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現在,胡燦真切地感受到,當初制作這么一個大型的木車的好處了,兩個漂亮的女人並列著綁到上面,一點也不感到局促。

紅棉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被兩根圓木棍左右夾住,就像上刑場一樣的狼狽。她的膝蓋跪在兩根木棒中間,屁股被迫高高地翹起,第三根木棒則從上面擠入她的膝蓋彎處,將她雙腿緊緊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紅棉全身沒有合適的著力點,僅僅憑藉著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夾住雙腿的木棒勉強穩住身體,豐滿的一對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隨即又繼續被兩根木棍上下夾住,痛苦地勒緊,將兩只乳房勒得圓滾滾地突出。而那兩只鱷魚夾,仍然殘忍著夾著她那對受傷的乳頭。

紅棉仍然奮力掙扎著,但無論如何,她已經逃脫不了被綁成這個羞恥姿勢的命運了。胡炳的皮鞭,於是可以方便地凌辱著她高翹的肥白屁股。

「你們這些混蛋!」紅棉倔強地怒喝著,但對方絲毫無動於衷,只顧著將她的姐姐跟她一樣赤裸的胴體,在她的右邊也捆成一模一樣的姿勢。

「嗚……」冰柔臉紅耳赤地顫抖著,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好了,現在怎么炮制這對姐妹花?一起把她們爆肛好不好?」胡燦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響應道,開始脫下褲子。

「女刑警隊長的處女已經給你開苞了,現在她的後面應該留給我了!」胡燦說。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歡就給你了……這女警察居然醫得好你的陽萎,功勞也是不少,是該慰勞慰勞一下了。」

胡燦嘿嘿一聲,手掌輕撫著紅棉圓滑的屁股,挺著肉棒在她可愛的臀丘上磨來磨去。紅棉羞憤地掙扎著,但扭動著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燦的手指順著臀溝慢慢滑下,輕輕地揉弄著紅棉傷痕累累的陰部。疼痛和羞恥的感覺如潮般地襲上紅棉的腦部,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她的牙根緊緊地咬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肉棒輕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隊長剛剛被假陽具蹂躪過的陰戶里,溫暖而緊窄,那綳得緊緊的肉壁舒服地滋潤著那根曾經受傷的肉棒,胡燦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個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經順利插入,馬上便開始了凶猛的抽插,絲毫不顧及女人下體的疼痛。

「嗯……」紅棉緊鎖著眉頭,痛苦地從喉中發出一聲悲鳴。又被強奸了,堅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對方的插抽之下悲慘地抽搐著。

胡燦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將潤滑油塗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紅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轉著慢慢向里塞。

「嗚……」紅棉瘋狂地搖著頭,使盡力氣夾緊屁股,阻止著那可恥的異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燦滿意地淫笑著,手指繼續用力,一個指節已經進入女刑警隊長那窄小的菊腔。

「你……變態……」紅棉漲紅著臉顫聲罵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過兩次肛交,一次是錄像中母親被插,一次是剛才姐姐當面被插。這么羞恥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為性交的工具,紅棉只覺羞憤的浪潮就快要將她擊暈過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繼續深入,強烈的便意繼襲而來。紅棉痛苦地收縮著肛門,像拉大便一樣,用力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泄出去,緊窄的屁眼緊緊地包緊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燦甚至感覺到手指都有點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訴你,從現在起,你的身體就屬於我了。我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現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燦冷笑著,手腕運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紅棉的屁眼之中。

「呀!」紅棉頭痛苦地仰起,兩線淚水緩緩地從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強烈的不適感覺使她的頭皮似乎有點麻痹了,正被強奸中的陰戶和被強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顫抖著。紅棉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竟會被人這么地糟蹋。

「別那么對妹妹……」旁邊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開始浪叫起來了。胡炳一邊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弟弟玩弄女刑警隊長,一邊將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陰戶深處。

兩兄弟的興高采烈,跟兩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這對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為了恥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經好像快撐破紅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燦仍然嘗試著繼續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緊貼著中指,不顧一切地從中指旁邊的小縫中,奮勇地向里插入。

紅棉感覺自己就快瘋了,下身兩個羞恥的肉洞,被同一個人同時插入,粗暴地抽動著。兩個肉洞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爛了一樣,又疼又酸,不可自撥。頑強的女刑警隊長瞳孔中射出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張開著的小嘴中,艱難地發出一聲聲沙啞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豐滿乳房,在顫抖的身體上輕輕地搖晃著。那可憐的肛門已經被粗暴地撕裂了,兩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點點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

「記住,你是我的玩具,聽到沒有?」胡燦發狠般地,用力奸淫著紅棉的陰戶,兩根手指猛的一下撥出,堅鋌而粗壯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剛剛被強行捅開的屁眼中,不顧紅棉的肛門上的傷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強行插入。

「混蛋……」紅棉從喉中痛苦地發出一聲怒罵,被人作賤到這種地步,一向心高氣傲的她羞憤得就要發狂。她使盡剩余那一點可憐的力氣,拚命地掙扎著。

「骨頭還真硬嘛!玩起來真有味道!」胡燦欣賞般地享受著紅棉的掙扎,已經成功進入紅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沖開一切障礙,向著幽深的無底洞中飛奔著摸索進去。

「感覺怎么樣?」胡炳一邊奸淫著冰柔,一邊笑笑著問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燦胸口微微喘著氣,紅棉那干澀的直腸中沒有一點潤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這女警察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無可言傳的快感令他忘卻了那一點點的不舒服,肉棒盡情地享受著女刑警隊長屁眼中帶給他的無限溫存。

「混蛋……」紅棉還在無助地怒罵著。

在她的旁邊,冰柔的叫床聲卻愈來愈響。她的眼眶中帶著點點的淚花,可綻紅的臉蛋卻充滿著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聲地呻吟,那兩只豐碩的乳房,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顫抖一跳一跳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動著,給那深入她陰道深處的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極樂的快感。

「學學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著,在冰柔的呻吟聲中,將肉棒轉而插入冰柔的肛門之中,「給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順手從旁邊拿過剛剛玩弄過紅棉的假陽具,捅入冰柔的陰戶之中。

「混……呀……」胡燦的一下沒根的猛插,中止了紅棉已經出口了的罵聲。

在屁股的強烈抽疼中,紅棉紅著眼轉頭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卻正忘情地呻吟著,那淫盪的表情,令紅棉心中酸楚的感覺到了極致。

「姐姐……」紅棉心中大叫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別這樣!姐姐……」姐姐那嘹亮的叫床聲,一聲聲重重彈在她顫抖著的心弦上。紅棉在羞憤交集的頂點上,突然感覺到身心一絲絲的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悄悄地已經起了變化。

胡燦的肉棒興奮地插送著,突破著紅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從女刑警隊長劇痛著的肉壁上,得到了無上的享受。紅棉已經沒有掙扎的余地了,連續不斷的摧殘和虐待耗盡了她身心幾乎所有的力氣,她那高高翹著的肥大屁股中敵人的凌虐底下輕輕地顫抖著,如雨的冷汗覆蓋了她美麗的肌體,堅倔的神情已經失去了鎮定,剩下的只有無從發泄的滿腔悲憤,在急促的喘氣聲中流露無遺。

胡炳和胡燦兄弟倆,就這樣站在一起,同時對谷家這對美麗的姐妹進行著瘋狂地肛交。不久他們就換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則開始享用妹妹那剛剛開苞的受傷肛門。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號叫著,插在她陰戶里的假陽具的電力已經開到最大,瘋狂扭動著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里跳著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經喊到聲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極樂感覺仍然不斷地沖擊著她。現在連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幾乎精疲力竭的身體仍然在性感地顫抖著,在她後腰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在顫抖中好像彎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換上的,是一層淫靡的色彩。

紅棉已經放棄了抵抗,她明白,現在她的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了,她必須冷靜,只要機會來到,她還會有逃脫的力氣。她努力地忍受著身心被徹底踐踏對心靈帶來的巨大的沖擊,咬著牙痛苦地忍受著。

姐姐嘹亮的呻吟聲持續著刺激著她性欲的神經,堅強的女人閉上眼睛,只裝作什么都聽不到,任由那污穢的肉棒,殘忍地撕毀著她美妙的肉體。

可這一切並不是終點,紅棉心中十分清楚。還會受到什么樣的凌辱,她想像不到。門外又進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視著她赤裸的胴體,他們將會加入對她的輪奸嗎?紅棉痛苦地悶哼一聲,別過頭去,不願對視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褻眼光。

但是,紅棉很快地又睜開眼來,她聽到一陣異樣的起哄聲。更重要的是,起哄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多么熟悉的聲音!

是媽媽!

紅棉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事情了。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美婦,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由一根連到她脖子上的頸圈牽著,慢慢地爬了進來。

是媽媽!紅棉心臟幾乎跳到喉嚨里。

媽媽赤裸的身體上,布滿著被揉捏過爪痕,兩只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動搖晃著。一根小竹棍正有節拍地敲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後面,生生地被插入兩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較細,下面一根比較粗,肛門正被強奸著的紅棉知道那根細的木棒是插在母親身上的哪個地方。

唐羚艱難地哭泣著向前爬行,站在她後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腳,准確地踢中了深深進入她陰戶里的木棒,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著,流著淚繼續向前爬。然後,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著的姐妹倆。

她的兩個親生女兒,正悲慘地被捆得結結實實,翹著屁股趴著,任由著男人的肉棒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發泄。

無助的母親嘩嘩流著淚,她似乎掙扎著要爬起身來,但一只穿著皮鞋的腳踩到她的後背上,將女人赤裸的胴體重新壓回地面。

「媽媽……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親,她難以置信地驚叫起來,但一波高潮卻正好來到,母親的大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轉化成尖聲的淫叫,羞恥的臉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這樣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見了。

「老母狗,爬過來!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兒怎么樣侍候男人。」胡燦大聲嘻笑著,撥出冰柔陰戶里的假陽具,朝唐羚丟了過去,「給我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