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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紫玫想的與他一般無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煉鳳凰寶典。當下欲拒還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講究「鼎爐」一物,因此歷代宮主都不遺余力地搜羅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間或有人藉此練成神功,載於典藉,更引得無數人追慕向往。

慕容龍雖然懷疑紫玫練的是鳳凰寶典,但以為自己功力大進是因為揀到一個絕品「鼎爐」,而不知是由於兩人修煉的真氣契合;更沒有想到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氣更上層樓。

看到小丫頭主動幫自己寬衣解帶,慕容龍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報李,忽然聽到兩聲輕輕的叩門聲。

白玉鶯有些驚慌地回稟說:「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現在還未醒來。」

雖然箭在弦上,但聽到母親情形有異,兄妹倆連忙整衣起身,趕到庚室。

蕭佛奴靜靜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臉上紅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悅卻在她臉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龍兩指搭在母親腕上,一縷真氣瞬息游遍全身。探得並無異狀,他松了口氣。接著真氣微微加重,將蕭佛奴從睡夢中喚醒。

蕭佛奴迷離地睜開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龍心頭像被人狠捏一把,差點噴出血來。母親入宮已經兩個月了,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這么甜?

慕容龍魂魄還未歸位,只聽耳邊盪起一縷柔媚入骨的嬌聲:「哥哥,來抱人家嘛……」

慕容龍魂飛天外,一把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嬌軀。

紫玫卻是心里發涼,她慌忙托起母親的柔頸,喚道:「娘!娘!你醒醒啊!」

蕭佛奴眼中波光一閃,小女孩般皺起鼻子,有些不情願地說:「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帶來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兒!」

慕容龍貪戀母親此時的嬌態,一邊欣賞如花似玉的嬌靨,一邊笑呵呵道:「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娘會瘋的!」紫玫尖叫道,她扭頭朝外高聲喊道:「葉護法、葉護法!鶯奴!你去請葉護法,快點!」

慕容龍臉色一板,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內力幫娘順氣活血。一個時辰之後再請葉護法。」

紫玫氣得嘴唇發抖,什么順氣活血,還不是想藉機奸淫母親!真是個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頓足,摔門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邊,慕容龍慢條斯理地除下母親的衣衫。

蕭佛奴媚態橫生地瞥了他一眼,膩聲道:「哥哥又要欺負人家了。」

慕容龍血脈賁張,三把兩把解開尿布,還好,干凈的。

當手指觸到下體,蕭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嬌軀一扭,細眉輕輕皺起,「賤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進去……」

慕容龍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難道不想讓哥哥進去嗎?」

「不要笑人家……」蕭佛奴羞澀的說,「你摸摸……」

慕容龍一頭霧水,伸手撥開嬌嫩的花瓣。

「不是啦……」蕭佛奴滿臉紅暈,「上邊……不是!哥哥你好壞……上邊,嗯,摸到了嗎?」

慕容龍手掌停在滑膩的小腹上,靜靜看著母親。

蕭佛奴卻沒有注意他神色的變化,喜孜孜地說:「摸到了嗎?我們的孩子……」

「嗯。」

「太醫說才兩個月……祁哥,你高興嗎?」

慕容龍一聲不響。

蕭佛奴滿臉幸福的喜悅,垂著眼廉柔聲道:「這是咱們第一個孩子,就叫他——龍兒,慕容龍。祁哥,你說好不好?……他長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帥,又聰明,又勇敢,又有力氣……我要教他讀書寫字,你教他騎馬射箭……他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皇帝,讓慕容氏子孫延綿……」

聽著耳邊如詩如夢的喃喃低訴,慕容龍喉頭哽住,從七歲起就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他把臉貼在母親的小腹上,洶涌的淚水滴在白膩的肌膚上,露珠般滾動。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這個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主子,竟然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緩緩抬起頭,說道:「去請葉護法。」

他的聲音冰冷如常,沒有任何波動。英俊的面孔上也毫無表情,若非還沾著淚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剛剛真的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