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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紅上燭影輕搖,兒臂粗細的通宵巨燭上盤旋著漆金龍鳳,極盡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蠟燭,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龍抱臂挺腰,面色陰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蠟燭插屄里,照仔細了。讓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個。」

姐妹倆相顧失色,這對紅燭一手難握,較之慕容龍的巨陽還粗上一些,殘燭長近尺許,沉甸甸份量壓手,怎可納入陰中。可兩女縱然心下戰栗,卻誰也不敢開口討饒。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無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沉腰舉臀,盡力將秘處仰天挺起。白玉鸝張開小嘴,在姐姐下體不住舔舐,用香唾潤濕肉穴。

等白玉鸝舉起巨燭,只見粗大的蠟底幾乎將姐姐的花瓣完全遮蓋。正遲疑間,只聽慕容龍一聲冷哼,她手腕一顫,咬牙把蠟底壓在肉縫上。一邊推入,一邊從縫隙里將柔嫩的花瓣不斷剝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燭體還算光滑,被慕容龍開發過的肉穴也是彈性十足。片刻後,白玉鶯一聲悶哼,燭身終於成功地擠入肉穴。

白玉鸝松了口氣,淺淺送入寸許,便准備放手。白玉鶯吃力地說:「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鸝醒悟過來,連忙又推入兩寸,把巨燭牢牢固定在姐姐體內。

白玉鶯小心地挪動雙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鸝方才的動作,抬頭欲吻。

柔頸一動,原本直立的紅燭隨之傾斜,滾燙的燭油頓時淌到緊撐的花瓣上,濺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煩,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蠟燭塞進妹妹干澀的陰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膩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長的紅燭筆直挺立,燒得正旺。鶯鸝姐妹各據一角,努力翹起圓臀,一動不動地用肉體充做燭台。

此刻慕容龍的怒氣也已經平息了許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經是自己案上的魚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氣。他媽的,小丫頭真是美得緊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厭地在嬌艷欲滴的玉體上逡巡著,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將母親和妹妹並肩擺放整齊。

蕭佛奴手腳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緊閉,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母女倆一般的國色天香,眉枝如畫,光潤的玉體同樣是皎皎生輝,細看來卻又各具美態。

紫玫年紀尚小,較母親略矮一些,粉嫩的身體彈性十足,肌膚吹彈可破,飽蘊著青春的活力。蕭佛奴則是風韻十足,玉體又香又軟,別有一種成熟的艷態。

慕容龍左顧右盼,恨不能分做兩人,好摟著兩具動人的美體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倆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長得又圓又大,哥哥才喜歡……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細又滑,動起來一盪一盪……」

「呸!」被兒子如此玩弄,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龍臉上。

慕容龍俊臉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蕭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細擦去臉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塗抹身體,蕭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這對奶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夠……」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噴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來吧!」

慕容龍滿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當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戶上,頓時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線柔美,晶瑩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細細的嫩紅,花瓣微微分開,暗吐芬芳。

慕容龍兩眼隱隱發紅,陽具怒振,肉粒一顆顆凸起,漲得紫黑發亮。幸好他還記得妹妹是處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氣,慕容龍俯腰將紫玫抱起,放在母親身上。

觸手頓覺一片溫涼,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動。他覺查到少女的緊張,於是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獻出身子要讓哥哥操的,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聲,扭過臉不去理他。

慕容龍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舉到面前。

玉戶突起,那道狹緊的肉縫乍然綻放,露出一粒紅潤的小小肉芽。花瓣底處,細小的穴口時隱時現。

慕容龍輕輕剝開花瓣,手指往內一探,只覺柔軟的嫩穴緊綳綳收攏在一起,里面轉來一股隱隱的熾熱。他大喜過望,心知妹妹秘處必是其熱如火的妙穴。當下慕容龍俯在紫玫玉腿間,先深深吸了口處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頭,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輕輕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劃過,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直入腦髓。紫玫嬌軀一顫,險些叫出聲來。不等她穩住心神,那條舌頭已經在花蒂上盤旋挑動,不時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一直伸到肉穴處。只舔了數下,紫玫便覺得下體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輕輕咬破了一個小口,香甜的蜜汁從體內深處傾泄而出。

在慕容龍極力挑逗下,未經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嬌喘連連,玉體火燒般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