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情懷總是詩(濕)(2 / 2)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娟低下眼簾,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說完羞得又把頭扎進哥哥的懷里。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集。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艷麗,妹妹充滿了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艷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了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了張競生的《性經》里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采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注: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里會被愛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欲念與理智,沖動與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占了上風。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么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里仿佛有種東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了!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干,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小娟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梁、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合上了眼,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里吐著暖乎乎的氣息。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他摟緊了小娟,貼上她的唇。她濕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了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軟……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了。

小川緊擁著小娟,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松、放松又扣緊。小川慢慢松開緊吻著小娟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讓小川隔著背心揉搓著。「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發:「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只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說著他將撫摩秀發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觸摸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她只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觸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種微妙的嫉妒。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么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了罪惡感。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游戲。只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里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

啊!這天終於來了。哥哥的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軟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小娟「哇……」的幾乎大聲的叫了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得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濕了。處女的妹妹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里夾著,被夾得緊緊的。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再捻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手淫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閑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這么快就達到高潮一定是一樣的心理。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心里想著,他手里卻沒有停。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里了。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了下來。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了。她抬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了,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里濕得太厲害了。哥哥幫你換一條吧。」小娟的臉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她搖搖頭。

「怎么,不換?太濕了,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不想要了我嗎?」

小川只覺得血一下子又沖到了頭頂,沖動的只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但心里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了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沖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只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了。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奸,是亂倫了。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里,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里面的事?鄰舍隔壁見了面,知道叫聲張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么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了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聽了不由心里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難怪今天洗澡時……心里這么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么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連爸爸什么樣子也記不清了。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里有那么一個英俊瀟灑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了一陣,小川從被窩里爬了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里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了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么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打開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嘴里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么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濕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么)這么濕?像從水里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里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證:「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濕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了。」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里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愛憐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了一下:「騷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