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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野的笑聲在石壁上回湯著,石室中充滿濃重的體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綽綽的火光下,只見一堆赤裸的背脊擠成一團,仿佛一群無殼的貝類不停蠕動。每一個背脊都精壯有力,而且布滿汗水。但沒有一個人嫌熱,反而像覺得還不夠熱鬧似的,拼命鼓噪。

「荷啊!」一聲暴喝,人群潮水般分開。懸掛的鋼索漸漸靜止,退潮的沙灘留下一片慘白。

一具優美的女體被十幾根鋼索懸在半空,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牽線木偶。她四肢張開,被掰成平行的手腳各系著兩根鋼索,手腕腳腕的皮膚被切開寸許,傷口已經癒合,潔白的筋腱卻弓弦般挑露在外。肩頭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鋼條。

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體並未掛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體重盡可能多的壓在肩頭。

「過癮,過癮。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來就是爽啊!」一名漢子抖著剛射完精的陽具高聲叫道。

「斷虎槍也不賴,剛養好傷就能干這么久。」

「操!憋了一個月,能不厲害嗎?」徐斷虎摸摸胸口的傷疤,「這婊子真他媽狠,差點兒要了爺的命!」

「你還算好的,巴陵梟多橫啊,一招胳膊就廢了。」

有人問道:「這家伙怎么傷還沒好就走了,也沒來操這婊子幾下出出氣?」

「沒面子唄。說起來也是川蜀跺地山響的人,這回臉可丟大了。」

「雞巴!」徐斷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這婊子,面子就找回來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滿溢的濃精從肉穴中噴出一道濁白的弧線。葉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腳還保持完整。

日以繼夜的瘋狂蹂躪,神尼乳陰紅腫不堪,碩大的乳房歪在體側,乳頭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紅得發紫。秘處肥厚的肉花腫成一團,翻卷的嫩肉占據了整個股間,滴血般殷紅。花蒂從擁擠的嫩肉中探出,頂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幾乎要漲出包皮。緊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竇吐露,分明也接納過不少肉棒。

徐斷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興致大發,兩手夾著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濃精激射而出。

「哈哈,別人尿出來是黃的,這婊子尿出來是白的,都是弟兄們的精液。」

徐斷虎壓風箱一樣壓搾神尼的小腹,陽精一股股源源不斷的從紅腫的嫩肉中濺出。

「這婊子的屄夠能盛的啊。」眾人圍上來,看雪峰神尼體內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噴涌的陽精一刻鍾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縷白色液體掛在腹下。

「嘿!眼睜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頸道:「這婊子是厲害,操了一個多月還沒死,是不是還想罵人啊?」說著那人一挺腰,陽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擋在身後,只剩一個下巴在他胯下搖擺。無休止的輪奸下,她早已精疲力盡,若非內功未失,這樣的日子絕撐不過三天。燃燒的恨意使神尼拼命咬緊牙關,嘴中的鋼箍格格作響。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無阻攔地從她唇上舌上顎上捅過,直入咽喉。

一根陽具狠狠捅入未曾干涸過的肉穴內,又開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幾十只手同時伸到神尼肉體上四處亂摸,甚至有人使出鐵板橋功夫,從神尼背後奸淫她的肛門。一時間石室內人聲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沒了雪白的肉體。

「咳。」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聲音並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到。眾人戀戀不舍的離開神尼的肉體,讓開一條通道。自有人遞來座椅,讓兩位護法坐下。

葉行南隨手把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開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圓瞪。他板著臉檢查了神尼的手腳、琵琶骨,然後打開木箱。

沐聲傳坐在室內,心神卻系在洛陽和雁門。宮主甫出終南便不聲不響地並吞了長鷹會,牢牢控制住中原財源,干得干凈利落;另一邊赫連雄卻是大張旗鼓,打著燕王的旗號在雁門血戰數場,軟硬兼施,硬是搶下雁門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宮主如虎添翼,奪取天下不過是早晚之事。

思索間葉行南已經捻起神尼的乳頭,用一支極細的鑷子仔細刺進乳眼中。鑷尖刺入後,他便閉上眼,單憑指上若有若無的觸覺,將鑷子刺入半寸深淺,到達乳頭中部。手指微松,鑷子立即彈開少許,將隱約可見的乳眼撐開一個狹長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體會到的敏感部位,此時被鋼鑷直接探入,難言的痛癢使神尼肌膚綳緊。

葉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過,取鑷、夾鑽、蘸葯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待眾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個同樣細小的鑷子,鑷尖夾著一顆棱角分明的小鑽,閃爍的鑽輝上還蒙著一層淡綠色的液體。他把鑽石放在鮮紅的乳頭上,慢慢推入乳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