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禁地。龍泉。封閉之鄉(1 / 2)

破滅的斷章 朱久鏃 2903 字 2021-01-04

神殿坐落在山谷的另一個角落,但由龍破天醒來的石屋直接往神殿走去的話,卻不用經過谷中的村落,使龍破天松了口氣,因為他真的不想進去。

因為方知命的關系,龍破天從未享受過平靜的生活,每當他接納了身邊的人,那個人就必然會離他而去,所以方知命死去後他也份外珍惜那份平靜,這朴素的村落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也有一刻的懷念,但是當他知道這份平靜是因禁閉而生,這心情就徹底地被破壞了,反而使他不知該怎樣去看待這里的人。

也許這里的人沒有對此感到不滿,但是當龍破天抬頭看著那個封閉結界,他就耐不住那種厭惡的感覺,自由意志是他最重視的東西,但是他能承認這里的人的意志是自由的嗎?

在這無法排解的情緒之中,龍破天已經來到神殿的正門。

這神殿沒有慣常神殿那種壯麗堂皇的感覺,它的外觀只是一座廣闊而巨大的殿堂,但就是這種朴實的建築,使人在步入神殿內的一瞬間,份外地感受到神殿中心那雕像的氣勢,那雕像不存在任何善良或是慈悲的感覺,有的就只是強大的壓逼感,因為那雕像並不是任何的神,而是遠古的神獸。龍。

巨型的龍雕高踞在石台之上,牠盤繞著的狹長身軀幾乎占據了整個神殿的空間,強烈地散發出唯我獨尊的氣勢,牠的雙目卻冷冷地盯著神殿的入口,彷佛在俯視著每個進入神殿的人,使他們直接地感受到牠無比的威嚴,以及壓逼力。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龍破天的心底升起,使他不由得舉步向前,然後他才發覺,這龍雕頭部的設計和他那已經碎掉的龍飾可說是如出一轍。

「願意一聽流傳在這龍泉鄉中,」龍「與」神「之間的」傳說「嗎?」

一把柔和的女聲在殿內響起,但現在龍破天的心神卻完全被那龍雕所占據,對耳邊的一切似是聽到,也似是過不留痕,就在這情況之下,那聲音的主人已開始訴說這段傳說。

那是一場歷時千年的大戰,而導致這場戰爭的,就是「神」的降臨。

當「神」降臨在這片大地,大地上早滿布了各種不同的種族,「神」降臨的目標是支配地上的一切,但是對早已存在的種族而言,卻沒有受突然降臨的「神」

支配的理由,沖突的最後結果,就是地面清洗計劃。

既然被定下滅亡的命運,地上的人類和其他種族就只有跟隨著被稱為「古代神」的強大種族進行反擊,被喻為地上最強的龍族當然也無法幸免,首當其沖被卷入這場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世代的戰爭之中。

在這場慘烈和漫長至極點的戰爭之中,無數的種族被消滅,也有無數的種族為戰斗而進化。

而在這場大戰的最後,就如「神」創造出名為「天使」的人型戰斗靈體,龍族也舍棄了牠們巨大而長壽的身軀,把牠們那接近無限的力量凝聚在人類相近的細小身軀上,把「神」的軍隊消滅,把「神」擊倒。

舍棄了本身的進化之道的龍族把「神」擊倒,結束了這場「降臨戰爭」但是牠們卻無法把「神」殺死,在敗亡前的一刻,衪遁入了地心之中長眠,開始以另一種方法操縱歷史。

衪創造出名為亞當的傀儡,混入人類之中,蠶食人類的血脈,同時每隔千年的周期,衪便會從長眠中醒來,並且派遣衪的使徒再次降臨在亞當的血脈里,以衪的方法操控未來千年的命運。

於是,另一場的千年之戰就開始了。

訴說歷史的聲音靜下來,龍破天的心神也逐漸回到現實之中,然後他才發覺,一個女人正站在龍雕的下方,純白色的長袍使龍破天知道她就是玲歌口中的司祭,簡單而朴實的衣著使她本來那高雅的玉容,添加了一些壯嚴的感覺。

「也許遲了點,但歡迎你來到龍泉鄉。」

龍破天苦笑道:「歡迎嗎?不是說這禁閉之地是不許外人進入的嗎?」

司祭微微一笑的道:「既然你能穿越那禁閉之結界,就代表你體內有著龍族的力量,那你就不算是外人了,反過來該說是這龍泉鄉的主人才對。」

龍破天只能苦笑,幽倩說過他體內有神的力量,現在還不夠,還要加上龍之力嗎?若他不是因為受靈魂的驅使而來到這里,更有著遺忘之村的前科,他大概會笑斥這算甚么新興邪教的傳教手段的了,但是現在他卻必須認真思索是否接受她們的說法。

無法得出結論,使龍破天只能嘆氣道:「我知道了。我可否留在這龍泉鄉,直至完全復原為止?」

「當然可以,龍泉鄉本來就是作為繼承者的休養之地而存在的,所以當你想離開的時候,我也不會要求你封鎖這里的記憶,因為擁有龍之力者才是龍泉鄉的真主。」

龍破天躺在床上,他的思索卻無法安靜下來。

無論是這山谷的和平,或是那司祭娓娓道來的傳說,也在動搖他的思想,他無法判斷這種神話般的傳說是真是假,就連她說自己擁有龍之力,也無法判斷,他的確感到體內有著不屬於他的力量,但是他卻無法得知那是甚么力量,而且真要說的話,宇天殺也擁有這種力量。

這時玲歌走了進來。

「睡著了么?」

龍破天坐了起來,同時發動了床上的月光石,讓這本是漆黑的房間被柔和的光淡淡地覆蓋著,算是回應了玲歌的問題,他的內心微微嘆了口氣,因為對玲歌為甚么會在這種深夜時份進來,他早已猜到是甚么回事。

玲歌緩緩地走到房間的中央,就龍破天的眼前輕輕地卸下身上的衣服,她的外衣之內已沒有任何的衣服,當她的外衣掉在地上的那一刻,那雪白肉體已毫無保留地映入龍破天眼內。

龍破天曲膝坐在床上,只是靜靜地看著玲歌的動作,使變得一絲不掛的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微微轉了過去避開他的目光,在柔和的光線下,那若隱若現的感覺使這美人含羞的景象變得更為誘人,即使龍破天心情不佳,仍不自禁地欣賞著。

剛發育完成的肉體滿盈著青春的動人魅力,即使用上雙手仍不能完全遮掩起來的傲人雙峰,使她現在想要用單手掩著的動作變得只是欲蓋彌彰,令人更渴望窺見從她指掌下泄露出來的春光,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隨她回避視線的動作而輕輕扭動,已經無意地惹人遐思,女姓的私處被她的右手險險遮住,但卻令人感到只有她有任何動作,內里的美色就會泄漏出來,而看著那雙修長的美腿赤足站在她卸下來的衣服之前,已是個誘人之極的色相。

但也是這樣,使龍破天更想看看這羞愧美人接下來會有甚么行動。

感到龍破天沒有任何動作,使她不安地抬起了頭,但當她接觸到龍破天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卻又不由得垂下了俏臉,但這次她沒有再停在那里,反而來到龍破天的床沿,彎身下去。

龍破天以為玲歌只是想鑽進他的懷里,但是她卻跪了來,生疏地解開了龍破天的褲頭,把那因為她的表演而顯得有點興趣的東西含進口內。

玲歌的口技不算了得,只是劣拙地吸吮著龍破天的肉棒,但是看著她那羞得通紅的臉頰,那搓合了羞愧和大膽的舉動,卻成了另一種視覺的享受,補足了她舌技的不足,讓龍破天的肉棒慢慢地進入了作戰狀態。

龍破天只是低頭看著她的努力,默默地接受她的侍奉,他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連轉換個姿勢讓她不用趴得那樣辛苦也沒有,因為他已知道玲歌想要的是甚么,以及她是為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