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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朔不明白,鶯姐姐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東西吃到嘴里,還一個勁兒的用舌頭去舔,弄得他又癢又痛。

軟嫩嫩的小雞雞沒有絲毫異味,似乎用舌頭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鶯越舔越愛,使出渾身解術賣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憑著高超的舌技,終於將孩子的小雞雞舔得硬了起來。

紅唇一張,沾滿唾液的小雞雞硬硬翹起,包皮已經翻開,露出粉紅的小龜頭,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鮮嫩可口。

白玉鶯伏在龍朔小小的身體上,憐愛地看著他,輕聲道:「小朔,讓姐姐幫你成為男人吧。」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氣。他看著鶯姐姐拿起自己發硬的小雞雞,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親的舉動。她們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雞雞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納入溫潤的肉穴中。滑膩的肉壁比鶯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雞雞放在里面,龍朔出於本能地挺動起來。

白玉鶯導引著讓他進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體告訴他男女交合的歡愉。

龍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聲,身體抖動著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畢生唯一一次。

白玉鶯笑盈盈起身,仔細舔凈小雞雞上的黏液,在她艷紅的花瓣間,一縷淡淡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唐顏緊張地看著兒子,只見他臉色漸漸回復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車頂,看不清是喜悅還是迷茫。少婦閉上眼,放下心來。

慕容龍的抽送愈發激烈,忽然摟住少婦的腰肢,猙獰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顏以為他要射精,連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緊整支巨陽。

可肉棒並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射出濃濃的液體,而是緊緊頂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龜頭頂端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透過子宮直入丹田。唐顏驚駭欲絕,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一點力氣也無。

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泄而出,盡數被龜頭吸入。一盞茶工夫後,唐顏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經被搾取得點滴無存。

慕容龍手一松,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染成通紅的巨陽從雪臀中慢慢脫出,最後向上一挑,顫微微豎在空中。

◆◆◆◆◆◆◆◆

夕陽西下,車隊在無邊的草原中疾馳。

一名騎手奔到最後一輛大車邊俯身湊在窗邊仔細聽著,然後揚臂高呼。

疾馳的車馬轟然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行人。

幾名幫眾扛下一根巨木,在草叢中忙碌著。

慕容龍道:「本宮遵守承諾,即刻放過令公子。」

唐顏嬌軀慘白,唯有乳上的兩行墨跡觸目驚心。她神情委頓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顫聲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指著剛剛樹起的巨木道:「你們把龍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驚。

那巨木是用來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時頂端尺許被削成銳尖,直指藍天。

慕容龍看出她們的愕然,解釋道:「去把龍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顏耳中轟然一響,半晌才回過神來,這無恥之徒果然不守諾言,還要使用這種恥刑……她厲聲道:「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身為掌門夫人,怎么連本宮的話都聽不清楚呢?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么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唐顏回想起他說過的話,不由嬌軀劇顫。可恨自己護子心切,竟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婦心頭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厲鬼也絕不放過你。」

慕容龍開心地笑了起來,「這話本宮也聽過幾句。可惜沒有一個鬼敢回來……」他臉一板,「鶯奴、鸝奴。」

白氏姐妹此時痛悔之極,只恨當時沒有勸師娘逃生,而讓師娘受盡凌辱。兩女哭著跪地拼命磕頭,「求宮主開恩,放過我師娘吧。」白玉鶯滿臉是淚地哀求道:「不然就讓師娘留在教內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龍淡淡道:「這要看龍夫人的心意。」

與其一輩子被他們淫辱,寧願立刻就死!唐顏抬起頭,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龍。

慕容龍點點頭,「龍夫人勇氣可嘉,那就請夫人試試這根柱子吧。」

事情再無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師娘放聲痛哭。在慕容龍的厲聲催促下,兩女扶起唐顏,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極門掌門夫人受盡凌辱,又要被這種非人的刑具虐殺,紫玫心下又是嘆息,又是傷感,正要放下車廉,眼角卻接觸到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見那個小孩眼神釘子般,一個個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看過去,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統統記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