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聖母沉淪(1 / 2)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時,又將唐月芙下體的衣褲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陰毛和粉紅鮮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獸欲大發,一根梅花樁般粗細的獸根自下翹起,頂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熱龐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圖破門而入,她瘋狂的擺動身軀,可四肢卻被兩只凶猿牢牢把住,根本無法逃脫。

龜頭的前端已經鑽進狹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覺得一陣劇痛,身子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拳頭硬生生的劈裂開來,不由得痛哼一聲玉腿如同打擺子般劇烈抖動著。凶猿的雙爪將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聲中,將粗如人臂的獸根強行擠入。

「我……我要裂開了……給我放手啊……」

劇烈的疼痛,讓唐月芙高聲哭叫起來,獸莖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陰道的壁肉被撕裂開來,牝戶中微細的血管逐漸被漲開崩裂,暗紅的血液沿著獸根流了出來。

粗壯的獸莖已經沒入大半,凶猿跟著猛的一頂,將剩余的部分一口氣的戳了進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聲,伴隨著疼徹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卡吧」一聲響亮的骨節摩擦聲,這對於已有兩個孩子的唐月芙的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女子生育時骨盆裂開骨縫的聲響。

凶猿的龜頭越陷越深,最終壓開緊緊合閉的子宮口闖了進去,直接撞擊著子宮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時下身便如同一個出血口,止不住的鮮血從陰道中流出順著潔白的玉腿淌落,將大片的地面打濕。

凶猿見血愈狂,前後擺動身子,大力挺動著獸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樁直頂入子宮,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經歷一次生產似的痛楚,牝戶中滲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擊沖得深陷進去。

凶猿胯間鋼針般的獸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紅點,隨著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頂沖,終於刺破嬌嫩的肌膚,滲出顆顆血珠,順著渾圓的肉臀流到股間,和牝戶中的血流交織在一起。

伴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識逐漸模糊,渾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可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徹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著,承受著凶猿的蹂躪。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異物闖入,一種別樣的漲痛讓她陡的一驚,扭頭看時,卻發覺身後的母凶猿竟將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持續的哭叫著:「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帶著一絲嘲弄神情,轉動手指,指尖摳挖著菊肛中的層層褶皺。唐月芙的前後小穴都被撐得滿滿的,被野獸奸淫的事實雖然讓她感到無比屈辱,卻怎么也無法擺脫它們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原來聶炎已經蘇醒,見到母親被凶猿奸淫,立刻沖過來照著母凶猿就是一腳,由於承受了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凶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為兒子會將公凶猿一並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一聲,挺著胯下的肉棒,一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一一拉平,聶炎一邊用力抽動肉棒,一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為什么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為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凶猿一起奸淫著可憐的女人。兩條肉棒你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後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後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仿佛用盡了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了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一團熾裂的欲火,強烈的情欲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了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凶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合著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凶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一個破碎玩偶一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一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凶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泄,竟在野獸的奸淫下達到了高潮。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猛壓著體內的獸根。

凶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後的一幕,不由得喚了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凶猿身上。她奮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凶猿慘嚎一聲,退了數步,一旁的母凶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只凶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只凶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扎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污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蜜穴中大量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涌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發,發絲上沾滿污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仿佛闔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干一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污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象,平時聖潔端庄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么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凶猿的奸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於是干脆躲進房里,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打開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