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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對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輕心,化真散的葯效雖然可以支撐三天,但他每天都來巡視一番,給她服葯。雪峰神尼毫不氣餒,時刻打坐練功,對他諸般調戲無動於衷。

慕容龍嘖嘖稱奇,這種白費工夫地勤修實在不可思議。他撫摸著神尼的光頭,笑道:「師太這大頭又圓又亮,跟在下的小頭實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動聲色,閉目凝神。

慕容龍干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龜頭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硬梆梆戳弄著,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見過這等奇物?」

猙獰的龜頭足有嬰兒拳頭大小,光亮堅硬,猶如精鋼打鑄。當龜頭伸到鼻下,挑弄紅唇時,神尼終於忍不住側臉避開,嗔目厲喝道:「不過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為,必然淪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龍譏笑道:「佛門輪回之說,只能騙騙三歲小兒——就算淪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還不是讓一頭野豬破了身子,這會兒還……」他頓了一下,改口道:「讓我來看看師太的臭皮囊……」說著解開神尼的衣帶。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冷冰冰任他施為。

衣帶中分,僧袍敞開處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雖然粗糙,但一塵不染,自有一種洗凈繁華的飄逸之氣。慕容龍見神尼毫不掙扎,不客氣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腳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開包裹纖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腳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雖然奇癢攻心,但神尼氣息悠長,沒有絲毫散亂。

慕容龍撩起中衣,拉起褻褲淺黃的絲絛,笑道:「師太的腰真細……呵,竟然打了個相思結……佛祖保佑,咱們師太看上去一臉正容,千萬別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

武林第一高手橫陳榻上任己為所欲為,慕容龍不禁眉飛色舞。他挽住神尼腰側的褻褲,慢慢褪下。

粗布下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慕容龍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光潤的玉腿筆直修長,腰身細致,小腹平坦,一片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中卻纏著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間。

當時女子內衣多是抹胸、訶子之類的上衣;略長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門貴婦另有貼身小衣,遮掩玉體。但像神尼這樣的絕無僅有,因為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為避免陽具受傷使用的兜襠,只限於男子使用。

「師太,這種下三濫的衣物你也穿……捂這么緊,也不怕悶壞了它?」慕容龍摸弄著調笑道。雪峰神尼臉上雖然沒有表情,耳根卻隱隱發紅。

白色的粗布一層層解開,露出陰阜上濃密的毛發。彎曲的陰毛又長又厚,遮住小腹半數有余,慕容龍哈哈大笑道:「師太這是頭上沒有屄上補,竟然長這么多……」他捋住一撮陰毛用力拉長,雪白的陰阜在毛發下時隱時現,散發出一種濃重的女性體味。

待解下最後一層白布,只見白生生的腿縫中露出一團嫩肉,紅潤動人。慕容龍心下大奇,連忙掰開神尼的雙腿。紅光一閃,一團肥嫩的肉花在雪膚中乍然綻開,仿佛含露牡丹,帶著一片水光,色澤鮮紅。整個下腹都被嫩肉擠滿,幾乎比得上與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花蒂像要掙脫覆蓋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龍滿心詫異,神尼下體如何會生成這般模樣,即使交合多年,被無數肉棒捅弄的盪婦也不至於如此……

他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仔細檢視肉穴。那層薄膜完好無損,仍是處子之身。

慕容龍把指上黏濕的淫水塗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隨便摸摸,師太就流了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癢啊?騷貨?」

雪峰神尼滿臉飛紅,雙目緊閉,嘴唇微動,喃喃誦經不已。自從六年前她練成鳳鳴朝陽之後,原本正常的陰部就開始不斷增大,而且越來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體。如今最隱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調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難以消除這種羞恥和窘迫。

慕容龍埋頭深深吸了口氣,搖頭道:「師太的皮囊確實不臭,不過真夠騷的。」

他不敢冒險用真氣去撩撥神尼的肉體,便撮唇吐出一口勁氣。勁風到處,嫩肉一陣顫抖,雪峰神尼下體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龍笑道:「師太下面長得好生淫盪,就是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睜開雙目,忍無可忍地並指朝慕容龍眼中刺去。

慕容龍不閃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彈。雪峰神尼的手臂應指而落,重重掉在身側。慕容龍十二分快意地睨視著神尼噴火的雙目,嘲笑道:「師太動了嗔念,於修為大有所礙。」

解開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纏緊的白布,慕容龍不耐煩一一解開,干脆伸指一劃,數層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對肥碩的巨乳應手彈出,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