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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龍朔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我會給爹爹、給娘報仇的。」

唐顏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為兒子的懂事,又因為兒子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恥的事情。她流著淚在心里發誓,只要將兒子送回安定,托付給親人,自己便立刻自盡,再無顏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鶯的手腕,問道:「他說話真的算數嗎?」

師娘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白玉鶯痛得擰住眉頭,小聲道:「宮主說話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

唐顏放下心事,慢慢松開手。

白玉鶯也覺得慕容龍開出的條件寬大得不可思議,給宮主當了數月奴婢,對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說道:「師娘還是小心些……」

話未說完,一眾男人又圍了過來。乞伏窮隆一把推開龍朔,叫道:「賤奴,爬過來!」

龍朔死死捏住拳頭,扭頭離開。白玉鶯沖妹妹使個眼色,讓她跟過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窮隆的手臂,嬌聲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窮隆在她臉上扭了一把,「主子這會沒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聲音,沖唐顏說道:「腿分開!讓老子把東西掏出來。」

唐顏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玉戶被鐵蓮子、飛蝗石打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隱隱還滲著血跡。

乞伏窮隆抬手伸到花瓣內,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腫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邊緣不住鼓脹翻卷,直到吞沒了整只手掌。唐顏痛徹心肺,柔頸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窮隆把帶著少婦體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顆鐵蓮子,七顆鐵菩提,五顆飛蝗石……他媽的!」他掏出一塊碎肉,不由嚇了一跳。

唐顏顫聲道:「這是仇二爺塞到奴婢屄里的。」

乞伏窮隆拎著仔細一看,依稀認出是陽具的模樣,「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這是誰的?」

少婦臉色蒼白,低聲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窮隆恍惚大悟,「百戰天龍就剩這么一點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讓你們夫妻團聚。還有嗎?」

唐顏咬著牙從肛門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鰲昨日被她刺了一劍,晚上狠狠操了她幾番,心頭還是氣恨難消,臨走時不光割下龍戰野的陽具來羞辱唐顏,還把八傑的陽具都割了下來,說是讓她同門盡歡。好在血斬雙煞匆匆離開,只塞了一個不知是誰的陽具。

「別鬧了。趕路要緊。」石蠍在旁邊喊了一聲。

唐顏掙扎著站起來,朝車後走去。只剩下兩個時辰,這一切都結束了。為了朔兒,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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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只走了半個時辰,唐顏就被叫入車內。

昨日還是英姿颯爽秀美如詩的掌門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赤裸的肉體一路暴曬,微微有些發紅。汗水從乳上沖開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慕容龍先讓白氏姐妹把唐顏擦洗干凈,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把奶子托起來。」

唐顏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一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反正她也不願再苟活世上,這具臟透的身體還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慕容龍一邊刺一邊向靈玉討教。

靈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沒有手把手給宮主指點了。

龍朔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回頭看一眼。唐顏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肉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龍刺完,少婦的圓乳已經變成兩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淚擦凈血跡,慕容龍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唐顏乳上。

唐顏垂頭看去,只見右乳刺的非花非鳥,而是一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顏」。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沖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唐顏低聲說:「好……」

慕容龍笑道:「滿意就好。還有一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了,龍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顏目光停在乳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一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乳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

慕容龍掏出肉棒,「這一個時辰,龍夫人還是本宮的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