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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似乎只是為了讓她痛苦,在肉穴內折磨片刻便把龜頭抵在菊肛上。

百花觀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這么粗大的肉棒能進入那么窄小的後庭。可龜頭在她的注視下緩慢但毫不遲疑的擠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巨陽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沒有一絲縫隙。蕭佛奴像是被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般戰栗起來,菊肛陣陣發緊。

此時她不會知道,有一天自己會乞求這根陽具塞滿自己的菊肛。

肉棒艱難的塞入一半,中間的肉瘤被擋在肛洞外。宮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變細,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順利地滑入後庭。接著肉棒又恢復了原來的粗細,緊緊地卡住菊門,沒有一絲縫隙。

宮主伸手從艷女胸前扯出一團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乳頭用力向外扯動。乳球被扯成尖錐狀,紅色的乳尖幾乎快要被揪下來。

「拿著。」宮主把那粒乳頭遞到百花觀音手邊。

百花觀音連忙把兩手藏到背後,拼命搖著頭。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這樣玩弄,那女人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宮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頭立刻彈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劇烈地跳動著。他抬身退出陽具,粉紅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來,露出一截鮮紅的腸道。

等龜頭離開,彈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緊,恢復了原來的迷人模樣。

宮主手指在花蒂上輕輕一碰,肉穴一陣急顫,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婦。

百花觀音根本無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實在太令人恐懼了。她顫聲乞求道:「你讓我死吧……」

宮主臉色一沉,抖手把她丟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變成那樣就自己張開腿。」

百花觀音兩手捂著臉放聲大哭,兩腿認命的慢慢張開,綻露出傷勢未癒的下體。宮主伸手撐在百花觀音臉側,將威猛無儔的陽具伸到她兩腿之間,對准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觀音兩手哆嗦一下,緩緩分開,露出滿是淚光的美艷面容。她淚眼婆娑地看了宮主一眼,連忙向旁避開。當目光掃到宮主腋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腦中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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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紀眉嫵,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傷勢,一路急行,終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趕到臨邛。

一身少婦打扮的林香遠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艷光迫人,鳳目顧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聲已威震江湖。她與夫君慕容勝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剛剛到家,此刻聽到一輕一重兩匹馬朝大門直奔而來,不由心下訝然。

「嗖」的一聲輕響,一道寒光從門縫中劃入,斬斷門閂。事出突然,林香遠身上並無兵刃,但她看出來騎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階前,暗道:「來的是誰?」

寒光「叮」的一聲扎在地上,林香遠目光一跳,認出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著大門被猛然撞開,一人一馬沖了進來。林香遠飛身而起,將氣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馬來。

那匹渾身沾滿泥土的白馬前腿跪倒,發出一聲嘶鳴,口鼻間白沫四下飛濺,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馬隨後奔入,立在白馬旁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勝聞聲趕至,見妻子抱著妹妹進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掠到牆頭四下了望,看是否還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遠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運氣療傷。慕容勝不敢打擾,便立在一旁守護。

半個時辰後,林香遠放開手,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慕容勝問道:「誰?」

林香遠搖了搖頭:「這人功力比大師姐還勝一籌,紫玫背上經脈受了重傷,她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鳳凰寶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經心力憔悴,雖得林香遠救治,還是昏迷不醒。慕容勝看著妹妹沾滿塵土的玉臉,不由一陣心疼。

「在哪里受的傷?為什么奔波數千里來到臨邛?難道是伏龍澗出了事?敵人是誰?」這一連串的疑問涌上夫妻兩人心頭。

那匹空馬口鼻間噴出大團的白霧,林香遠美目中憂心忡忡,低聲道:「這是眉嫵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