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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婦,你知罪了嗎?」

百花觀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剛一解開,便渾身癱軟,連頭都支不起來。

宮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婦,自己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恥辱都是因為這個狠毒的女人。

也許狠毒的女人都長得特別美,或者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腸惡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這么多年,終於有機會懲罰這個狠毒的淫婦,他興奮的手腳發顫。蕭佛奴,我要讓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軟綿綿的溫暖感覺春風般拂過身體,百花觀音慢慢睜開眼睛。腰臀被一雙堅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個男子懷中,光潤的大腿左右分開,扯成一條直線。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間,腫脹的肉穴高高鼓起,艷紅肥厚的嫩肉鮮花般盛開。

發覺自己羞人的姿勢,百花觀音頓時面紅過耳。但身子微微一動,手腳就被身後那兩條手臂鋼箍般夾緊。她掙扎著叫道:「你認錯人了……我……我不是那樣子……」

宮主面無表情,冷冷說:「淫婦,你還要狡辯嗎?」

蕭佛奴一向優雅華貴,從容有致,但此時心里惶急,不由淚水滾滾而下,哭著說:「……我是伏龍澗寨主慕容衛的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沒有做過壞事……」

宮主猛然怒喝一聲,一掌將鑲金嵌玉的寶座扶手拍了個粉碎。

巨響過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觀音被他的暴怒嚇得嬌軀顫抖,說不出話來。

宮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緩下來,伸手按在百花觀音下體嬌柔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掙扎著扭開身體,叫道:「別碰我!」

「哼!你這個賤人,以為我會操你的賤屄嗎?這樣下賤的淫婦,還不配讓我來操!」宮主咬牙說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龍。

百花觀音俏目圓睜,驚叫道:「不要!不要啊!」

宮主滿臉恨意地握著金龍,將猙獰的龍首,慢慢伸向百花觀音下腹。

冰涼的金屬觸到玉戶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觀音尖叫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宮主冷冷道。

堅硬的金龍沒入鮮紅的嫩肉,鱗甲刮在肉壁上,傳傳陣陣痛楚。百花觀音滿臉淚光,痛不欲生的放聲大哭。

她哭得越厲害,宮主就越開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許長的金龍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觀音哭聲一頓,紅艷艷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龍進出間,百花觀音痛叫連聲。本來已經受傷的秘處被這個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來。殷紅的血跡順著鱗片的紋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肉,鼻間嗅著頸中發際的芬芳,宮主心中欲火與恨意交織在一起,越燒越旺,幾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龍,把自己更為猙獰的巨陽抽到那個溫軟滑膩的肉穴內,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忽然兩手握住蕭佛奴的膝彎一分。沉重的金龍從血淋淋的肉穴滑落,「當」的一聲,重重掉在地上。

宮主把幾近昏迷的百花觀音放在殘缺的寶椅上,伸手解開衣衫。手指剛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頂,種種慘痛泛上心頭。思索間,喉結上下微動,心神激盪。

「他媽的,操這個人盡可夫的爛婊子,沒得污了自己的雞巴!」片刻後,宮主慢慢直起腰,揮手一掌打在百花觀音美玉般的俏臉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觀音聽到他說:「我還給你這個淫婦准備了一匹玉馬。去嘗嘗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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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鎮內停留,在路上尋了戶農家,婉言求住。那戶農家見到紫玫的相貌幾乎以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間住房,又取來被褥,打掃干凈。

紫玫見那家主人還要出門借米煮給自己吃,心里過意不去,連忙拉住那個婦人,「大娘,別費心了,我跟你們一同吃好了。」

那婦人搓了搓圍裙,期期艾艾地說:「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說歹說,才留住了她。

不多時,飯菜端上來。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羅卜。紫玫趕了一天的路,粟米雖然粗礪,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間,門邊忽然露出一個小小的人頭。紫玫抬眼看去,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黃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過來。」

手剛剛揚起,那孩子就連忙跑開了。

紫玫心里納悶,悄悄走到窗邊張望。

歪歪斜斜的廚房里影影綽綽坐著一群人,里面沒有點燈,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緊短刀,移到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