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烈焰。破寨。滅龍宣敵(2 / 2)

破滅的斷章 朱久鏃 4354 字 2021-01-04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以赤燕也自愧不如的靈動身法飄往龍破天身前,雙掌前印。

龍破天一直以自身的斗氣試探她體內的狀況,卻直至交手前的這一刻,仍不能看穿她的底蘊,連她用甚么方式戰斗也弄不清楚。

若說谷外的結界是她布下,那她應是個魔法師,但她的衣飾卻一派武者打扮,身法更是一流高手的境界:若說她是個武者,不但兩手空空沒有武器,纖掌之內更沒有絲毫具殺傷力的斗氣,給她擊實也不會有任何損傷:若是個魔法戰士,更沒理由不放出魔法而主動接近。

即使感覺不到掌內的斗氣,應對的方法也沒有改變,長劍閃電擊出,雖然在靈活度上比不過對方,速度上卻猶有過去,即使以她的身法亦不可能輕易避過。

出乎龍破天意料的,她竟在纖掌印上劍身之後立即退開去。就在龍仍為她的行動而感到費解之際,手中的劍突然爆成粉碎,若非他的護身斗氣一直沒有松懈,只這一下已足以教他負上不輕的傷勢。

「是新劍來的?還以為憑你的殺孽,劍上的怨魂應有一定分量,不過也不打緊,沒了劍的劍手根本不足為懼。」

恨龍口中說得漂亮,但龍破天卻清楚感到她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

她的戰法向來是一擊斃命,但龍破天的劍卻教她避無可避,甚至乎感到即使擋下了這劍,只要他的長劍仍在,她就沒有擊中對方的機會,所以才逼於無奈地先炸碎他的長劍,平白讓對方知道她的底牌。

「她用的是武術加上爆裂印的暗殺術。」

用的既是魔法,一旦出手,立即瞞不過鳳天舞的眼睛。

「那是引爆目標物內藏能源的符印魔法,因此爆炸的威力將視乎目標是甚么,和施法著無關,若爆的是你,可能會把這山谷夷平,所以小心點,別殃及我們。」

龍破天聽到後,卻忍不住好奇心地問道:「那即是魔力的比拼吧,若對手的操縱力比她高又如何?」

鳳天舞沒好氣的道:「法印的作用就是把魔力聚焦,除非你的魔力能比她強上數十倍,否則給她印上便只有自爆這結果。」

「好吧,反正她也不能硬捱我的一擊而不死,這算是扯平吧。」

心中卻知道對方身法的靈活度遠勝自己,若不需計較力度和位置,只消觸身即殺的話,優勢肯定在她的手上,這也是為何她的身法完全以靈活度為主,徹底放棄了攻擊力。

這點恨龍也知道,笑道:「你還以為可以贏過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法師的魔力已經用完了吧。」

鳳天舞卻只是微微一笑,把魔力完全用盡是法師的大忌,但她卻真的做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相信自己的前鋒有保護她的能力,所以她才能沒有猶豫地用盡所有魔力來完成自己的工作。

「鳳,給我制止赤燕。」

看見一直無事可做的赤燕想要出手,龍破天卻先一步的說道。

「為甚么?」

站在她旁邊的鳳天舞解釋道:「這區域本身就埋藏了爆碎咒的結界,一旦把斗氣放出體外,立即就會被爆碎咒催化爆炸,根本無法及遠。」

既然再沒有選擇,即使要埋身肉搏,戰,必須繼續。

兩道人影以高速交差著,卻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龍破天勝了速度,卻比不上於恨龍的靈活。

一擊脫離,絕不停留的戰術,使於恨龍沒有出招的機會,然而她靈活的身法,卻總能在分毫之差避過龍破天的攻擊,沒法擊中。

這是比拼誰先擊中對方的死斗,雙方也吃不起對手的一招半式,誰先挨不住出現失誤,就是分出生死的一刻,這是場耐力的比賽,但龍卻沒有這份耐性,他早習慣了數招之間分出生死,長期戰實非他所長。

雙方的身影倏地停下,正確來說是龍破天停了下來,他需要時間重組攻勢。

於恨龍也沒有進擊,事實上她一直只是以最小的動作閃避龍破天的攻擊,然後嘗試在龍離開她的攻擊范圍前反擊,主攻的一直是龍破天。

戰斗正要再開之際,龍破天卻突然發覺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背後。

「媽的,這家伙是僵屍嗎?」

竟然是巨霸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像是不怕死般再次往龍破天撲去,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止血,但開膛破腹仍然是開膛破腹,實在很難相信他可以再次站起來,更別說進行攻擊了。

「龍,避開!」

龍正想一劍把他的頭劈下來,讓他真正死過透徹,這時鳳天舞的聲音卻傳入他的耳內,於是硬是收劍閃到巨霸的背後,然後他才看見,巨霸的背上明明亮亮地劃上了一個爆碎印。

於恨龍微微一笑,巨霸的身體立即爆炸開來,明乎其實的人肉爆彈。

爆炸的光芒頓時把龍破天的身影封閉其中,但她知道在那種距離,爆炸並不能對龍破天造成多少傷害,她要的只是暫時纏著龍破天的腳步,制造下一個機會。

但當爆炸的光芒消失,她卻失去了龍破天的蹤影。

突然頭上出現黑影,龍破天竟然躍上她的正上方,揮拳直沖而下。

於恨龍微感錯愕,因為這樣他將不能憑藉前沖之勢繼續一擊脫離的戰沖,這等若和她比拼身法的靈活,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平白予她可乘之機,而且最有利的反擊機會,莫過於他落地的一刻,只要能閃至他的背門,她便有信心能立即取勝。

龍破天的拳竟重重地擊實了地面,揚起來的塵埃籠罩了龍破天的身影,但卻仍未足以讓於恨龍錯失龍破天的位置,於是再不需猶豫應否正面沖突,舉掌拍去。

龍破天的嘴角卻飄出一絲冷酷的微笑,阻隔著於恨龍和他之間的塵土突然發生爆炸,不但使她錯失了這個機會,更令陷入爆風之中,進退不得。

「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

當她驚覺到龍破天是蓄意把斗氣散發到空氣之中,利用她布下的爆碎印來制造爆炸的時候,龍破天已經繞到了她的背後,在這猛烈的爆風之中,龍破天的速度優勢可就遠勝於她的靈活。

「你想怎樣?」

「既然你是來殺我的,我收取點利息也是應份的吧。」

話未說完,已把於恨龍的衣服震碎,現出那成熟女性的胴體,接著已吻上那古銅色的後頸,中斷了於恨龍的說話。

不知何時離褲直立的神兵,則在她的股間探了過去,磨擦著她的敏感部位,緊鎖的雙手不但使她沒有逃避的空間,更扯得她的粉背貼上自己的胸腔,只能忍受著龍破天的放肆。

即使為了鎖著於恨龍而不能以雙手挑發她的欲望,只能憑著胯下之物挖掘著她旳私處,熾熱的感覺,仍足以給予於恨龍強烈的刺激,不但使她的身體僵硬起來,發熱的下身更開始滲出蜜液,潤澤著龍破天的神兵。

感受到欲望之火開始在身前這具充滿活力的玉體中升起,龍破天滿意的一笑,使她的兩手在背後交差,以便以單手制著,便推得她的上身前傾,使沒和那一身古銅色肌膚看齊的陰戶露了出來,出奇不意的插了進內。

滲出的蜜液仍不足以提供足夠的潤滑,內壁傲人的彈性卻補足一切,使龍破天沒任何困難的闖進最深之處,未足的潤滑使磨擦的感覺更為強烈,造就了更強烈的快感。

因倒釣顯得更為豐滿的雙乳,隨著龍的撞擊而在於恨龍的身下搖擺,有了感覺的身體使她再不能滔滔不絕的說話,只能緊閉雙唇,隔雜著快樂和哀求的呻吟聲卻不時泄漏出來。

因龍破天的闖入而高漲的情欲,使於恨龍的愛液如缺堤的洪水般涌出來,沿著她的腹部向下流去,一直流至倒釣的椒乳才止,在那尖端處滴下地面。

強烈的快感已使她站不穩,龍雖然沒有松開禁制,卻不再扯著她,害得失去支持的她立即跪了下去,然而雙手卻仍然被鎖在背後,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只好以額頭頂在地上,接受龍破天從後而來,像是永無止境的攻勢。

隨著她跪了下來的龍,卻忽然退了出來,在於恨龍還未明白是甚么回事之前,沾滿她蜜液的神兵已闖入她的菊門之內,突如其來的痛楚終打開了她緊閉的雙唇,發出哀號。

龍自然不會因憐惜而停下來,闖入的神兵立即展開比之前更激烈的攻勢,空閑的左手則恣意扭弄她前園中的珍珠。

早已高漲的欲火,使於恨龍不消多久便克服了開拓的痛苦,異樣的快感漸漸從身體深處升上來,痛楚的哀號亦已化作欲望的呻吟,但被沖破的雙唇已無法阻攔它們。

本是流至胸前水線,卻因姿勢的改變而繼續下行,淌流至於恨龍的朱唇,失去自由的她卻沒法抹去這點水跡,只能任由它隨著自己的呻吟流入口中。

龍破天當然不是這么仁慈,會送給這敵人死前最後的快樂,也不是不克欲望至此,只是在作實驗。

人的靈魂、斗氣、魔力在極限狀態中會產生甚么變化,一直是他想要研究的課題,但這種後果難深的實驗,他卻不想在無仇無怨的女子身上嘗識,恩怨分明可說是他內心最後的道義,現在於恨龍既然是抱著殺意而來,對他而言就是難得的實驗對象。

從這與他為敵的女子身上,龍破天不但窺探了對方身法的奧秘,更首次毫無顧忌把斗氣和魔力催谷到極限,但在這個時候,卻感到於恨龍的精神內的一絲異常,一個不屬於她的禁制。

天生的好奇心使他不由得對此生出興趣,但對這類精神異法,實非他所長,只好饒她一命,去找扯了赤燕一起,名乎其實的在趁火打劫的鳳天舞。

「不但有著魔法禁制,更被植入了一些記憶細胞。」

在被秀發所遮蓋的右額上,竟是一道手術的疤痕。

「雖然可以破除那些植入的記憶,但勢將無可避免的使她會失去一些其他記憶,而被操縱的時間內的更會被消去九成以上,恐怕不能給我們提供任何有用的線索。」

「反正受這禁制影響,也是問不出甚么,還是寄望那一成記憶好了,而且在大腦皮層以外的短期記憶應不受影響吧。」

既然龍下了決定,鳳天舞一掌拍在於恨龍的頭上,念出一串咒文。

「完成了,不過她應要到明天才能醒來。」

鳳收回玉手說道,過程簡單得令龍破天和赤燕不敢相信那是能影響人記憶的復雜魔法,卻不好意思去質疑鳳天舞的說話,畢竟在魔學方面鳳才是他們之中的權威。

「沒關系,反正我們都要多留一兩天,等那些白痴士兵發現這山寨已被消滅。就帶她到彩雨那里休息好了,我們不說,根本沒人知道她才是罪魁禍首。」不出所料,醒來的於恨龍已記不起甚么有用的東西,甚至連自己的本名也記不起,當然也記不起滅龍道為何非殺龍破天不可。

但是當龍破天他們想起那些被禁閉在倉庫內的賊兵,考慮是否該把他們拷問一番時,才發覺他們已精枯力竭而亡,這禁閉結界該沒有人能自由進出,而有著吸乾他們的最大嫌疑的鳳天舞也是致力否認,使這件事多添了一個疑案,也使得他們只能從於恨龍身上聽取殘缺不全的情報。

聽完於恨龍的自述,赤燕問道:「滅龍道既以滅龍為名,這該不會是巧合吧,你和真正的龍有甚么關系?」

「我怎知道,我根本連自己姓甚么也不知道啊,我以龍為姓,只是因這鬼東西。」

隨手掏出一個可納在掌心,呈龍頭型的飾物,乍看之下像個煉嘴,卻沒有穿煉的地方,只是為了方便攜帶而以鐵鎖胡亂纏住。雖然沒有進行正式的監定,但其外觀質感已教人感到它的異常,甚至讓人感到內里藏著一些不知名的能量,卻連鳳天舞也沒法說明它有甚么作用。

赤燕很想問他為何不隨養父之姓,但看到鳳天舞的眼色,連忙把到了唇邊的說話吞回肚內,既然是對方不想說的事,她便不該硬提起來。

「這東西便一直跟著我,但那死老鬼卻不肯說這是甚么,又或連他也不知道。」

當三天後門關重開,龍破天他們自然是繼續上路,於恨龍則選擇在這里定居,臨別之刻,她對龍破天說道:「我告訴你,我不會忘掉你為我解除魔咒的恩惠,但也不會忘掉你對我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