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媽媽……為什么……」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里,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恭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像為什么,為什么!這是怎么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奸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媽媽這樣淫盪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鑽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里。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著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朴生活,更與他們合伙害死了父親。

「不!」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奸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么貞潔的母親,會是這么一個淫盪的女人,淫盪到對一條蛇都這么花痴!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奸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么,為什么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媽媽為什么要出賣我?

淫盪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么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里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你,殺死了我哥哥!」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只想死!

「殺了我吧!」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了。活下去,只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么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著,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里,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賤的淫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么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奸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騰著,反覆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鍾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奸淫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人手里,對准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識到了什么,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一只完全沒有尊嚴、只有性欲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葯的顏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涌而上,彷佛便要將她焚化。

「嗚……」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欲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么葯?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葯物,是一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葯,持續注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欲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痴,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時刻散發著性欲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扎著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了你,可我畢竟還是你親生的女兒啊!你怎么忍心看著你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凄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彷佛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斗,幾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里,有著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人輪奸下傷痕累累的陰道中,終於涌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了,就像姐姐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著的母親,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扎著一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一個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像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或者,對於她來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像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了一聲媽。

媽媽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么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么……」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里說出來的。

「為什么?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你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廢話!」唐羚眼皮一翻。

「不……媽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你連我們買給你的禮物都不要,你怎么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紅棉頭腦一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你的禮物?」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買不起好東西,才叫你不要買!你瞧,這串珠子多漂亮,你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媽媽!你不是!」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么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么!為什么!我怎么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你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你出來!」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胡燦進來了,拿著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姐姐。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你……你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了!」唐羚陰著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扎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葯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么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被輪奸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奸。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你不要……媽媽……你說一句啊……媽……」冰柔奮力掙扎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余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奸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發,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聽到這么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么事都行!讓狗來強奸我,讓蛇來強奸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你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放心,只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