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紅棉耷拉著頭,齊肩的秀發覆蓋了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了,只留下悲慘的一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扎上了紗布,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伴著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一絲不掛地被吊了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後,雙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繩索捆扎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無法動得分毫。悲慘的一對血痕累累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發紫的乳肉上面,兩只鱷魚嘴小鐵夾,殘忍地咬緊著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出,流出鱷魚夾那鱷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著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從膝蓋上方連著一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一個相當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一覽無遺。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著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著,嗡嗡作響。

胡炳又是提著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合不合作?」胡炳喝問。一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一道腥紅的血痕。

「喔!」紅棉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體就一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奸、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一一咬牙忍了下來。

胡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雪糕,一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後,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或者再過一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體會到他肉棒威力了。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著,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里,正被攪動著神經極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累累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索捆綁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著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覺了。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著牙關,忍受著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奸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一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發紫的乳房,一手捏著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種就殺了我吧……」紅棉喘著氣道。經受了那么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著電動陽具用力攪動起來,道:「你他媽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你,現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對你怎么樣就怎么樣,一不高興,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著臉,美麗的胴體顫抖著,咬緊牙根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劇痛,口中不禁輕聲一哼。

「我告訴你!」胡炳一邊使勁搗弄著插在紅棉陰戶里的假陽具,一邊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雖然老了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弟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你放了她,我們再慢慢商量。」紅棉一想到母親辛苦了這么多年,現在竟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胡炳一邊使勁揉捏著紅棉悲慘的乳房,一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著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地哼了一聲。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合做婊子的女人!你聽了會不會很開心啊?哈哈!」

「你……」紅棉氣得發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只能在繩索的捆綁下作著無助的掙扎。

「想不想見見你媽呢?」胡炳繼續一邊玩弄著紅棉的身體,一邊挑逗著她的情緒,「母女倆一起翹著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你這混蛋!」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寶貝。我要讓你明白,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么下場!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一下胡燦。

胡燦陰陰一笑,站起身來,一邊吃著雪糕,一邊向里面走進去。片刻,他指揮兩名手下,推著一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著十幾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張木椅的形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棒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棒中間,雙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一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那悲慘的陰戶之中,只露出一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著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嗚咽呻吟著,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著,被繩索緊勒著而誇張地突出的一張豐乳上掛著的兩只小鈴鐺,動聽地搖動起來。

「姐姐!」紅棉發出一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姐姐冰柔!在這一瞬間,紅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為什么會突然改期了。原來,姐姐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嗚……」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里發出一聲哀叫,拚命地搖著頭。從紅棉那布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著,手掌把弄著冰柔的頭發,「能同時玩到這么一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姐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像啊!」

「放開我姐姐!你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樣!放開她!」紅棉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幫毒販,不僅綁架了她,綁架了母親,還綁架了姐姐!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當成他們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干了什么事,已經太清楚不過了。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一張粉臉從額上一直紅到脖根,她圓睜著的鳳眼狠狠地瞪著胡炳。可胡炳卻只是微笑著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嗚……」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陰戶里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了,但陰道里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著,飢渴的渴望透過她凄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著。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躪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那無休止的對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盪的樣子被親妹妹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了。

「嗚……嗚……」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從口中的鉗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只小鈴鐺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一直推到紅棉的身邊,一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著的姐妹倆,現在面對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姐妹倆同時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胡燦狂笑著直起身來,一手握著插入紅棉陰戶里假陽具的末端,一手捏著插入冰柔陰戶里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著。

姐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著身體,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個是幾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著,胡燦頓感豪情驟長,一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著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著,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了。

「好啊!」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一下,右邊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詳著谷家姐妹,一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蛋都是這么漂亮,身材都是這么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胡燦繼續牽引著紅棉陰戶里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里的黃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過姐姐浪一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奸之後,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欲望的渴求幾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一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十來次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兩碼。」胡炳比較道,欣賞著姐妹倆兩對因被木棒或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無休無止的性欲當中,冰柔的乳暈顏色更深一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一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著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著而血流不暢的一對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你們……你們無恥……」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著。

「嗯,她們的肉洞……」胡炳淫笑著不理紅棉的抗議,一只淫爪伸到紅棉的胯下,磨擦著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一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