切說來,你有九十秒,快去。」

他可不想給她太充裕的時間,好找剃須刀片什么的。他底頭看向腕表,她旋即轉身沖回浴室。五秒種後浴室門被『砰』的一下關上。

這華高真是個怪家伙。沒有無為的粗言恐嚇,沒有求饒,也沒呼喊誰誰誰的名字。他更有可能在思考。越來越有趣了,先不急……等他看到德芬的新裝……

她出現了,潮紅著一臉的尷尬——漂亮極了。她早習慣了在他面前這樣穿著——即使今天這件更暴露一點,但在看慣她穿厚重棉布的華高面前,她的羞怯又有了新的升華。仍在華高視線之外,她躊躇在廊道里,手指在腰側不安地捻動著。

「過來這兒,德芬,讓我們都能好好看你。」

不情願地服從著,她一步一步走近,眼神鎖著康奈德的,也許只是絕望地想回避另一位的。但康奈德在看,華高也在看。他臉色潮紅的程度絕不遜於她。這一位,還真是個有趣角色。

她無疑是道亮麗的風景線。

無吊帶的米色輕紗短袍。胸乳上下方各束一條花邊橡筋帶,兩條橡皮筋間是最為質薄的布料,它們松散地環攏著雙乳,不帶半點壓迫,以近乎透明的方式,坦露著它們最原始的美好形狀。在那透人的奶油色調下,俏隱著葡萄色的惑人乳首。下則的橡皮筋下是同樣剪裁的松身布料,僅垂至臀緣,沒有內褲。那華高看得出來嗎?又或是只他一人知道?只猜想一下,已教他興奮至極。

「親愛的,你看起來一如既往——可愛極了,」康奈德對她耳語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華高聽見。

隨康奈德的手勢,德芬走到他跟前,任他把自己扯近。她的背緊貼他前胸,他的手臂環繞在她胸前,手占有性地交搭在她肩上,兩人臉朝華高。康奈德把唇附到她耳邊,眼神自眉毛下射出,直指向華高。那一位的下顎正死緊地綳著。

「現在,親愛的,告訴我。他上你了嗎?」

他感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點,感到她的身體美妙地抵著他輕顫。她過了好一會才能回答,而他也在細嘗著那份期待。

「沒。」

看來他總能得到他想要的,不是嗎?哦,天啊,天啊,華高是因為他的微笑才會突然變得像要嘔吐一樣的嗎?

「這讓我太高興了。現在我們恐怕得丟下你一回了,華高。德芬和我得敘敘舊,而且要有點私隱。希望你不會太不舒服,我們最多就——一兩個小時。」

說完康奈德把德芬拉到廊道上,走進華高的房間。獨留可憐的華高,讓他帶著無助的恐懼看著這一切,直至康奈德把房門掩上。

當他一路追蹤,發現她與另一個男人同住在這小屋,看到他倆相互關懷時,一個全新的精致計劃在康奈德腦里浮現。但在實行以前,他需要情報。

而在著手搜集以前,他必需,他不得不先擁抱她——切切實實的擁抱,既然他倆已安全在華高的丈量眼神以外。並不是他介意多個觀眾,而是不想展露任何軟弱——他對德芬最深層溫柔的熱愛——在那更可能等著機會好謀殺他的人面前。所以現在,在閉合的門後,他結束那專為華高演出的占有游戲,讓自己臣服在她甜蜜的存在下。

她站在那里,顫抖著,等待,看他要干什么。她看到他的變化,冷硬的兒戲表情退卻、軟化,他的身體從警戒的剛硬放松成輕顫的尋覓。他輕伸出手,等待著,在確定她沒因恐懼而後退時,他溫柔地輕撫她臉頰。然後,用同樣的緩慢步伐,用同等的溫柔,他靠近,展臂把她納進懷內。

她順從他的擁摟但沒回抱。她已感覺到,他施在她身上的魔咒。恐懼地想,他們三人間將會發生什么。她感到她對他的憎厭已軟化、融走,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回應他,他的嗓音,他的觸碰,他看她的方式,還有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觸感。她意識朦朧地想,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無論康奈德要讓她承受怎樣的折磨,她最終均會以熾熱的愉悅,屈從所有——就象以往每次一樣。他讓她滑離他的臂膀。

「坐下吧。」他指了下床緣。

她坐下。把窗旁的一張闊大皮椅拉到床邊德芬面前,康奈德坐到椅上。

「告訴我,德芬,你們兩人間的浪漫史。」

她的眼內盛滿憤怒的淚水,痛苦莫名。是她把康奈德引到這兒來的,對華高,這是性的又一回羞辱章節。而這里,這所小屋,正正是他建來逃避屈辱的避難所。在兩人短暫共處的數日里,她感到自己為他所庇護。而把兩人間的點滴告訴康奈德,是對她與華高那份無間親密的一種玷污。但她又知道,她不能回避或說謊。她知道他早有計劃,去抽剝他想知道的一切,對他的任何隱瞞只會惹來懲罰。她不怕自己的安危,但她擔心華高的,她所有的恐懼都是因他而起的。

「你想知道什么?」

「就從簡單的問答開始吧。你們倆沒上床?」

「沒。」

「可接吻了?」

她恨這樣,即使只是給康奈德她與華高最顯淺的經歷,也似是把自己的內里翻倒而出般。

「別浪費時間了,德芬。在你們還沒知道我在這時,我早看到你們了。只管說出來就好了。」

「我們接吻了。」

「第一次吻是在什么時候?」

「兩晚前。」

「有做比吻更進一步的嗎?」

他們有嗎?她也說不清。

「嗯?」

「沒有,只接吻。」

「為什么呢?」

影像在她腦內回放,她憶起那感覺,那興奮與突來的恐懼。華高那無可比似的吻,他身體純粹的接近,他最純真的撫觸,還有他的嘴唇,均以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方式喚醒她,感官同時為肉體與情感所駕馭,她怎樣高潮在——身體被真正碰觸以前。

「說吧,德芬。我看到你們倆像懵懂少年般粘在一起的。」

康奈德輕笑。

「雖然,他已稱不上少年了,我猜他比我還大五歲。他多大了?」

「我不知道。」

「沒關系,這不是重點。他是個帥男人,以他獨有的方式帥氣著。帶點粗野氣息——冷俊的五官加上一身肌肉,但毋庸置疑是很好看的。而在我跟他短暫的接觸里,我發現他有頭腦,而且非常明顯地,他關心你。那為什么,在你們接吻的那個晚上,沒作更深入的接觸?我知道並不是什么道德規范在約束你。那么,是因為他是那較聖潔的一方嗎?」

「不是。」

「你不想要他?」

她想起自己如何渴望他,想起那晚,她以為自己會把一切交給他,她多想這樣,然後她又想起那突然涌出的恐懼感。

「是因為他的技巧不好嗎?」

她深粉的頰色出賣了她。他知道她不會無端臉紅的,唯有興奮能讓她羞赧若此。

「啊,所以你有興奮,對吧?」

「是的。」她聲音平板。他已讓她承認所有,但媽的,她不會再讓他知道她的內在感受的。

「非常興奮?」

「是的。」

「他讓你高潮了?」

她臉紅更堪。

「我想聽你說出來,親愛的。」

「是——的。」

「用他的手?」

「不。」

「用他的嘴?」

「不,」她脫口而出,臉紅似燒。

「用他的身體?」

「是的。」

「抵壓著你?」

「是。」

「你們都穿著衣服?」

「是。」

康奈德玩味地微笑著,思量著這一切,象變戲法一樣,把她的秘密一一曝光,再聯想那畫面,這實在是種享受。

「所以,我甜美的德芬,你們只是單純的接吻,而如此無邪的接觸以及感覺他的身體貼壓著你,那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讓你高潮了?」

「是的。」

「這對一個有你那種經歷的女孩來說,實在太——鼓舞人心了,不是嗎?」

她沒吱聲。

「我還是想知道,那晚你為什么不讓他上你?」

她終於,還是得棄守所有。

「我害怕。」

「怕他?」

「不是。」

「怕失去童貞?」

「算——是吧。」

康奈德滿意極了。那將意味著,德芬將在他的調停介入下經歷最瑰麗的蛻變——熾烈情感如何把感官盛宴引爆成極致的美好。

「在那以後,你們就沒更進一步了嗎?」

「沒有。」

「他沒看過你的身體?」

「沒。」

「你也沒見過他的?」

她猶豫了一下,需只一剎,卻已無法收復。

「你見過他身體了,怎樣見的?」

老天,這怎能訴說。華高是那樣愧疚。那兩人間的小誤會,她感到,已損害太多。不是對她,而是對華高,他不能原諒自己。而把這些告訴康奈德更是一種背叛。但要對他隱瞞又會危及華高的安全。

「所以他也沒清高到那兒去。」在德芬弱化整個細節,簡結的告訴康奈德後,他嘲諷道。

「求你,康奈德,」她把手擱在他膝上哀求道,迷蒙的眼眸終於滑下淚水,「別拿這個折磨他。」

她是那樣懇切又絕望,康奈德撤下一臉嘲弄,把手輕覆上她的。

「別擔心,德芬。我不會對他殘忍的,正如我不會真正對你殘酷一樣。當然,我們在這兒的時光不會讓他好受,對你也一樣。可到最後,當旅程結束,我敢肯定,你和他都能有所獲益的——無論是對性還是人生。」

他坐在那兒,久久地凝視著她。品玩著她說的話及其背後的含義,考量著還遺漏了什么,如何挖掘更多。她,眼神空洞地望著空間某角,設想還有多少要被揭露,如何應對才能給華高最少的傷害、最低限度的痛苦。她是那樣熱切地想對他好,想幫助他。可到頭來,她只把康奈德招惹來,折磨他。

「德芬?」

康奈德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到這里後,有寫過什么嗎?」

「寫過什么?」

一陣恐慌,她錯了,大錯特錯。最需要隱瞞的不是華高出現那天他怎樣制伏她,也不是他如何在她面前自慰,而是那本日記——華高的日記才是必需隱藏的。她意識到華高寧願死也不想日記的內容被提及,尤其是以羞辱的方式。在這問題上她必需說謊。只要能讓華高免受那折磨,即使要冒激怒康奈德的險她也甘願。當眼角余光瞄到那本日記正毫無遮攔地橫陳在門旁的梳妝台上,她止不住身體的劇烈顫抖,綿軟無力地顫抖著。

康奈德,當然注意到了這一切。她支吾、閃爍其詞的復述「寫過什么」,無言的靜默,雖只一剎,卻已出賣所有——她努力地想虛構一個謊言。她身體的突發抽搐與蒼白,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頓在那里。

「是的,德芬,寫過什么。我敢肯定,你來這里後一定寫過些什么。你,一個自成年後便像例行公事一樣每天寫日記的女孩,在那段『高潮』迭起的經歷後,來到這小屋,一定寫過些什么,我說的沒錯吧?」

她知道他在質疑她。不只是他肯定她曾寫下東西,他還猜到她絕望地想隱瞞什么。明知沒用,但她還是得嘗試。

「我沒寫什么。」

「你沒覺得壓抑,沒覺得得把我們倆發生的一切寫下來,好理清思路嗎?」

「沒。」

她突然想到,那會更說得通的,如果她說自己寫了,就如他預期的一樣,然後補充說她想起他對她做過的事時,又憤怒地把紙張扔進火里。但已經太遲了。

她看著他站起,感到自己慢慢地溶腐成一灘死蠟——當他走到梳妝台前,當他俯看著那由金屬線捆串起的日記本時。是她的眼神把他指引到那兒的。

「這里會有我感興趣的東西嗎?」手里拿著日記本,他問道。

她痛苦的表情告訴他,就是這個了。但他還是看了下內頁以確定,看到她那熟悉的筆跡時,他自得的笑了。然後他皺著眉把眼神回鎖到她身上。

「我很失望,德芬。我以為,我們的交情到這份上,你知道自己不該騙我的,技巧全無地撒謊,而罪證又這樣明顯地擺在眼前。我太期待讀它了,里面肯定有些特別的內容,讓你不得不撤這個謊。可你必需得受懲罰,我希望能避免這不愉快的發生。但同時,這也可以給華高上寶貴的一課,過來。」

華高的苦痛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眼神緊鎖在那道把他與德芬分隔開的黑色木門上,那門的表面幻化出一個個讓他痛苦不堪的影像。康奈德剝光她,剝光他自己。吻她,碰她。她為了他華高的緣故,屈從所有。他想象康奈德要她躺到床上,然後覆上她,強行進入她。

被手銬鎖在大門堅實的鐵把手上,根本掙脫不了。每一秒均被無限擴大,以令人窒息的比例被發烤,像永不會流逝一樣。他的心因恐懼與悲痛而揪結著,欲殺人的怒火在血管里嘶啞地沸騰著,他站在那兒,全身冒汗、抖震著,等待著那道輕蔑的門重新開啟。

終於,在他圓睜的眼下,房門被緩慢打開。德芬跟在康奈德身後,出現在他面前。德芬帶著絕望的苦楚,用溫柔的憐憫凝望向他,那表情看在華高眼里,有著另一種解讀。康奈德的眼神觸上華高的怒目。他得意的微笑與德芬悲傷的表情更肯定了華高的猜測──康奈德已強奸了她。他快哭出來了。過去一小時的煎熬,叫人痙攣的焦慮終於爆發,釋出一股讓他心碎的悲戚。他幫不了她,他辜負了她,他把她拱手送到那變態嘴里,而他強奸了她。

康奈德冷眼注視著華高的可憐相,看出他掙扎著不想把內心深處的痛苦表露。把手搭到德芬肩上,他在她耳伴低語道,「告訴他,愛。」

「什麽?」

「告訴他他想知道的,把他從痛苦中拯救出來,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華高,」她溫柔的低語道,「他沒碰我。」

華高看著她,轉又看向康奈德。現在,是那股特來的釋懷讓他高興得想掩臉大哭。

「是的,華高,你可愛德芬的處女地還完好無缺。」頓了一會,康奈德又殘酷地補上一句,「起碼,到目前還是。」

然後,換上苛嚴的表情,即使眼內笑意未減,他續道,「可非常不幸的是,她撤謊了。」

康奈德舉起從睡房帶出的日記本。

「這玩意看來非常值得她去冒險,雖然她明知這只能惹我生氣,只會招來懲罰。」

康奈德留意到華高看到日記本時臉上表情的變化。

轉身,看回德芬,「現在,德芬,是時候接受懲罰了,過來這兒。」

他指了下就在華高身前幾尺遠處的餐桌邊緣。

「趴到上面去,肚皮貼到桌面上,把頭轉向華高,臉頰也擱到桌上。當你受罰時,我想讓他看清你的臉。雙手放到身旁,很好。」

華高劇喘如牛,銀牙緊絞,強力抑制自己不尖叫出來,叫也沒用的。手臂伸出,又被手銬扯回。那日記,她為日記的事說謊了。想到她是想保護他才撤謊的,他一陣愧疚,而康奈德就是拿這借口來『懲罰』她的。天啊,他不會是想要……

德芬把身體趴成直角,看著他。她的表情異常平靜,當康奈德在她身後,緩慢地掀起那薄紗似的布料,把它們往後接起,在華高面前露出她後臀的曲線。看著華高,康奈德松開皮帶,好玩地看著他的俘虜徒勞地在手銬上亂扭。華高哭了,驚懼地想到他就這樣動彈不得的被鎖著,只能無能為力地站在這里,看這個男人強暴德芬。無法把視線移離,他瞅著康奈德,看著他把皮帶扯出,接疊,再揮下,『啪』的一聲,皮帶大力的扣到德芬背上。

華高感到剎時的釋然,他告訴自己康奈德不是要強暴她,只是鞭打她,但一股新的憤怒浪潮又突涌而至,這康奈德居然敢打她。德芬仍看著華高,平靜的表情未變,即使康奈德的鞭打讓她雙眼蒙上水霧,讓紅潮染粉她臉頰。她努力地想鎮定他,想讓他知道她沒事。然後,抽打結束。

「你覺得我很殘酷。」

康奈德邊從新束上皮帶,邊對華高說道。

「可你知道嗎,我了解德芬的部分性格,而那性格是你還沒發現的。比如說,我剛才給她的鞭打傷害了她。要不是你在這里,她早就痛哭出聲了。可她也非常地──興奮。」

華高仍舊用滿腔的怒火仇視著康奈德。

「你不同意我的說法,對吧。好,我會拿證據給你看的。」

面對著華高,德芬就夾在兩人中間。康奈德把右手壓到她背上,迫她微掬起臀部。然後,像做實驗似的,他伸出兩只並攏的手指給華高看,然後再把手探到德芬腿間,輕柔地送入她體內,再緩慢抽出,向華高展示兩根泛著水光的手指。

「看到了嗎?不可否認,這一切給了我莫大的愉悅,可我想讓你知道,德芬的快樂對我來說才是至關重要的。你可能不同意我的方法,可你也不能否定,我達到目的了。」

他早有計劃的,但當他看到蒼白、戰栗在痛苦下的華高時,一個全新的想法出現。邪魅的笑加深了他唇的寬度。

「起來,德芬。」

她站起,盡力不讓華高看到她所受的傷害。康奈德轉過她身子,讓她面朝自己。她看到他那殘酷的微笑。手臂繞卷到她腰上,康奈德把她拉貼身前。然後,手指在她大腿上,沿滑上移,暢游到她腿間。她渾身一僵。老天,她怎能忍受?知道康奈德會如此私密地碰觸她,而華高就在那兒,看著一切。

康奈德的手指瘙弄著她大腿內側平滑的肌膚,上移,碰上她蜜處。她感到他精妙的觸碰,輕掃她花唇,先撫逗一會再溫柔地把媚瓣分開,一根手指沒進她水漾的熱縫間,緩慢地沿濕瓣撫掃,繞著肉核兜轉,讓她顫抖在不情願下。然後,他的手指,真正地沒入,富節奏地脈沖著,手掌則按壓擠揉大小唇花,一遍又一遍。不出幾秒,她已被他的觸撫降服。她無法忍受,臣服在康奈德的手下而華高就在尺尺之外,看這發生著的一切。但她抗拒不了,她不敢推開他,怕自己的不服從會招來更殘酷的未知,但如果不能結束他的觸碰──她又不能漠然處之。

在被康奈德的愛撫擊潰時她不能,不能承受華高的視線。但她已融化在那撫觸下,羞愧欲死,困窘地她把自己粘到康奈德身上,埋首在他胸前,把自己的表情擋格在華高的視線以外。當無法躲避的興奮膨脹,淹沒她。她的手、她的臉緊貼在康奈德胸懷內,這個狩獵者的觸碰把她引向連綿不斷的戰栗狂潮,把她遠遠的帶離華高,帶離他倆間剛耕出幼苗的戀愛甸園。

高潮時,她想抑制,卻抑壓不下,「嗯,啊─啊──」那尖喘,根本抑制無從。之後,康奈德擁摟著她,品嘗著她那苦樂參半的妙曼高潮以及華高可憐的苦楚。在德芬埋首他胸前,躲開華高視線時,康奈德一直看著他,一直看著,當他擁著她,當他撫觸她,把她帶上高潮時。他看到華高沸騰的怒火慢慢變形、扭曲成困惑的苦楚──看著他康奈德把德芬從被迫著的服從帶上極致的狂喜。對康奈德來說,這就是極樂。

而他想要更多。

他們都盯看著他,德芬似在研讀他的思緒,而華高終於斂下盛怒的仇視,缺了那噴火的怒目,康奈德還差點認不出他來了。成為這被注目的焦點,真是有趣。康奈德給兩位人質一個微笑,繼續閱讀。

太可口,太太賞心悅目了,更不用提里面令人勃起的熾欲激情──品讀她這全新的日記。熟悉的筆跡,她斜瘦的字體,她親切的日記心聲,不似她本人平乏的噪音。他倆間的一切,他對她說過的話,他觸碰她的方式,他給她的感覺,他們共享的每時每刻,全匯聚在他手捧著的紙頁里,坦呈在他面前──一個接一個,他引領她體驗的每段感官狂潮。

然後是那小屋,湯姆和他那些狗娘養的雜種朋友。他不該帶她到那兒去的。

但現在都好了,比好還要完美,這全新格局……有趣得叫人血脈沸騰。

讀畢德芬與華高間那段獨特的浪漫史,康奈德合上日記。

「嗯──甜美的德芬。看來,你還是想**你的。」

她鑽探的注視縮退,火熱的雙頰和驚慌的眼神,讓她看起來像剛被掌刮過一般。

「我想我可以把這個,」他手握日記,「視為我那期待已久的邀請。」

她的粉嘴是那麽那麽的漂亮──每次當她雙唇微分,氣喘若此時。他站起,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向她伸出一只手,等待,直到她不情願地把手搭上,他引她站起。華高灼熱的瞪視只能激起康奈德更多的興奮,扳轉她身體,把她緊按身前,讓她感覺,他剛硬的勃起如何熱切地貼燙著,她那薄沙半掩的臀溝。

把手壓上她腹部,緩慢上移,直至他麽、食二指曲成的半圓輕托乳緣。他愛極了她身體緊綳的渴望,徒勞地期盼更親密的撫愛。下劃,他的手滑下,滑進短袍下擺,戲逗,指尖沿虛擬的內褲邊緣游梳,往返在她大腿與盆骨的接合處間。

「嗯──一場悠長、妙曼的感官性宴,你准備好了嗎?」

他敢打賭,那雙可愛的灰眸已淚光閃爍,但他也知道,非常肯定,他剛說的話也令她身體別處水濕瀲漾──無論華高在,與不在。

「我想,親愛的,你早准備好了。」

臀斜傾,他把鋼硬的陽具擠鑽進她誘人的圓潤臀縫里,再緩慢、細致地沿肉槽滑行。

「不過,不用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松開她,他坐回扶手椅上。

「首先,德芬,用一回美妙的口交來作開胃小菜怎樣?」

他看到那被掌刮的表情重又爬上她精致的五官,但那神情轉瞬即逝,她短暫的驚愕異變成纖塵不染的淡漠,然後又再變種出他一種從未見過的表情──妖冶、淫盪,無恥的厚顏。

她邁步到他跟前,一則唇角隱約上翹。她的眼神鎖著他的,屈膝跪在他張開的腿間,伸手往他褲鏈探去。

「哦呵,」康奈德抓住她的手,「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那麽猴急了,嗯?」

那沈郁的眼眸對不上她自信的輕笑。

「別以為我沒被你的熱情打動,可我有點懷疑你打的什麽主意。另外…」他把視線從她困惑的面容調到那位盛怒依然的伐木工身上,「…我們還沒決定,該由誰來接受你的…關注。」

看,那憤怒的表情終於來變化了。

「我們總不能一直鎖華高在門邊,讓他看我們卿卿我我,卻不給他半點樂子吧?」

啊,可憐的女孩。在她剛以為自己能掌控好情緒時,又再陷入哭泣的邊緣。

康奈德看向華高,「現在,我會讓德芬松開你。可我得警告你…」他輕笑著晃了下手中的麻醉槍,「如果你不像德芬一樣好好合作,你就得多捱幾下鎮靜針的戮刺。而當你再醒來時,我保證,你會發現你和德芬將處在一種更為──難堪的局面下。」

他轉回德芬,「去,幫他解鎖,愛。」

她站起,不穩的手接過康奈德給出的小鑰匙,然後走向華高。她平靜地凝視了他好一會,才把鑰匙插進手銬的匙孔里。

「德芬──」

「安靜點,華高。現在還沒到聊天時間。告訴他,德芬。」

「華高,」手掌輕按在他臉頰上,她甜美的噪音溫柔地道,「照康奈德說的去做,不會有事的,不要──」

康奈德打斷道,「回到這兒來,德芬。華高自己能打開第二只手銬。」

在華高完全自由後,康奈德讓他站到大廳中央。華高和康奈德均站立著,冷凝著對方,德芬在他兩人間,康奈德的手輕擱在她肩上。

華高的身體堅硬得像快將粉碎的岩石。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華高。你跟這可愛的女孩住在這與世隔絕的荒郊,有好幾天了,卻一直沒上她。告訴我──而且記得別說謊,否則德芬將為你的不誠實而受罰──你有沒有意淫過,我們甜美的小德芬把你納入她嘴里,給你一次爽快持久的口交?」

怒火與羞恥潮紅了他的臉。他想象過,當然想象過了,還不只一次,他想象她的嘴舔吮他的畫面,正如他會想象自己往下吻她唇花一樣。

德芬,幾近赤裸的站在他面前,給他一個淺淺的微笑,一半是撫慰,一半是暗示,鼓勵並引導他回答。華高,記起德芬日記里寫下的經歷,更沒忘記他幾小時前才見證過的鞭打,知道如果他給出的是另一個答案,康奈德會『懲罰』她。他道,「是的。」

「是的,你當然想象過了。這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一個像你這樣年輕-健壯的男人想象一個這麽可愛的女孩,跪在你面前,含吮你,直到你射出。我猜,你是一邊想象這些畫面一邊自慰的,對吧?」

「是的,」在緊咬的牙床下華高低吼道。

「德芬,你看你給自己找了位多麽誠實的紳士啊,」康奈德在她耳邊低咕道,但他色欲的眼眸一刻也沒移離華高,一直觀察著他的反應,「我都快喜歡上他了。華高,去沙發那拿個坐墊,再回到你現在站的位置上。」

「不。」

該死,要面對這可憐家夥那無用的反抗而不微笑,實在是件難事。

「不?」

「不!」華高重復道。

「告訴我,華高。你的想象力就那麽狹隘,你就想象不出我能為你們作更惡劣的安排嗎?」

當華高站在那兒,無言地顫抖著時,康奈德也在靜嘗著這美妙的時刻。

「這一點也不難。比如說,把你鎖回門上,然後,也許那會更有趣點,讓德芬同時吮我們兩個。」華高那恐怖的神情實在太具誤樂性了。「你就不能想象一下嗎?甜美的德芬跪在那兒,一手拿著我的陽具,另一只手握著你的,而她濕熱的小嘴從你的肉棒移離,轉舔到我的上面,再又回吮你的。當然了,對於一個像德芬那樣毫無經驗的女孩來說,這確實多了些。可我知道,她應付得來的。」

康奈德讓華高的無從選擇慢慢沈淀。

「現在,如果不想招惹出我真正的惡毒面,我建議你還是去拿那個座墊。」

華高照他吩咐的去做。

「好,把它放到你腳前。」

耶穌***基督,這天殺的變態究竟想干什麽?華高的心臟因憤怒而急速跳動,惱自己無法制止這一切。老天,可憐的芬。

「德芬,去,跪到華高為你擺好的座墊上。」

她知道康奈德那反常的思維將指向何方,知道注定要發生的是什麽,排山倒海的恐懼襲來。她不想這樣。天,別像這樣。她可以忍受與康奈德獨處時他強加給自己的凌辱;或與華高一起時自己的神經兮兮,在那全新的親密關系里,他溫柔又耐心地教導她、引領她。但兩者攪混在一起,不,不!不要,不要。恐懼似已抽走全身血液,她只感到輕飄飄、空盪盪,像她要漂浮起來,要失掉知覺、意識一樣。

但當她看向華高。哦,她更想哭泣,他看起來比她還害怕,比她更痛苦。根本沒辦法制止這一切,阻止康奈德這全盤的計劃。她所能做的,就只有盡力讓華高好過一點。用視線鎖著華高的凝視,無言地引他接受,即將發生的所有。她向他走近,然後跪到他面前。

「知道嗎?華高,我們甜美德芬的小嘴可從未含過肉棒,嗯?她的小手也從沒握過男人的欲根。」

這回,康奈德沒迫他回答。

「先來增強點美感吧,華高,脫下你的襯衫。」

華高照做。

「現在,華高,解開腰帶。」

華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當它們來到皮帶扣處。德芬就跪在他身前幾英寸外,當他松開皮帶,他壓止不了興奮的勃起。他恨康奈德迫他倆做這些事情,他恨他自己。

「現在,解開褲鈕。你硬了嗎,華高?」

華高沒吭聲。

「別再要我提醒你,你的違抗只會讓德芬受罰。請回答我的問題,你硬了嗎?」

「是的。」

他的嗓音破碎著滿腔怒憤。

「別那麽不爽,華高。要不是這答案,德芬可會很失望的。現在,把陽具掏出來,讓德芬好好看看。」

手恐懼地冷顫著,華高把四角褲的腰帶扯到陽具下方。它抽彈了一下,硬實的躍到她面前,離她豐滿、圓潤的嘴唇是那樣的近。他憎恨這一切──那羞辱,那高壓統治。但老天,看到她跪在那兒,想到這一切,又以恐怖的強迫激起他所有的興奮。

她跪在那兒,看著華高松開皮帶、牛仔褲,看著他滑下短內褲。然後,當它出現,象自有意識地彈躍到她面前,官感、情感的萬千根弦同時炸開。某種本能的渴求折磨著她,讓她感到一股即時的、急切的,但又朦朧的需求,讓她渾身發暖,尤其是下體,悸動著迫切的興奮。

還有,迷戀。她當然看過圖片,上百張的,她查找過,在書本或雜志光滑的頁面上看到過,也有網上低俗一點的照片。但這一根是他,是華高的。它能帶給他歡愉。她感到自身對它的溺愛,就因為它是他的,就象她愛自己的肢體一樣,因為那是她的,她的一部分。

他身體的這一部位,在她看來是如此的象他本人──形狀美好又充滿可怕的力量。那膚質,不似身體的其他部分,看起來如此精致平滑,那充滿勃發生機的形狀和肉欲的顏色,活生生地橫豎在她面前──腫脹、發紅、不時顫搐幾下,提醒她這是她身體那部分的填充。讓她感覺,與它最輕微的碰觸也能讓她愉悅地啜泣,而那樣敏感的膚質也理應,配以最最溫柔的撫愛。

當她帶著靜默的迷戀跪在那里,近乎渴望去碰觸它時,她突然記起自己是雙膝跪地的,記起康奈德會要她納它進嘴里。她描看它的尺寸,坦白說,大得太不可理喻了。突地,它看起來硬得更恐怖了,凶惡地勃立在那兒。當身體恐懼著不自覺的痙攣時,她努力壓下那股欲哭的沖動。

所有思緒,所有感覺,在短短的兩三秒內掃過,直至康奈德的聲音無情介入。

「嗯,嗯,看好了德芬。我知道你以前沒見過硬實的陽具,起碼沒見過真人版的。可相信我,親愛的,這樣的尺寸確實叫人印象深刻。現在,德芬,我想你把嘴巴放松,然後輕輕分開那兩片漂亮的豐潤嘴唇。對,可愛極了。現在,華高,用你的左手托起德芬下巴,用你的右手握著陽具的根部。」

華高的陰精硬如岩石,但身體的其余部分卻綿軟似果凍,果凍樣的手無助地垂掛在凝膠狀手臂的末端。

德芬抬頭仰望向他,給他一個甜蜜的、讓人舒心的淺笑,然後把手覆到他臀上,把他拉近一點。她看起來有點緊張,但不是害怕。他看向康奈德,看到他那堅定的凝視以及他手里握著的那把麻醉槍──在在提醒他,他別無選擇。

手指圈套上陽具,心臟猛錘著胸口,把血液洶涌的泵流全身,讓他有一種快昏厥的感覺。向下凝看德芬眼眸,她眼里承應著無盡的信任與順從。他伸手輕托起她下顎,而他的胸口,胸口因這輕柔的接觸與甜蜜地悸痛著。

「現在,華高,把你肉棒的頂端放到她唇上,描摹她漂亮的唇形。」

獸性的興奮不斷膨脹,蓋過恐懼與憤怒──當華高把陽具尖端觸上德芬那豐滿的弓形上唇;當他沿她嘴唇精致的弧線,緩慢地、輕柔地徐降到她唇角,橫滑過她甘美的下唇,到達唇的另一角,又再往上游移,看著她雙唇顫啟在他肉具的掃劃下。憐憫混著自責,華高意識到一旦他真的進入她嘴里,不出幾秒,他便會高潮、噴射。

「現在,德芬,慢慢地,輕輕地,伸出你的舌頭,卷打華高陽具的頭部。」

有一刻,她根本動彈不得,但只是短暫的一刻。緊張混著尷尬,她輕分雙唇,吐舌降到他性器上,品嘗他,吸入他的氣味。一股溫暖的脈沖在她秘處擦流而過,當舌尖開始沿那胖乎多肉的圓蓋旋劃,感受他惑人的特異質感與形狀。然後,在康奈德的命令下,她舔舐整個頭部,把舌覆貼其上──含納、愛撫,再後撤,她看它,看到它原本淡紫的顏色加深,沾著她的唾液微泛著光,她的私處更強烈而密集地悸痛著。非常輕柔地,循著康奈德說的,她用舌尖輕觸小孔幾回,然後雙唇微抿,溫柔施壓,緩慢地把華高分身的頭部含滑進嘴里,再柔柔嘬吮,維持著輕吮的壓力,她緩慢後撤。

「現在,華高,我想你把一只手放到德芬後腦上,用另一只手喂她吃你的肉棒。」

華高想把康奈德的存在摒除在腦門之外,但當他照著被吩咐的去做,邊套著陽具邊把德芬拉向自己,康奈德的聲音又再響起,打斷他的自我瞞騙。

「對我們的女孩溫柔點,華高,她可是第一次。而即使是『熟手女工』也很難應付像你這樣的男人。現在,幫她套含進全部的你。」

當華高不情願地把他興奮的陽具喂進她嘴里,照著康奈德的指示把分身深埋進她喉間,德芬感到口塞異物的不適感。但她看過一些資料,她盡量放松喉部,把華高的性器納入至底。

「現在,抽出,華高,給她休息一下。用兩只手捧著她腦袋,進入,華高,全部沒入。」

一次又一次,按著康奈德的指令,德芬感到華高不情願的手把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臉貼上他下腹,直到他整條陽具深陷進她嘴里。每次當她感到嘴巴被塞滿,感到胃部因條件反射而抽搐絞痛時,康奈德會發慈悲的讓華高後撤,然後有一段時間,他只推入一半的長度,在她唇瓣間抽撤,在她舌上游移,在她胃部再次感到抽絞前後退。這時康奈德又會發號施令,她會感到華高堅硬粗厚地緩緩導入至她喉部。最後,當她以為自己再也接受不了更多時,她感到他的粗長回撤到她唇上,燙滑過她的舌,慢慢地她找出放松喉嚨肌肉的方法,吸納他粗長的全部。

「我們的女孩太有天賦了,」康奈德道,「她已經掌握了個中技巧。」

德芬遵著康奈德的指示,平展舌頭,拍打分身下則,舔弄圓蓋後的脊嶺,把他套含進嘴里,吮啃、舌弄。

華高當然有過很多口交經歷,大部分來自經驗豐富的女人。德芬顯然是個初學者。但想到是她,是德芬,跪在他面前,吞含著他的肉具,那想法是如此興奮,足以蓋掩任何不足。而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嘴唇以前從未含弄過別的男人,當他感覺到她的吸吮,感到她把自己滑含進那濕滑的嘴里,一股新的戰悚快感升起。德芬,雙膝著地,吮吸著他硬實的陽具。她快讓他高潮了。

但既已在她嘴里,既已橫越因參與這高壓奴虐而生出的愧疚感,想到射進她嘴里突然讓他感到新的罪疚,他迫自己忍耐。她卻繼續,帶著越來越小的試探,唚吮舔舐,把雙唇越漸收窄成緊箍的圓,前後含套他硬實的下體,把他深引進她嘴里最濕熱的所在,帶著更多更多的迫切,讓他越來越難讓抵制。

留意到華高的緊綳,康奈德突然道,「你要對那可憐的女孩干什麽,華高?讓她咀嚼肌痙攣嗎?她早晚要嘗你精液的,無論是現在還是一小時後。所以你還是行行好釋出來吧。而當你射出的時候,華高,我想你深插進她喉嚨里。緊緊地按著她。」

天,他恨這男人。但天,他要射了。他不能再抑制下去了,尤其當她含套著他,她雙手罩在他臀股上,不時撫弄幾下,把他更拉向她,她的指節屈伸著,輕掐進他股肉里,也許是無意識地預知到他高潮的來臨;尤其當她每時每刻更熱切地用她的粉嘴吮吸他;尤其在他聽到她細碎的淺吟,確信她也為此刻她所做的感到興奮。突然,想到會射進她嘴里激起他更熾烈的興奮,那興奮超出他能自制的極限,高潮洶涌而至。華高悶喘出一聲低吟,高潮著把自己全埋入她,興奮地把他的熱液一波波泵入她嘴里,帶著愉悅的浪潮,同時又含混著無數種復雜的情感──罪疚、興奮、怒憤、愛慕。

德芬感到華高的突然一僵,感到口里硬頑的痙攣收縮,感到第一道熱流的噴發,緊接著三四波的噴射。

「像個乖女孩一樣,把它全吞了。」康奈德道。

心里旋混著各種思緒──權力、驕傲、尖銳的興奮,還有關懷,擔心華高會過度自責,她吞咽下那味道奇特的液漿。而吞飲下他的愛液,又讓她的心窩,心窩滋生出一股微妙、難以言喻的親密感。

康奈德等了一會,讓華高復原,讓他的氣息回復正常。然後他叫德芬站起,回到他身邊,回到他的羽翼之下。剝奪華高用眼神覓她寬恕的機會——

「穿回褲子,華高,請加些木柴到爐里,別讓火熄了。」

當華高拿著鐵鉗在壁爐前添柴時,保持著謹慎的距離,康奈德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知道,德芬不敢拿華高的生命開玩笑。可這華高極可能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華高干完雜務後,康奈德讓德芬坐到沙發中央的座墊上,正對著爐火。然後,他叫華高跪到德芬面前。華高給康奈德一個冷硬、堅決的凝視,用眼神警告他──他的所作所為最終,必會受到懲罰。然後他跪到德芬面前。康奈德移到德芬身後,前臂擱到沙發邊上,頭枕著手臂,他讓自己的臉緊挨著她的。

「你見過德芬乳頭了嗎,華高?」

華高仰看向她,發覺她臉紅了。

「沒。」

「告訴我,華高,那天你騎在她身上,壓伏著她,在她面前自慰。你為什麽不把她的衣服拉高點,直接射在她乳頭上呢?」

華高一陣激怒,因為莫名的羞愧。康奈德怎會知道的呢?他又為什麽要問這問題?想必是想提醒華高,他並沒比康奈德好上多少。他們倆都侵犯了德芬,讓她害怕、受辱。

「我想我點中要害了。你覺得內疚,為你對她做過那樣的事而感到羞恥。可憑我對德芬的了解,還有看到你們倆如膠似膝的這幾天共處,你實在用不著那麽難過。」

然後把嘴唇附到她耳緣,眼神卻仍盯著華高,康奈德低語道,「我敢打賭,聽著我們說的話,想起你射得她滿肚子精液,已經讓她熱起來了。對吧,德芬?」

她低拼出一個「是」字,嗓音透著羞愧的興奮。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華高,你為什麽不拉高她的罩衫,射在她乳頭上?這畢竟是個更誘人的選擇。」

「因為,我知道她不想要。」

「她不想你看到她的乳頭?」

「是的。」

「讓我消化一下。她驚惶地在你面前逃離,你追她追到叢林里,逮住她,任她怎樣哀求還是把她扯回屋里,把她扔到床上,恐嚇她,掏出你的陽具自慰,還迫她看著。可你最終沒射在她乳頭上,就因為她──不想要?」

「是的。」

「抱歉,華高,我還是沒聽懂。」

德芬看著華高,眼里泛滿同情的淚水,為康奈德在他身上擊出的苦痛。

「她害羞,她是個正經、端庄的女孩。」

「而即使在離她的臉不到幾英寸外手淫,你還是不想褻瀆那份端庄?」

「不想。」

「可你知道嗎,華高,那褻瀆、侵犯是那麽的叫人興奮。我是指,對德芬而言。」

他後退把麻醉槍塞進腰帶里。然後雙手從沙發後伸出,越過德芬肩膀,手指優雅地抓著她短袍上緣。德芬渾身一僵,她閉上雙目。讓她跪著吮吸華高要比現在──讓她坐著任康奈德暴露她的身體容易得多,容易太多。那甚至叫她興奮,聽著康奈德的指令,感覺華高的回應,把他深深的推埋進自己唇齒之間。但像現下這樣,實在叫她難以忍受。

「別看開,華高。這一幕是特地為你而設的──當我赤裸她的胸部。」

橡皮筋被拉滑而下,她條件反射的收起雙臂,交疊胸前。

「把手放回身側,德芬。讓華高好好地看你。」

她迫自己把手臂垂回身旁。沈長的靜默,清楚地意識到自身的裸露是種煎熬、是折磨。她感到乳首慢慢緊縮,在清涼的空氣下,知道華高在看著,知道華高會留意到她的變化,而康奈德能在華高的臉上讀到一切。然後,康奈德的手降到她身上,在華高的注視下──愛撫她。困窘的淚已瀕爆發的邊緣。像愛人一樣,用叫人難以忍受的溫柔,他的手指曲罩住她乳房外緣的曲線,然後指尖上籠,覆在乳蕾上,讓它們更形硬凸,他的指腹在那粉色緊致的梅首上打轉不斷,施力擠捻。她的呼息漸轉急速、粗重。然後是新的困窘──她意識到華高會察覺她的興奮,當她開始難耐的蠕扭,當她的氣息變形成輕細的吟喘。康奈德停下那叫人發瘋的撫觸,把橡皮筋扯回原位,為她雙乳重覆上透明的薄紗。接下來的靜謐一如他之前的動作,教她痛苦、羞愧。她不能、不敢看華高。

康奈德看到華高的臉,因數種情感浪潮的拍擊而扭曲變形──對把他與德芬挾為人質的這男人的憎恨,痛苦地渴望著坐在他倆間的這個女孩,還有強烈的自我憎厭。康奈德享受著華高的苦楚,一如他享受德芬那不情願的抵觸式的興奮一樣。

「現在,德芬,親愛的,請稍稍站起來一下。好樣的,我為你多放了個座墊,嗯,可以靠回來了。還舒服吧?很好,我想讓你舒適、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