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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擠!按號排隊。」徐斷虎傷癒後加入土堂,也當上了個小頭目,奉命在甬道內維持秩序。

眾人雖然罵罵咧咧,但也不敢壞了沐護法訂下的規矩,老老實實在石室外排成一隊。

門旁放著一個銅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幫眾鑽進門,掏出一枚銅錢往缸里一丟,急匆匆脫下衣服。

室內豎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將石室隔成內外兩間。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團油脂般雪白滑膩的肉體,形狀渾圓。肉團上部隆起兩道滑膩的雪白,圓潤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團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鮮紅嫩肉,濕淋淋翻卷如盛開的鮮花。肉花下方,是一個粉紅的小巧肉穴,同樣鼓出半寸,微微蠕動。

那大漢挺著肉棒走來,狠狠捅入盛開的肉花之內,然後抱著板壁上的肉團挺動起來。

他身邊的板壁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一文一操。」

板壁是給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緊後正好將她的臀部卡在壁中。從外面看來,黝黑的牆上只有光禿禿一團肥白的雪臀,秘處平平朝上,上下兩個肉穴正在肉團頂端。

板壁另一面,葉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細檢查神尼的脈動和體內氣息的運行,試圖找出一個提取功力的辦法。

從這邊看來,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兩條大腿折在頸側,腰部以下卻消失在板壁間。玉體依然是鋼索編繞,胸前的肥乳擠在腿中,像兩團流溢的滑脂,隨著呼吸不住晃動。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視天下,此時卻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變成供人發泄的淫器。

「一呼,脈再動,氣行三寸;一吸,脈亦再動,氣行三寸。」葉行南仔細紀錄下氣脈的運行狀況,不時以金針刺入神尼諸處大穴,用心推算鳳凰真氣的異處。

良久,他放下筆,負手在室內來回踱步。

「難道要用奪胎花?」葉行南猶豫不決。

雪峰神尼卻沒有注意他的神色,身體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無法看到的羞處,感覺分外清晰。肉棒一進一出,似乎長得沒有盡頭。肥厚的花瓣扁扁攤開,又濕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動的開合著。

抽送一會兒後,肉棒突然整根拔出體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氣,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進入肛門,在腸道內捅得虎虎生風。

雪峰神尼緊緊咬住牙箍,因為她知道這些男人在肛交時最喜歡做什么。那雙手與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邊緣朝兩邊拉開。秘處展開到難以想像寬度,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幾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內層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無節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來,她悶哼一聲,收緊菊肛。

手指一松,充滿彈性的嫩肉倏忽合緊,發出啪嘰一聲輕響。突翹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夾,頓時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異常,況且里面還有兩粒小鑽。但神尼知道,痛苦的還在後面。

手指伸進花瓣一陣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將發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兩根手指夾住肉芽上下捋動。兩粒鑽石似乎在肉芽內滑動一般,刺激萬分。

雪峰神尼勉強調勻呼吸,乳頭卻漸漸發硬。雖然沒人玩弄乳房,但乳頭一硬,里面的鑽石立刻棱角分明起來。嵌著鑽石的乳眼清楚地感應著每一次心跳,鑽石的棱角卡在嬌嫩敏感的乳眼內,刺激絲毫不亞於被捋弄的陰蒂。

不多時,肉穴哆嗦著濺出幾滴液體,下體愈發濕潤。

等肉棒在直腸內跳動著射出陽精。雪峰神尼終於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剛剛拔出,她就聽到「當」的一聲脆響。又有人付出一文錢的代價,來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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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塊往地上一摔。

「應該不會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纖指撥弄著盤內的冰塊。冰塊大小不一,但閃動著同樣的晶光。她拈起一塊放在口中。涼涼的,淡淡的,沒有一點味道。

冰塊在室溫下急速融化,不多時盤內便積了一層清水。紫玫一跺腳,跳到榻上,解開羅帶。

褻褲褪到腳踝,玫瑰仙子裸著下體,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貼住竹榻,兩膝張開,高高挺起下體。

光潤的玉戶紅白相間,秀美動人,紫玫摸索著撐開肉穴,然後拿起一塊碎冰。

柔美潔白的手指插進紅潤的肉穴,拔出時,冰塊已經消失。

紫玫一鼓作氣,把冰塊全部塞到體內,然後就開始後悔起來。實在是太涼了。

剛開始還不覺得,此時從穴口到肚臍下方,整條花徑像被凍成一條冰洞,硬硬豎在腹內,肉壁更是凍得生疼。

紫玫兩手緊緊捂住股間,凍得眼淚亂滴。不但子宮,整個腹腔似乎都被一團巨大的冰塊充滿。冰塊越來越大,像是要脹破身體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對著肉穴,只覺一股股森寒之氣從一向溫潤的肉洞內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強拉起薄薄的巾被,將自己緊緊裹住。嘴唇發白,嬌軀蜷成一團,不停戰栗。清亮的冰水從指縫中緩緩溢出,帶著少女體內的溫度,打濕了身上薄被。

不知過了多久,寒意漸漸褪去,紫玫擦擦淚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識相的孽種,這下非要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