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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肉穴痛得難以忍受時,陽具終於跳動著射出濃精。

慕容龍拔出陽具,冷冷道:「滾。」

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一下子擊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著疼痛的下體,一步一步挪動著離開石室。

回到室內,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聲。即使是妓女,也會比自己多幾分尊嚴。

蕭佛奴被兒子的粗暴無情嚇得臉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個。」仿佛剛才的冷酷絕情出自另一個人的口吻,慕容龍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蕭佛奴含羞帶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臉上綻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龍把美婦擁在懷里,一邊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邊笑道:「累了一整天,娘這樣一笑,孩兒就精神十足——還能狠狠操你一番!」

蕭佛奴暈生玉頰,愈發嬌美。

慕容龍托起她的下巴,「娘笑得真甜,當年娘也是這樣對慕容祁笑的嗎?」

此時對他們來說,慕容祁的名字已經不再是禁忌,蕭佛奴嬌媚橫生地瞥了他一眼,細聲道:「他以前也是這樣子啦……弄得娘好疼,還讓娘笑……」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說:「那時娘喜歡讓他操後面呢?還是操你的屄?」

蕭佛奴嚶嚀一聲,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龍哥哥破的呢……」

慕容龍哈哈大笑,「喜歡哥哥操你的屁眼兒嗎?」

蕭佛奴嘴唇微微一動,又連忙咬住。

「嗯?你說什么?」

蕭佛奴小嘴貼在慕容龍耳邊,聲如蚊蚋地說道:「就是被龍哥哥干出屎來,娘也是喜歡的……」

慕容龍的巨棒一下豎得筆直,他在蕭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著氣說:「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

美婦吃吃低笑,眼波流轉間,恍惚又回到少女時光。

這位大燕皇妃能寵冠後宮,除了天生麗質,更是因為她的風情萬種。流亡伏龍澗的十余年中,她心無旁鶩,一意向佛,被稱為端庄聖潔的「百花觀音」。此時壓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為之神魂顛倒。

慕容龍把肉棒插進滑膩的臀肉間,頂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卻想著另一具同樣優美的胴體。

她這會兒哭得很傷心吧。

火熱的肉棒緩緩充滿菊洞,蕭佛奴星目半閉,紅唇微分,柔順地放松身體,讓兒子的陽具筆直挺入直腸深處,被焚情膏改造過的肛肉滑嫩異常,並且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輕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龍放下蕭佛奴的腰肢,陽具微微一退,覺出菊洞的濕滑後,立即一擊到底。

蕭佛奴玉腿平分,軟軟垂在榻上,圓臀斜斜翹起,秘處正暴露在陽具根部的觸手下。那些細長而有力的觸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幾靈活的手指在嫩肉間掏摸。

但這一切都比不上肛門里那根粗壯的陽具。妖異的肉棒,似乎帶著細微的電流,進出間那種侵蝕一切的快感,讓她難以抑制的戰栗起來。不多時,美婦便語無倫次地媚叫連聲。

美婦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龍欲火勃發,抽送得愈加用力。

蕭佛奴下體仿佛一片帶著甜香的迷人沼澤,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肉棒進出間發出「嘰嘰」的水聲。筋腱俱廢的四肢,白玉般攤在華麗的錦被之中,香軟的嬌軀上,圓潤的玉乳前拋後甩,跳動不已。同樣跳動著的還有她的小腹。

算來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渾圓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兩人身體間沉甸甸地搖晃著。

慕容龍撫摸著蕭佛奴的小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賤,跟誰交合都會懷孕——是不是?」

蕭佛奴嬌喘著道:「是……哥哥……喜歡啦……人家只對哥哥淫賤……給哥哥生孩子……」

「是嗎?」慕容龍握住兩只豐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給我生孩子就夠了。」

「呀!」乳房脹裂般的劇痛使蕭佛奴痛叫失聲,「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殷紅的乳頭高高挺起,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紋路都清晰可辨。柔軟的肉球內似乎充滿液體,在指下滑來滑去。慕容龍心下奇怪,不顧母親痛得俏臉發白,五指一緊。突然間,一道亮線般的濃白液體從乳眼內激射而出,帶著一股熟悉而又久遠的香氣落在慕容龍臉上。

蕭佛奴眼中露出一絲難堪的羞色,慕容龍怔了片刻,突然放聲大笑,指間淋淋漓漓,盡是溫熱的乳汁。

時隔十六年,蕭佛奴又一次出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