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花好月圓(1 / 2)

轉眼,四五個月就過去了。這天下午,「媽,我回來了。」小川把門關好,邊叫著邊向樓上走去。當他剛進了自己卧室的門,就有一雙手從他身後接過他手中的提包,然後溫柔的幫他脫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不用說,如此溫存體貼的只有他心愛的愛人媽媽。小川回過身來,輕展雙臂,就把那豐腴的身體抱進懷里。

「想死我了,姆媽。」兒子的嘴唇貼上了媽媽豐厚的紅唇,兩條舌頭開始交纏。隨著呼吸的急促,兒子的雙手在媽媽的細腰圓臀上到處撫動。媽媽的雙手也緊緊的摟著兒子的寬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兒子褲子上的隆起貼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好一會兒,愛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輕撫著兒子俊俏的臉頰,柔聲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媽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學回來,你們一定又要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媽媽的一對豪乳:「姆媽,等一會兒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臉對著我。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愛蘭臉一紅,解著兒子的衣扣:「小娟的奶子也好玩的嗎。媽媽怕你看到我臉上的樣子……好淫盪……媽媽我會不好意思的。」

「姆媽,兒子就喜歡看姆媽你跟兒子戳穴時臉上的樣子。越淫盪,我越喜歡。」

「……那么……到辰光再講。反正我這個做姆媽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經跟你……還講什么面皮。」說著,愛蘭嬌媚的橫了心愛的兒子一眼,順手在兒子的肉棒上握了一下,「只要你這里爭氣,讓姆媽……」

看著媽媽羞紅的粉臉上那種又羞澀,又飽含盪意的神色,小川不覺欲念橫生。他一把媽媽摟進懷里,一只手就從旗袍的開叉伸進媽媽的內褲,手指立刻就陷入那里泥濘潮濕的溝渠:「姆媽,兒子的小雞是你生出來的。能夠回去服侍姆媽,它哪里一次不是硬梆梆的?」

愛蘭被兒子掏弄的氣喘吁吁的,就想馬上讓兒子插進生出他來的小穴:「好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襪子了。讓姆媽幫你脫掉再說吧。」

小川松開手,踢掉腳脖上的內褲,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愛蘭強忍著欲火上前給兒子解開鞋帶脫掉襪子,眼睛早已離不開兒子胯下挺的筆直筆直的肉棒了。放好兒子的皮鞋,愛蘭就握住了兒子那粗粗的寶貝,張開嘴就把錚亮的龜頭含進嘴里。

「啊……」小川長出了一口氣。

愛蘭好像故意做給兒子看,把舌尖放在龜頭上面,然後一股腦兒吞了下去,香艷的紅唇張得大大地把兒子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樣真是難以想像的淫盪。愛蘭的口腔被兒子的肉棒塞得滿滿後,開始吸進吐出的動作,一心一意地專注於讓兒子快樂這件事上。她開始像是在搖撥浪鼓似的,搖動自己的頭,不時發出啾噗……啾噗……淫靡的聲響。「啊……咕……嗚……」

小川皺著眉努力忍耐著這種刺激。但是口腔中的溫暖還有黏膜的柔軟觸感,再加上母親絕妙的舌技,不可否認地,身體的反應正在逐漸升高當中。不斷傳來的尖銳快感,使得小川簡直喘不過氣來。他抬頭看著,媽媽的細腰圓臀緊貼在床沿,隨著媽媽的口腔運動也在不停的搖擺。尤其是那被紫紅色絲綢緊緊裹住的碩大渾圓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後上下拱動,顯得分外的誘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親旗袍的下擺,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條早已濕透的真絲內褲,把手插了進去。媽媽的股縫中已經是水漫金山。手指插進里面熱烘烘、濕濡濡的,馬上就進入了陰道里面。媽媽的嘴部運動被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著又開始更瘋狂的吮吸。小川握著媽媽的陰部,把媽媽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過來。

愛蘭順從的把屁股挪到兒子的面前,自己歪著身子靠在小川的小腹上為兒子口交。小川也歪著上身,把臉貼到媽媽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媽媽的穴里抽動,一面輕輕舔咬著媽媽屁股上滑潤細膩的肌膚。

驀地,他的心中一陣欲火涌起,仰起上身解著媽媽的衣扣:「姆媽,我受不了了。你快點坐上去。」

雖然跟兒子上床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但愛蘭在兒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本比不上開朗大方的女兒那種說脫就脫,說上就上的爽快勁。她羞澀的站起身脫掉旗袍,里面也只有一件兒子新為她買的『龐地司』胸罩。而脫了胸罩,臉對著兒子,跨上兒子的大腿,把兒子那雄壯的陽具往自己的穴里坐去時,那羞澀更讓愛蘭難以自已。

兒子的陽具還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粗,那么的火熱!每次讓兒子的生殖器插進自己生他的器官里,愛蘭都會產生一種錯亂感。不僅僅是由於兒子雞巴的粗大,每次插入時小穴里都脹得滿滿的,讓她每一次都詫異自己的天生窄小的陰道當初是怎么生出這么大的一個身體;而且那種兒子把生殖器插進媽媽生殖器抽插時的錯亂,更使飽受傳統教育的她有一種強烈的隱匿的犯罪的快感。就像她小時候偷偷的讀《水滸傳》時就幻想著自己是一個離家出走的男子,離開壓抑的家庭,到廣闊的江湖去行俠仗義,但今天雖然沒有離開家,卻有了離開傳統禮教,離開世俗的社會,在另一個天地,一個亂倫的世界里胡天胡地。兒子在揉弄媽媽的兩個哺育過他的乳房。圓丘上、乳頭上陣陣的快感伴隨著下體陰道里的刺激,讓愛蘭完完全全的放棄了母親的尊嚴。她搖動碩圓的屁股,不停的忽上忽下,把兒子的陽具在自己的穴里來回吞吐。

「好兒子……我的心肝……我……的啊啊……寶貝……你戳死……啊啊你……你你娘了……姆媽我適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結棍(厲害)……呵呵啊啊……娘的穴……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媽……快戳你姆媽的穴……你娘的穴……要你……要你的鳥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穴……我的兒子……」

一陣陣從來也不曾從一向端異守禮的母親的嘴里說出的臟話淫詞,從媽媽的嘴里噴涌而出,伴著銷魂的呻吟撒向躺著的兒子。小川從來也沒有聽過、見過媽媽會這么淫盪。哪怕是剛亂倫的頭幾天里,媽媽在床上還教育女兒,給哥哥戳穴時不要叫粗話。而今天,媽媽自己連下等人罵人時的「戳你娘的穴」都說出來了。

小川心里一陣陣的激動。他知道媽媽直到今天才徹徹底底的放開了!以前媽媽心中一直壓抑著亂倫的犯罪感也在此時徹底拋開了。他想起來抱著母親就是一陣狂風驟雨的猛戳。但是今天他心中還裝著一個計劃,要保存實力,好盡情實現。於是他只是躺著任媽媽在身上自己發泄。他只是玩玩媽媽的奶子,摸摸媽媽的屁股大腿。

愛蘭的雙腿開始用力的夾住兒子的腰。一陣抽搐後,媽媽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液體噴向小川還沒有軟縮的肉棒。緊接著媽媽的嬌軀倒在了兒子的身上。

「好啊!姆媽,阿哥,你娘兒倆個乘我沒有回來,就偷吃,是嗎?」妹妹的笑臉從門口露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淡藍色闊袖平衿學生裝,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學生裙,一頭齊眉劉海的俗稱「清湯掛面」的齊耳短發,襯著稚嫩秀麗的笑臉,一副清純的小女生的樣子,真正讓人我見猶憐。

「怎么今天回來得這么早?」雖說知道女兒這是玩笑,本來嗎,母女倆在一個床上跟心愛的兒子哥哥肉搏了不知多少回了,但愛蘭還是對這樣赤裸裸的跟兒子躺在床上,對著女兒有那么一點難為情。

「還早啊?我『新雅』都去兜過了。你們看……」說著小娟抬起手給媽媽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紙包。

「啥東西啊?要到『新雅』去買?」小川一手摟著媽媽,一手枕在腦後悠閑的問道。

「今朝是啥個日子?你們都忘記了?是不是只顧母子相奸,連中秋都忘記光了?」小娟嘻嘻笑著,放下手里的東西,「是『新雅』剛出爐的月餅。」

「來,到阿哥這里來。」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媽愛的好好的,我做啥的電燈泡?」嘴里強著,小娟的腳卻馬上來到了哥哥的身邊。

小川把手伸進了妹妹的學生裙里,摳摸著妹妹鮮嫩的小穴:「阿哥怎么會忘了呢?!阿哥老早就從『利男居』訂好了八鮮月餅,就在那邊的書桌上。」

「哎呀,你們都買月餅了?!」愛蘭支起上身,一雙雪白的乳房顫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喬家柵』買了兩盒。」

「啊……阿哥輕點……我早講的嗎,你們都沉迷到……嘻嘻……母子亂倫里了,只曉得……戳穴,還顧得上溝通過節的事……」

愛蘭伸手捏了一下女兒夏裝里高翹的乳房,笑道:「還是兄妹亂倫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奶子,唆屌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連我的騷女兒都知道買月餅給哥哥過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團團圓圓的了。」

「不要嗎!阿哥,姆媽欺負我……」小娟紅著臉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負姆媽的嗎。」小川聽著媽媽和妹妹這充滿家庭趣味的調侃,開心的把妹妹的頭,按向自己的尚未射精的陽具,「阿哥罰你,把姆媽剛才沒有來得及搞出來的精液,吸出來。」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陽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媽媽的騷水。」說著低頭把哥哥的肉棒含進嘴里。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內褲,先拍了妹妹又緊又圓的嫩臀一下,然後在股縫里掏了一把說:「還講姆媽,你這里的騷水已經流了這么多了。」

愛蘭笑著從正在淫戲的兒女身上爬了出來,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濕漉漉的陰部,然後連一件內衣也不穿,就這樣套上旗袍,再回頭對小川說:「你們玩一會吧。姆媽去把毛豆芋艿熱一下。好了來叫你們。」(上海風俗,過中秋必用芋艿煮帶殼的毛豆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飯定在閣樓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從天窗賞月。其實在小川朝南的前樓一樣可以欣賞到今晚明媚的月光。但此時全家都拿小川當作了主心骨,誰也不會忤逆了他的心意。全家就只有女兒婷婷不在。女兒在外國人的幼稚園里住讀。外國人只講究聖誕、復活一類的節日,才不在意中國的什么中秋呢。不過也好,這樣大家就又少了份顧忌。

愛蘭擺好碗筷,卻見兒子拿了副香燭上來。她奇怪的問:「哎呀,兒子呀,今天又不是臘八過年,你拿香燭做啥?祭祖宗,還是拜神靈啊?」還是小娟聰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織女七夕會的時候。盡有痴情兒女在這七巧節乞求愛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擺好香燭,畫了根洋火(火柴)點燃蠟燭:「我們一家人已經功德圓滿,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這團圓之夜,拜求上天讓我們全家人永遠這樣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這番話一出口,不但母親愛蘭,連一向調皮的妹妹小娟都嚴肅起來。

是啊!只有像她們這樣,沉浸在這蜜里調油般幸福的家庭之愛中的人,才知道團團圓圓的家庭生活的可貴!愛蘭帶頭拿起三枝香,點燃後插進香爐,再跪了下來虔誠的磕了三個頭。小川小娟也照樣子做了。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間,媽媽和妹妹分列兩旁,一起叩拜起來。

愛蘭虔誠的向皎潔的明月拜了幾拜,閉上雙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劉愛蘭,虔誠禱告:弟子與弟子之子結成孽緣,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貴,不求來生做人,哪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此後世世做牛做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遠與弟子之子張小川在一起,勿讓人知,勿讓人曉得,弟子減壽十年也心甘情願!」

小娟接著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張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讓我哥哥永遠在我的身邊,還有我的媽媽,都能在一起永遠快樂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小川也拜了幾拜:「月亮啊,你是團圓的像征,你是美滿的保護神。我張小川不求富貴榮華,金玉滿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愛的媽媽、妹妹在一起,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為兄妹,世世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妹成為愛人,相親相愛,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來。一張小圓桌上擺滿了酒菜。小川坐在正對老虎窗的一面,媽媽和妹妹都坐在他的兩邊,緊靠著他,留下圓桌的一面空著。

小娟想把沙發椅拉寬松一點,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給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著哥哥笑眯眯的說:「阿哥,婷婷今年才三歲啊!你難道也想要她?」

「當然。」

愛蘭正把一個個月餅切成四塊,「我們家里有四個人。女的有三個,他做男人的怎么好厚此薄彼呢?」

「不過……婷婷還小呢。」小娟往嘴里塞了個芋艿,含含糊糊的說。

小川接過媽媽遞來的一塊月餅,先親了媽媽一口。愛蘭笑吟吟的接受了兒子的親昵,聽著兒子說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現在動她也太沒有人性了。不過我現在跟姆媽母子亂倫了,跟你兄妹亂倫了,現放著一個女兒,不去來個父女亂倫,你說不就像麻將桌上缺了個搭子,三缺一嗎?只是婷婷是小了一點。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長大嗎。」

愛蘭一旁湊趣道:「是啊,我們鄉下養童養媳婦的,不要說十歲了,七八歲就同床了,十一二歲做媽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著指著哥哥:「不管怎么說,阿哥,你是個大色狼。」

小川齜牙咧嘴的做了個怪樣,張開手撲到妹妹的身上,做勢要咬:「嗷……色狼來吃你了……」

愛蘭笑著看著兒子女兒鬧成一團,起身到留聲機前放上一張膠木唱片。頓時一陣甜美的歌聲響了起來:「那晚風吹來清涼,那夜鶯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兒都入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

美麗的旋律中,一家人開心的吃著喝著彼此談笑打鬧著,小小的閣樓上充滿了家庭的天倫之樂。吃得差不多時,小川忽地開口對妹妹問道:「小娟,你曉得為啥剛才我讓你不穿內衣內褲上來吃飯嗎?」

小娟紅著臉斜了哥哥一眼:「還不是你想打什么壞主意,吃好飯好讓你做壞事方便一點。」愛蘭也吃吃的笑著看著兒子,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里也什么都沒有穿。

小川搖搖頭:「也對也不對。」

母女倆都有點詫異:「不對在那里?難道你不想嗎?」

「今朝晚上,我們吃的是賞月酒,是嗎?」

「對啊。」母女倆一起點頭,還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懂這個兒子阿哥要出什么花樣經。

「剛剛我們賞的是天上明月,我現在要賞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還是有點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愛蘭一下子明白了,俏臉漲得像要滴出血來:「哎呀,你這個小赤佬真是壞死了!」

「姆媽,阿哥是啥意思啊?」

「女兒,『明月』就是……就是……」愛蘭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害羞,吃吃的說不下去。

「半簾清風,一榻明月,回頭叮嚀輕些個,不比尋常浪風月……」小川色咪咪的,盯著羞意難掩的美艷的母親,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淫詞。

「哎呀,你……你,兒子啊,你真的要我們的……」愛蘭心里又是緊張又是躍躍欲試。

「姆媽,對的。先賞明月,再折後庭花。」這下小娟也懂了。『明月』是指自己和媽媽的屁股,『後庭花』是哥哥要插屁眼!她也知道『後庭花』。

《性經》里也說過,法國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兒。據說法國女人讓她們的丈夫和情人走『後門』的機會,比走『前門』要多一倍。但是哥哥的陽具這么粗,自己的屁眼又那么小,平時哥哥戳穴時,把手指摳進來都很痛。要是把那么粗的大肉棒插進去會不會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