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 / 2)

「師父。你想死嗎?」少女輕聲問。

美婦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問道:「師父,你怪我嗎?」

「不。不會。」

少女凄然一笑,隔著鐵籠把臉貼在美婦滿是污漬的臉龐上,低聲說:「謝謝師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徒兒破體以後,散亂的真氣雖然無法聚攏,但似乎變得更強了。」

美婦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渾不似四肢被殘的廢人。

少女靜靜說:「那禽獸幾次試圖吸取徒兒的真元,每一次徒兒都覺得有他的真氣沖撞丹田。徒兒內功被制,無法練功,但被真氣沖撞後,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增長。」

良久之後,身體被殘的美婦輕嘆般說道:「玫兒,看來寶典另有奧妙,但師父現在再也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為知,不必掛念為師。生死,都是虛幻罷了……」

少女放開手,朝籠中美婦磕了三個頭,轉身離開。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無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轉,並沒有叫白玉鶯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會兒,白玉鶯受不了這種無言的壓力,瑟縮地問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邊的羊脂玉杯。

白玉鶯連忙膝行近前,接過玉杯斟上一杯淺紅色的玫瑰露,遞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淺淺飲了一口,這才淡淡道:「風奴呢?」

白玉鶯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親字丁室。」

白玉鶯囁嚅著說道:「宮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會跟他說。紀奴呢?」

白玉鶯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間就變得這樣氣派十足,儼然以女主人自居——還不都是被擄來的女人嗎?「宮主命紀奴去侍奉靈玉長老了。」

紫玫神色不變,輕輕放下玉杯,平靜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寒意,「讓鸝奴去傳我吩咐,叫她先回來。」

這擺明是讓妹妹白玉鸝去替換紀眉嫵,但白玉鶯不敢反抗,只得低聲答應。

白玉鶯離開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來。臨行前,她習慣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間。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竊竊私語,見少夫人出來,連忙蹲身施禮,白玉鸝悄悄看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頭離開聖宮去找靈玉真人。白玉鶯則一聲不響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走進辛室,紫玫深深納了個福。

葉行南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客氣,不禁瞪目結舌。

「葉護法,小女子來取風奴所用葯物。」

「噢……」葉行南這才回過神來,「嗯嗯……」他連連點頭,從葯櫥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葯。

不等白玉鶯上前來接,紫玫便親手取過葯物,然後朝葉行南嫣然一笑,「多謝護法。」

紫玫離開半天,葉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頭這是怎么了?」

「把你的鑰匙拿來。」

白玉鶯本來想說沒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經知道鑰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龍手里,甬道的珠輝又無法照入石室,紫玫便點了一枝蠟燭。

石門軋軋洞開,室內回湯的嬌喘立即響亮起來。

風晚華四肢著地,高翹著雪臀拼命挺動。在她身後,一條純黑的巨犬與她臀部相接,血紅的狗陽嵌在肉穴跳動不止。風晚華滿臉潮紅,嘴里「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黝黑的皮毛擊打在雪嫩的圓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目光呆滯,堅挺的玉乳四下亂晃,連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頭也硬硬突起。

一滴滾燙的燭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驚醒。看著師姐母狗般狂歡的淫態,心里填滿苦澀的滋味。

絕對不能讓師姐在這里再住下去,還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傷,把蠟燭遞給白玉鶯,自己掏出絲巾,仔細抹去師姐臉上的汗水。

風晚華已經被葯物破壞了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欣喜若狂地與犬只交合著。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論舉止形態,都與一條母狗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