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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慕容紫玫離開武陵。沮渠展揚一路送出數十里,直到天色將午才勒馬止步,依依不舍的揮手作別。

等離開他的視線,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終南山。獨自奔馳在遼闊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種空盪盪毫無著落的痛楚。

她現在毫無辦法,師父不在山上,所有的親人、師姐都落入敵手,天地如此之大,卻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悶和酸楚,突然放聲尖嘯,可無邊的曠野中連回聲都沒有。

有幾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訴沮渠展揚。但每次拉住韁繩,她就猶豫起來。

還是先尋到寶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東西。然後再回飄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揚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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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展揚半是惆悵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卻見大門半掩,門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馬,舉步進大廳,剛叫了一聲「爹」,便愣住了。

一個紅袍漢子滿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腳下踩著一個血跡斑斑的花白頭顱。

「爹!」沮渠展揚失聲叫道。

紅袍漢子緩緩抬起腳,然後用力踏下,那顆頭顱立刻腦漿四濺,爆裂開來。

沮渠展揚呆呆看著父親血肉模糊的頭顱,猛然胸口劇痛,腳下一虛,半跪在地上。幾條人影圍過來刀槍齊施,他被突如其來的慘狀驚呆了,勉力擋了幾招,出手綿軟無力,連平時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來。

紅袍漢子騰身而起,猛撲沮渠展揚。烈火般熾熱的勁氣直逼頭頂,沮渠展揚抬掌封擋,只覺右手一陣劇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齊掌切斷。紅袍漢子下手極辣,雙臂一圈一合,將沮渠展揚右臂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紅袍漢子寒聲道。

他的聲音粗曠中帶著一絲尖音,聽上去不倫不類。沮渠展揚劇痛徹骨,咬牙道:「你們是什么人?」

霍狂焰見他倔強,揮了揮手,幫眾立刻從後堂帶出兩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體略為發福。看到丈夫慘死,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霍狂焰陽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宮請葉行南救治,也不多說廢話,幾把扯盡沮渠夫人的衣衫,擰住豐滿的乳房,獰聲道:「小子,說不說?」

沮渠展揚驚怒交加,牙關格格作響。

「噗嘰」一聲,霍狂焰十指如鉤,將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從他指間稀泥般溢出,浠浠瀝瀝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慘叫半聲,暈了過去。

沮渠展揚目眥欲裂,雙目通紅。眼見霍狂焰又抓住母親另一只乳房,嘶聲道:「紫玫回伏龍澗了!」

霍狂焰將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揚面前,「伏龍澗早就成了白地,她還能回哪兒?」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動,沮渠展揚只覺耳中轟鳴,天旋地轉,張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個紅衣人把手伸進母親胯下,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說些什么。母親倒在地上,兩手握住胸前巨大的傷口,兩腿不住扭動。

沮渠展揚呆呆盯著垂死的母親。他清楚地看到母親肥厚的陰唇突然漲大,肉穴內紅光閃動。接著兩條大腿猛然分開,扭曲著翹在體側。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點點飛向空中。

巨響過後,沮渠夫人的秘處已經盪然無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間,一塊殘存的子宮軟軟滑下。

霍狂焰仔細審視半晌,決定以後火葯只用三分,等操完風晚華之後,把她的屄炸成個血洞。千萬不能一下炸死。他轉身問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間,沮渠展揚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邊吐血,一邊無力地搖了搖頭。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絲獰笑,劈手抓起沮渠明蘭。

十四歲的沮渠明蘭嚇得氣都不敢出,烏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這個惡魔。

沮渠展揚滿頭冷汗,「哇」的吐了口鮮血,嘶聲道:「放下明蘭!她、她、她……她去了飄梅峰……」言罷心如割,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背叛紫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