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主人(xp)(1 / 2)

熾欲叢林 德芬 8301 字 2021-01-04

「發生什麽事了?z」

「什麽?沒事。」

「沒事?好吧。」

a穿過我們同居的房間,從碗櫃里拿出兩個杯子還有酒瓶,回到我站的地方,我正透過小窗戶望著花園。

他斟滿了一水晶杯酒遞給我,我接了過來,抿了一口溫暖的葡萄酒,轉身欣賞著那宜人的夜空還有月光籠罩下的花園。

a站在我旁邊,喝著杯中的酒。

「告訴我,z,今晚你輪班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我從涼涼的夜風中轉身面向他,他露出淘氣的好奇咧嘴笑著。我感覺他似乎已經知道今晚在主人的客廳里發生了什麽事。

a已經被主人雇佣超過一年了,而我一周以前,剛滿十八歲生日才來。自從我來了以後的九天都是a在教導我各項任務。

今晚以前那些都很輕松,令人難以置信地容易,無非就是晚上隨侍主人在餐桌前就餐,當他去書房時在旁待命,當他在壁爐前閱讀時取煙斗、添添酒。但今晚一切大不相同。

如同其他受雇於庄園的人一樣,我從小就在此被培養長大──被主人雇用的教師教導,被兒時在同樣的石頭小屋里上著同樣課的父母養育。

如同所有與我一起長大的男孩女孩一樣,關於道德和規范,我被教育得非常徹底、非常嚴格。

然後,如同其他屬於m大人的靈魂一樣,在我十歲生日時,我離家去男孩寄宿學校完成我的學業。

那晚我所看到的、我所被要求做的都違背了我被教導的一切,除了一條淩駕於其他之上的原則:必須遵從m大人的一切指示,毫無異議地。

我喝光了杯里最後一點紅酒,a很快再次添滿了它。當酒精的暖意散布全身,一些憂慮慢慢消失。

我的思緒漫游至今晚所見的畫面,我的身體仍然記得那種感受,我的陰精在緊身馬褲中不安分地勃起。

a的目光從我漲紅的臉龐下移到我的胯部,他的淫笑加深了。

「坐下,z。我感覺你將要說的故事值得好好聽聽細節。讓我們舒服點。」

我仍有點不太習慣這奢華的住處。我和父母兄弟居住的小村舍只有最簡單的家具。我的小帆布床既當床又當椅子。寄宿學校也很簡朴。但我和a共用的這間房不僅有兩張舒適的床,還有兩張套有上等布料非常柔軟便於安坐的扶手椅。

而且我從未吃過如此豐盛的食物,更別提一滴葡萄酒了。但我們的酒瓶每晚都會被滿上,只要結束了晚間工作,我們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現在,酒精令我放松,我窩在一張椅子上,a拖過另一張放在我對面坐下。

「來吧,開始吧。」

把這說出來好像不對,但自從那晚m大人命令我,還有其他人做的事之後,我懷疑我再也不確定什麽是對的什麽又是錯的。我覺得非常困惑。也許告訴a到底發生了什麽,他能幫我更好地理解。

「好吧,」看著a的嘴咧開笑了,我最終放松了,開始說道。

「那晚一開始很普通,我事先被j警告主人會有同伴,盡管我還尚未在有客人的場合中伺候過主人,但那並不比平時困難。像往常一樣,我只是站在他手邊,等著看他是否有需要我做什麽。對我來說最難的是目光要直視前方,而不能看著e大人,他坐在我們主人的對面。我可以從他的聲音判斷他非常緊張,盡管我並不了解怎麽回事,但很明顯我們的主人令他的老夥計為著他倆之間的財務問題很為難。看著一個像主人一樣的紳士汗如雨下顫栗不安,聽著他刺耳蒼老的聲音顫顫巍巍,每次回答主人問題時諂媚的語氣,感覺很奇特。」

另一件令我覺得奇怪的是出席的隨從很多。我習慣除了j看不見其他人。但今晚,因為這個客人,我猜,有四個警衛站在e大人後面的牆邊。我進入客廳站在主人身邊的時候,就被他們四個嚇到了。如此高大、粗壯的家夥,立正站著,警棍在他們身邊閃閃發光,盡管他們對我毫不注意,如同我們所被教導的只是直視前方。

「然後就是那個女孩。」

「啊,所以那兒有個女孩,是嗎?」

a現在看上去很興奮,而我對於發生的事有些羞恥。在他的笑聲中,我將要說的事令我再次勃起。

「是的,我起先並不知道,為什麽不是j,而是一個年輕姑娘隨伺在主人和客人旁邊,遞給他們小盤水果和點心,給他們的酒杯里添酒。我不能自已地看著她,不過我小心翼翼地只用目光跟隨著她,努力控制腦袋朝前。但我無法不看她,自從我離家去寄宿學校以後,我就從未見過一個女人了。」

「她看上去怎麽樣?」a飢渴地問,再次提醒了我的羞恥心。

「很年輕,還有,很緊張。」

「那當然!」a大笑出來。

「我有點可憐她,其實我也很緊張,無法想象她在那間房里和這麽多男人在一起有多害怕。每次她端盤子或者從酒瓶里給杯子添酒的時候都很痛苦,她的手都在顫抖。」

「她長得啥樣?」

「嗯……」

對我來說她長得非常漂亮,但我只有母親和鄰居婦女遙遠的記憶去與之相比。我只知道當我見到她時我的心都融化了,我擔心我的陰精勃起會令e大人或主人注意到。

「她的頭發是深深的富有光澤的赤褐色,長長的,波浪似的,幾乎是卷卷的。她有著大大的淡褐色的眼睛,所有的情緒都顯露其中。她的皮膚白白的,甚至沒有其他任何顏色。」

「她的身體呢?」

哦,她的身體。我覺得自己變得潮紅,a在笑話我呢。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窘迫,幾乎就如同主人享受可憐的羅莎的。

「她的身體……很柔軟。」

「高?還是矮?」

「大概比我矮個兩公分。」

「那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算是高的。身材如何呢?她是否身材扁平像個小女生?還是豐滿而曲線畢露呢?」

「你知道,剛開始,我看不到。她穿著長長的白裙,緊身胸衣外罩著長長的白衫。」

「當然,好的,你晚點再告訴我她的身材,繼續你的故事吧。」

「嗯,主人和e大人繼續就餐,喝酒,聊了一會兒生意,主人對於e大人所說的事漸漸惱火起來,e大人也越來越緊張。聽到他不斷道歉哭訴令人有點難堪,我從來無法想象一個紳士如此說話。最後主人似乎受夠了,讓e走人。他鞠躬彎腰丟臉地退出。我覺得整件事讓我有點惡心,可憐的羅莎極度緊張似乎令場面更無法忍受。看著e大人離開,我不得不強忍住放松的嘆息,因為我迫不及待結束工作回到我們舒適的房間。羅莎也一樣,看上去放松不少,因為她大概也想著,或者希望,e大人走了以後她也馬上可以解放離開。但當她站在餐具櫃旁,很明顯在期待主人說句話就可以逃離。我看見她極度害怕地微微發抖,遠比她整晚服務時更加緊張窘迫不安。我不能看見主人,但通過偷偷盯著她,我確信主人正在省視著她。」

「你叫什麽名字,女孩?」他問她。

「羅莎,大人。」

「把酒瓶拿來,羅莎,把杯子滿上。」

「她很失望沒被允許離開,臉上清晰地流露出不知那意味著什麽的害怕。當她拿起酒瓶,我看見她的手,整晚都在發抖的手,現在抖動得更加厲害了。她慢慢走向前,走向主人,但因為我就站在主人旁邊,所以仿佛她在走向我。她走得如此慢,好似跋涉在浴池的深水中。當她走得足夠近的時候,主人舉起杯子伸向她,她的手可憐地搖晃地斟滿了杯子,她的臉上明顯痛苦地露出極度專注的神情,因為她試圖不要灑出一點酒在主人的褲子上。當她結束的時候,沒有濺出那些深色的液體,顯然令她松了一口氣,幾乎都快哭了出來,她轉身回到餐具櫃。」

「等等」主人命令道。

「她停了下來,露出可憐的害怕的表情轉身面對他。我聽見主人咽下一口酒,然後是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實木餐桌上的叮當聲。」

「把酒瓶遞給我,女孩。」

「她的手臂伸過我面前,主人從她手中接過酒瓶,放在桌上。」

「過來,女孩,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怎麽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的心跳得飛快,然後……」

「然後怎樣,z?」

「然後我……我……我硬了。」我最終低聲說。

「繼續」a冷靜地說,但是帶著渴望的神情。

「那個可憐的女孩幾乎都動不了,她怕極了。不知為何,我也替她擔心著。她的臉色蒼白如外衫內的白色胸衣,她經過我站在主人面前。然後是一陣長時間可怕的靜默,我知道他肯定只是坐在那兒,用目光折磨著那個可憐的女孩。她那可愛的淡褐色眼睛不一會兒就充滿了眼淚,不過她沒讓一滴眼淚滴落。接著主人出聲了。」

「z」

我如此沈浸於自己的恐懼、女孩的害怕還有我身體產生的奇怪變化中,我沒意識到他在和我說話。

「z!」他的聲音有點不耐煩了,我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我也開始發抖。

「先生?」

「看著我,z。」他的嗓音恢復往常的柔和。

「站在他的身旁,我轉過頭去,向下看著坐在大椅子上的他。我總是很敬畏他,因為知曉他對我和大家都有著生殺大權,但我從未像那一刻那般害怕過他。我幾乎以為他要給我一把刀命令我去捅那個可憐的受驚的女孩的心臟。」

「盡管他坐著而我站著,我仍然感覺他在高處俯視我。更有甚者,我感受到他的體型,他的力量。他所有的一切──他濃密的黑色卷發,他銳利的同樣是黑色的眼睛,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他放松地擱在裝飾華麗的椅子扶手上的大大的手掌──令我覺得自己很渺小很軟弱。然後他笑了,奇怪地笑了。那感覺……很親密。當他那樣對著我笑的時候,我覺得臉紅火燙,我想把視線躲開他洞悉的眼睛,但我知道我不可以。」

「你最後一次見到女人是什麽時候,z?」

「我?在我去寄宿學校以前,先生。」

「你覺得這個女孩很漂亮,對嗎,z?」

「先生?」

「我不知道他希望我說什麽,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感受是什麽。我的內在覺得……柔軟……浮躁。我無法控制那個女孩對我的影響,但我知道那樣不對。不管我覺得怎樣,我知道我都不該那樣。主人又笑了,笑得如此奇怪令人吃驚,然後他伸過手來放在我的……他把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溝。只是一會兒,滿意於他所感應到的,他又將手放回椅子的扶手上。」

「是的,她很漂亮。我告訴你,z,因為今晚是個特別的夜晚,我特許你想看哪兒就看哪兒。你可以看我,或小羅莎,或者任何你想看的地方,明白了?」

「是的,先生。」

「了解規則比起實際實施來更容易些,我強迫自己的眼睛直視他的,直到他看向別處,然後我的視線追隨著他的,來到那個站在他面前害怕的女孩身上。」

「羅莎,對嗎?」

「是的,先生。」顯然她在努力試圖不哭出來。可能她比我更清楚接下來會怎樣。

「今天是你第一天來到這個房子?剛離開學校?」

「是的,先生。」

「對你來說很奇怪吧,來到這兒,身邊那麽多男人。」

她沒有回答他,她的胸腔起伏劇烈。接下來是長久的靜默,我慢慢習慣了我的自由,將目光移至主人。他的手臂仍然擱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目光鎖在站在面前的女孩蒼白的臉頰上,他的臉上掛著我所見過可能是最單純享受的微笑。

「尼祿」主人並未將目光從女孩身上移開,也並未改變慣常柔軟撫慰人心的語調。

一個警衛從客廳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停在女孩身後。當她聽見他的腳步聲接近時,顯然渾身僵硬起來。

「脫掉她的胸衣。」

我被嚇到了,他怎麽能讓他的衛兵脫掉她的胸衣呢?這是禁忌啊!即使結婚了,一個女人也不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見她未著胸衣啊。

「但是先生!」她在控制住自己和用牙咬住嘴唇之前,哭了出來。警衛尼祿已經抓住她衣服的背面,准備解開那些繁瑣的扣鉤。主人抬起手掌,尼祿放了手。

「沒關系,羅莎」主人說道,原諒了她未被允許卻開口的無禮,以及忤逆他的意願的大膽,即使在一個被赦免的時刻。「說完你想說的話吧。」

她的胸膛隆起,柔軟的豐滿的嘴唇顫抖著,她似乎在主人的特許下瞥見一點微弱的希望。

「先、先生」在她眼眶里蓄積已久的眼淚終於順著臉頰滑下,「先生,我,我只是一個女仆,一個侍從,我──我不該──他們告訴我不可以──只有情婦才……」

她無法完成語句,雖然主人看上去被逗樂了,因為她長時間苦於尋詞來代替畢生被教導不能使用的單詞,他縱容地笑了。

「你被教導不能讓男人看你的身體?」

「是,是的,先生。」

「那麽,羅莎,你被教導的最高職責是什麽?」

「服從您的命令,先生。」

「那麽,如果我想看你的身體呢?該怎麽辦,羅莎?」

「那我必須……必須……讓您看。」

「很好,羅莎,現在讓尼祿脫掉你的胸衣。」

尼祿再次走近她,當他解開她背後扣緊衣服的扣鉤時,我看見她的胸衣從胸口處松開。羅莎站在那兒,渾身發抖,似乎想努力克制眼淚。當最後一個扣鉤被解開,尼祿伸手至她的肩膀,將胸衣從她的手臂和緊握的拳頭處脫下。看著她兩個圓圓的小肉球撐起外衣,我的陰精豎得更高、變得更硬了。

「現在,羅莎,脫去你的外衣。」

羅莎的手顫顫巍巍地放在寬松外衣頂端的扣子處,她開始艱難地解著小小扣眼中的小小圓扣子。當她終於解開外衣,她看了看主人,主人點了點頭,她將衣服從肩膀處滑下手臂,現在她僅著一件小小的透明的緊貼身體的薄紗站在我們面前,她豐滿的乳房頂端的深點看上去很顯眼。我的肉棒悸動得有些微疼,真希望能跑到什麽地方去解決一下,我瞥了一眼主人,看見他滿意地笑了。

「現在,羅莎,告訴我,女仆主管有沒有關照你要修剪大腿內側的體毛?」

可憐的羅莎,顫抖不已,強烈克制不讓眼淚再次流出,本就粉紅的臉變得更加深紅了。

「是的,先生。」她低語。她的目光不斷試圖回避主人的注視,但又不得不迫使它回到正確的地方。

「掀起你的裙子來讓我看看。」

我擔心了一會兒以為她會昏倒。當她的手抓起一點白色的布料微微掀起時,她似乎都站立不穩了,然後她用另一只手也抓住裙子的邊緣,可憐地慢慢將裙子一點兒一點兒拎高,露出了她的腿。

哦,她的腿美極了!它們的形狀和男人的腿完全不一樣,如此光滑,我完全看不見任何毛發,它們似乎在暗淡的客廳中閃閃發光。接著看見她神秘的和男人完全不一樣的那部分,這對我來說是徹底的震驚──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它。她的小蜜處看上去如此柔軟,那令我更硬了,我都緊綳得疼痛了。

「羅莎,你有個多美妙的小穴啊!尼祿,好好檢查一下看她剃得有多仔細。」

尼祿走到她面前,跪了下來。她驚跳起來,大聲喘息,但沒有跳走,盡管她顯然很想那麽做。

跪在她腳跟的尼祿將手伸進她的大腿根處,直至消失在白色布料的遮掩下,他的臉壓向那個奇異的柔軟的蒼白的地方。

她發出奇怪的喊聲,有那麽一會兒我還以為他傷了她,但當我湊近了些,並向左靠了點,以便看得更清楚尼祿腦袋的後面,我才發現他在舔她。他的嘴張著,伸出長長的粉色的舌頭插入她大腿並攏的陰影處,然後慢慢離開直到我看見她的小突起,他開始舔噬起她微妙的小折痕。

「怎樣,尼祿?」主人問道。

「像蜜桃一樣光滑,先生。」

「很好。起來尼祿。拿起那個小凳子,帶到這來,放在我椅子腿邊。」

尼祿遵從了主人的指令,將小凳子放在大扶手椅前面,就在主人的腿中間。

「現在坐下吧,尼祿。」

警衛坐了下來,主人的腿分得很開,以便容納他寬大的肩膀。

「安德魯,伊馬然。」

另外兩個警衛走了過來,在兩側攙扶起搖搖欲墜的女孩。

「羅莎,親愛的,讓他們幫你把裙子掀著,把你的手臂擱在他們的肩膀上。」

她兩側的男人都抓著白色的棉布,可憐的羅莎也只能照做,將手臂放在他們肩膀上。他們一致向前彎,令她身子弓起,將她的膝蓋往前托,用他們強壯的肌肉發達的胳膊撐起她。

他們以前肯定干過這事,或者事先排練過,因為他們行動流暢一致,將她擺在主人和尼祿前。

「把你的腿擱在這兒,羅莎」主人說道。

她呼吸急促,遵從了他的指令,將她美麗白皙的腿擱在雕刻的紅木扶手椅上,盡管她努力令膝蓋並攏。

她裙子的邊緣滑了下來,擋住了她的腿,尼祿這時抓住了她的衣服將它向上掀起,並將其攏在她的腰間,因此她修長的大腿甚至臀部都暴露在外。

「我想再看看你的陰部,為我分開你的腿。」

可能是她服從了,又或者是支撐她的警衛分開了她的膝蓋,我不知道,但她的大腿張開,那美妙的秘境又一次顯露出來──為我,為主人,為尼祿。

「再嘗嘗她,尼祿,這次用你的舌頭分開那甜美的陰唇,我想再多看看她。」

主人和我看著他們,尼祿向前傾,將嘴湊向她。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她的膝蓋試圖並得緊緊的,但抱住她的警衛們將其分得開開的,以便尼祿用嘴活動其間。主人的手擱在警衛的肩膀上,讓他向後靠了些,更清楚地看著她的……陰部,主人這麽稱呼它。

她的那兒變得不一樣了,在尼祿的嘴里舒展,仿佛一朵花兒朝著太陽綻放,豐滿的外陰唇張開,顯露出粉紅的,微妙的,閃光的,絕對美麗的深處。

「多美味的景象啊!」主人低吼道,他的目光閃亮,但眼簾低垂。「現在,尼祿,開始舔噬那多汁的小穴吧,直到她高潮而泣。」

尼祿的唇邊閃現一絲笑意,然後消失在她乳白的大腿間。

他的舌掃過那些潮濕的皺褶處,探索那微妙的折痕,張嘴含住她狹長裂縫頂端的粉色的小蕊珠,她的臀部扭動並顫抖不已。

尼祿的手臂彎曲,將她拉得離唇更近了些,他的下顎微張,將長長的舌頭刺入她體內深處,他吮吸的聲音,她喘息的聲音,回響在房間四處。

「我想聽見你的聲音,羅莎。不要試圖在我面前掩飾你的快樂,不要壓抑你的呻吟。我想在他舔你的小穴時聽見你美妙的叫喊。」

尼祿的舌前後掃著她的小穴,再次關照起那突起的小核,這使得甜美的羅莎的臀部劇烈弓起,令她微張的唇畔溜出一聲害羞的呻吟。

「乖女孩,羅莎。現在,尼祿,當你品嘗她的時候,用手指干她的小穴。」

尼祿的一只大手離開了她的後背來到了前面,在她腿間盤旋,他一邊用口舌繼續撫慰她粉色的小穴,一邊用一只食指慢慢插入並逐漸消失在她體內,當她的小穴終於接受了尼祿粗大的指節,她爆發出大聲地令人吃驚地嗚咽「啊!啊!啊!」

在他舔噬、吮吸、指奸她的同時,他也不斷呻吟著,似乎愛上了她的味道,還有她在他唇間和舌底的感覺。

某些時候,他長時間緩慢地用舌啜食著她;另些時候,他用舌尖抵住她那突起於陰唇的小小腫脹的肉芽,極其快速地舔弄它。而同時間,他一直都在用手指抽插著她的陰道。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節奏也越來越快。羅莎的嘴因喘氣和呻吟而大張,秀眉略皺。

當尼祿的舌瘋狂舔她的時候,他的手抽插得愈發快速和深入,不禁傳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突然間,羅莎的全身可怕地顫栗起來,她的臀部搖晃不已,發出長長高聲的喊叫。尼祿將唇吻住她的陰蒂,過了一會兒,她緊綳的身體完全癱軟在警衛的手臂中,我聽見她溫柔地喘息,她美麗的眼睛潮濕而震驚。

「你的小穴是你快樂的源泉,對嗎,羅莎?」

「是的,先生。」她有些沮喪地回答。

「甜心,別說得那麽難過,雖然這意味著你可能沒有丈夫,但我保證仍有其他快樂的途徑向你敞開。現在,你該明白你那柔軟的小穴不僅僅是你的快樂源泉,同樣也能令別人快樂。你會發現,你的嘴也能帶給別人快樂,就像尼祿剛才用嘴滿足你那樣。」

主人使了個手勢,警衛們溫柔地把羅莎放低。

他占有性地盯著她的眼睛,俘獲和控制她的目光,然後解開馬褲。當他松開的時候,他的肉棒蹦了出來,高聳而堅硬。

可憐的羅莎突然有點嚇到,試圖後退,但警衛仍將她擒在腋下牢牢地抓住了她。

無疑地,她以前從沒見過男人的性器,由於我剛知道女人腿間的那話兒如此柔軟如此小巧,我無法想象當她看見主人腹股溝上高高聳立的大肉棒時會怎麽想。

主人再一次享受於她的害怕和窘迫,他將手放在肉棒的根部,像抓著個武器一般,似乎在享受拳頭中的粗大。

當她看著的時候,他緩慢地撫弄著陰精,在緊握中上下滑動著硬挺的肉棒,直到他的龜頭露出包皮。他用手兜在那兒,旋轉擠壓,使得龜頭在拳頭中漲紅變黑,然後又再次握回根部。

「尼祿,把凳子拿走,放個枕頭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