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1 / 2)

木棍筆直插入肉穴內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污物。

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的丟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

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肉棒,神尼已經數不清了。大概這里每個人都操過自己吧。

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鑽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

鑽石在嫩肉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個游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

「葉護法,宮主有信。」

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後面臉頓時垮了下去。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氣沖沖在室內走了兩圈,最後長嘆一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補的葯方。

寫完葯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主敬請放心。行南將於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主所托。

他鄭重地卷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葯一並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管理信鴿的幫眾。

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卻暗暗泛起一絲苦澀。紫玫是眾人唯一的希望,現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

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心里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主回來正能趕上分娩。

◆◆◆◆◆◆◆◆

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余匹馬一路北上。

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事如數家珍;靈玉博聞強記,一路上探究數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

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

自從當日毀願許身之後,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願做了兒子的玩物。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葯就服葯,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

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志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

眾人一路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達漁陽。

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出得邊關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盡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嘆。

慕容龍興致大發,回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

紫玫遲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風大,拿了一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

慕容龍手臂一展,將母女一並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馬刺,箭矢般沖了出去。

金開甲和靈玉相視一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並沒有跟上去。

紫玫只覺耳畔風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只露出一張花瓣般的俏臉。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美目眯成一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揚,鮮衣怒馬,直如君臨大地的王侯,又如擁著兩只彩鳳的蛟龍,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去追逐遠方的地平線。

在起伏的長草上飛掠而過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暈。只有靠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才安下心來。

背後的胸膛溫暖寬廣,充滿蓬勃的男性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內的跳動。腰間的手臂沉穩而且有力,讓人感覺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懼任何風雨。紫玫閉上眼,只想在這個懷抱中甜甜睡上一覺,任他帶著自己直到天地盡頭。

剛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凜。身後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嫡親哥哥,而且還是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對她來說,任何一個都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心結。

她瞥了一眼蕭佛奴,只見母親眉目含情,依人小鳥般依在慕容龍懷中,像是渾忘了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