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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龍堂內外伏屍處處,二百余近衛已盡數被殲。只剩十幾名年輕女子供眾人泄憤。

霍狂焰已經連續奸死兩名女子。他身具異功,一運氣陽具立即熾熱如火。被他奸淫的兩名女子盡是下體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陳屍堂中慘象都嚇的噤若寒蟬。

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寶藏的消息,擒下她們只為屠殺取樂。霍狂焰長刀一揮,將一名女子攔腰砍成兩截,然後舔了舔刀鋒上的鮮血,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眾女紛紛驚叫著逃避,卻被四周幫眾刀槍並舉驅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鋒到處白嫩的肌膚頓時血光乍現,粉腿玉臂四下紛飛,不多時他已是渾身浴血。霍狂焰殺得性起,拋下長刀,單憑赤手撕碎女體。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周圍的幫眾盡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將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腳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彎猛然一扯,把那個女子從兩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只雪白的大腿緩緩轉身。他看上去狀如瘋魔,其實心里忐忑不安:恐怕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來火、土兩堂長老都是因為小事見誅,這一次……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癱軟在地,瑟瑟發抖。霍狂焰慢慢走了過來,手里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還在微微顫動。他冷笑一聲,抬腳將女人踢了起來,抖手擲出一支長矛。長矛在空中一閃,從秘處貫體而入,「騰」的一聲釘在橫梁上。

雪白的女體一陣痙攣,再也不動了。鮮血順著露在陰外的槍桿一連串滴落下來。

天際響起一陣「隆隆」悶響,這是今年第一聲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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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寬闊的後背一片焦黑,鮮血露珠般滲出,漸漸連在一起。慕容紫玫心頭酸楚,叫了聲:「爹爹。」眼淚撲撲簌簌落了下來。

慕容衛背部被破空雷炸碎,傷處深可見骨,幸好內功精湛,還能勉強護住心脈。他喘了口氣,說道:「放……我下來……」

紫玫搖了搖頭,「等到了山下,我們去找大夫。」

「來不及了……快些……」

紫玫銀牙一咬,騰身而起,沒入山林。

慕容衛盤膝坐下,閉目調息片刻,說道:「他們是星月湖幫眾。十六年前陰宮主率眾來襲,我拼死救出你們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驚道:「我哥哥?」

慕容衛苦笑一下,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你去找神尼,請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氣,受傷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淚,「你母親被擄入星月湖,一時不會便死……找到母親,她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宮主,那妖婦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異士極多,單是五長老……便不易對付……」

慕容紫玫雖然滿腹疑問,但不敢打斷父親的話。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記在心中。

「對你母親說,慕容衛無能,雖死有愧……」

「爹!」

慕容衛竭力咽了口氣,伸指在地畫了一個似花似雲的圖形,再開口時聲音突然變得尖細:「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僵硬。

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慕容紫玫抹干淚水,朝父親的屍身磕了一個頭。紅衣一展,輕雲般向山下掠去。

雷聲隱隱響起,接著春雨灑落,似乎要洗去這一路上的鮮血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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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帶到陌生的湖邊,百花觀音早已連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藍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張端庄美麗的臉龐,聖潔中帶著凄婉的苦難。

但在舟子眼里可沒有什么聖潔。他的眼珠子在這個赤裸的美婦身上滴溜溜亂轉,心里直發癢。屠長老這次擄來的女人可真是絕色,按宮里的規矩,用不了幾天就能輪到自己了。瞧這身細皮嫩肉,操起來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個月牙形的島嶼,月牙中間的碧波中嵌著一塊巨礁,上面樹著一根高大的旗桿,卻未掛旗號,兩者遙遙相對,宛如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