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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孽種,竟然在這個該死的時刻出生……

雪下的愈發密了,整個天地間似乎都被紛飛的雪花充滿著,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宮縮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劇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後的樹身,纖美的玉指幾乎要捏碎了樹皮。嬌軀挺直,兩腳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沒入積雪,圓潤的膝蓋拼命分開。一陣劇痛襲來,胎兒從收縮的子宮內擠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頸。少女痛叫失聲,淚水滾滾而下。

寒風掠過,股間溫熱的羊水升起的白霧消散開來,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腹部的蠕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幾片飄舞的雪花飛入肉穴,被熱汽一蒸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

一刻鍾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團腫脹欲裂的渾圓,鮮紅的肉穴已張開拳頭大小,能看到胎兒在里面掙動著,試圖破體而出。但嬌嫩的肉穴實在太緊,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胎兒通過。少女大汗淋漓,蒼白的唇角被牙齒咬破,露出幾點殷紅。

一團積雪從樹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體內運轉的真氣一松,刺骨的寒意隨即侵入肌膚。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體,緊緊咬住紅唇,身體不住顫抖。肉穴越張越寬,隱隱能看到胎兒顱頂細軟的毛發。

少女痛得死去活來,玉體無意識地不住痙攣。她的咬緊牙關,兩手按著腹球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膩的肌膚波浪般起伏,一個胎兒帶著血絲從嬌美的花瓣間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在光潤的玉股間,骯臟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觸到胎兒柔軟無比的肉體,她頓時打了個冷戰。不會再有一個女人,會像自己一樣在風雪交加的荒山里,親手給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氣,捏住胎兒的脖頸向外拖動。

濕滑的胎兒穿過緊窄的腔體,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體內一松,一團熱騰騰的物體從兩腿間的裂縫滑出,落在雪水中。

隨著胎兒的降生,大量的血水、體液連帶著臍帶、胎盤淌落出來。少女顫抖著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風雪更冷厲。她毫不遲疑的捏住嬰兒脖頸,玉指一緊,就要把剛從自己體內滑落的親生骨肉扼殺。

指尖剛觸到濕熱的肌膚,嬰兒小嘴一張,吐出羊水,林中立刻響起清亮的哭聲。一瞬間,噩夢般的往事涌上心頭,與母愛的天性交織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凄厲的寒風呼嘯著卷起地上的積雪,天地間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臍帶一頭掛在嬰兒腹上,一頭還留在母親體內,在風雪中微微搖晃。

少女遲疑片刻,一把將孩子摟在懷中,兩行清淚劃過明玉般的俏臉。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無可饒恕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