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無情鬼醫(1 / 2)

聶炎奮力抽插了幾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親動情時的俏麗模樣,於是他拔起肉棒,只將龜頭留在蜜穴當中,卻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轉動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抬臀將肉棒迎入體內,同時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為不滿,再次拉高陰莖,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肉棒不放,不論聶炎怎么抬高體位,卻始終與蜜穴連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來唐月芙為了追求肉欲的沖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氣雲,托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里,會不會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

「娘親,你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為娘那里好癢,你快來幫為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無數次的沖刺終於有了成果,龜頭撐開閉合的子宮口,鑽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干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合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娘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欲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涌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沖得倒卷回來,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射精後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唐月芙伸手過去,一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凌亂的頭發,一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後為娘每天都來為你排毒,你可願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娘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一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為之一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皙的面頰上仿佛籠上了一層紅雲,分外嬌艷。爐子上還放著一只陶瓮,裊裊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彌漫四周。

「娘親,你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呼道:「蓉兒,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里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一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工作。卻見母親先將一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瓮,然後用木勺攪拌起來。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娘親已經恢復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恆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聶婉蓉和聶炎一起回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一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後,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抹緋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一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後,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溜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陰莖,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精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葯性一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凶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為一切都將趨於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後,聶炎突然慘叫一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凌亂的被褥之後,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為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鑽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游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一處是連接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囈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么。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一起再次下山,尋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娘親,我們找了那么多名醫,可都對炎弟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一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一下,終於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難尋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更有一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一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愈之後罵他一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於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么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後竟冒出這樣一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嘆一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於來到「無情谷」。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鶯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百威居住的「絕情洞」前。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為:「玩你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