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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行南收斂心神,舉手示意宮主放下蕭佛奴,手掌一抹,掰開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來。夫人只是個弱質女流,並未咬斷舌頭。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復如初。葉行南抬手將一枚傷葯納入蕭佛奴口中。接著手腕一轉,點了她的睡穴。

慕容龍注視著教中神醫的動作,心神漸漸從震驚中掙扎出來。他緩緩放下妹妹的嬌軀,翻身下榻。剛直起身子,突然腳下一軟,他踉蹌著穩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聲說:「無論如何……保住她的性命……」聲音又沙又啞。

白玉鶯乖巧地倒了杯茶,遞在主子手中。慕容龍一口飲干,緊捏著瓷杯,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葉行南安置好百花觀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脈門,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纖腕上,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捕捉她的脈象。

良久,葉行南遲疑著松開手,翻開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動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無,葉行南手指一顫,頜下的白須哆哆嗦嗦抖動起來。

慕容龍的心臟頓時沉了下去。

葉行南頹然撒手,眼角突然濕了。他在石宮一住數十年,地位尊崇,內心卻十分孤獨。

紫玫雖然淘氣,但伶俐活潑又心地善良,葉行南老來寂寞,早把她當成女兒般看待。怎料轉眼間,這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再也不會說,不會笑,不會刁蠻地發脾氣,不會狡黠地眨眼睛,不會千方百計與自己做對了……

葉行南悲從中來,不由老淚縱橫。

室中沒有一絲聲音,墳墓般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手中一聲脆響,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將雪白的粉末灑在地上,淡淡道:「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待賓客散後再行處理。請葉護法准備物品,明早為少夫人整理遺體。」

白玉鸝輕聲道:「稟宮主,現在已經是辰時了。」

慕容龍一驚,妹妹的哭叫好像還是片刻之前,似乎還能感覺到妹妹嫩穴內的火熱和緊密……

半晌慕容龍道:「那么就是一個時辰之後。」

葉行南蹣跚著去了。

慕容龍怕母親看到妹妹的屍體悲傷過度,再做出什么事來,便命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送回庚室。

腳步聲漸漸遠去,洞房內只剩下慕容龍和紫玫。兩人一坐一躺,遙遙相對。

玫瑰仙子靜靜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嬌軀愈發晶瑩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龍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妹妹時,淡黃色的陽光在她臉上流動的香甜氣息……

胸前粉紅的蓓蕾微微翹起,小巧迷人。把玩它們的時候,慕容龍還要考慮怎么讓它們再大一些,摸起來更舒服。但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纖弱的腰身柔美細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戶間淋漓的鮮血已經疑結,被巨陽捅弄過的肉穴已經閉攏,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紅嫩可人。

他媽的!慕容龍在心里恨恨罵了一聲,「騰」的站了起來。他喘著粗氣抓住紫玫的腳踝,往兩旁一推。玉戶間紅肉輕顫,柔柔分開,露出落紅無數的秘境。

慕容龍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緊窄的肉穴內。嫩肉依然充滿彈性,當肉棒通過時,仿佛被一只冰涼的小手緊緊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陽具全部沒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仿佛一只手臂插進少女的兩腿之間,重重搗在子宮頸上,將花心壓得變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陽具似乎撐滿了少女的整個腹腔,慕容龍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體也帶的抬起。他兩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陽具卷著肉穴內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龍英俊的面孔露出惡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體中抽送著。此時他再不顧妹妹是否疼痛,巨陽肉珠、倒刺、觸手盡數施展,在緊窄柔韌的肉洞中極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體高舉,雪白的股間,層層疊疊的柔美花瓣不住開閉,肉穴內艷紅的嫩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

正當慕容龍拼命奸淫妹妹的屍身時,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熱的氣息,肉穴立即熾熱起來。

慕容龍腦中轟然一響,抱著紫玫漸漸發紅的嬌軀,身體石雕般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