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老母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錯吧?」胡燦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西這么粗,又這么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它應該會讓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陰陰笑著。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家伙,畜生!」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你再這么不乖,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嘻!」

「你……」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里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著淚,哀怨地望著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紅棉失聲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媽媽……」紅棉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們母女三個,誰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里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鑽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燦提著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面前搖晃著。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奸著,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胡燦得意地搖著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鑽進你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臉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冰柔哭著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么可怕的大蛇,鑽入自己的陰戶里?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胡燦走到姐妹倆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你……」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奸淫著,現在他們還拿一條蛇……

「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她紅著眼罵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燦獰笑道,「這么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姐姐似乎比較淫盪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讓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奸是什么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樣讓我們放過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燦一邊笑著,一邊從籠子里,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燦拿著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陰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泄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么,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只動物奸淫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惡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彷佛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痹、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慘的陰戶里凶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戶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姐姐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

「嗚……」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bob極不情願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嘍啰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嘗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紅棉低聲地哀嘆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么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狗來強奸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干出來!」胡燦在後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奸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奸著紅棉,龍兒強奸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胡炳對著弟弟笑道。在這色欲彌漫的房間里,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奸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像不到的東西。

而凌辱,彷佛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