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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胎花分娩在即,葉行南閃身上前,將一個帶彈性的鋼絲環納入翕張的肉穴中,然後拿出一根圓頭的長柄鋼夾,慢慢探入肉穴,夾住盡頭的嫩肉向外扯動。

雪峰神尼呼吸停頓,額頭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鋼夾上的那團嫩肉。

鋼絲環彈起後將肉穴撐成一個拳頭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細嫩的褶皺被盡數拉平,顯出一片光潤的艷紅。

在這片淫靡的艷紅中,一根雪亮的鋼夾緩緩退出,堅硬的鋼鐵間,夾著一團嬌嫩滑膩的紅肉。嫩肉突起兒拳大小,頂端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圓孔,正在鋼夾邊緣隱隱抽動。

葉行南察覺並無異狀,不由松了口氣,笑道:「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聞聲頓時打了冷戰,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徑盡頭,深藏體內,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異常,略微一觸便渾身酸麻。

現在師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鋼夾拉到肉穴邊緣……她望著咬牙堅忍的雪

峰神尼,下體似乎也感受了那種痛楚。

「哦?這就是師太喝大伙陽精的那個地方?」慕容龍抬手撥弄著那團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賤屄可緊多了。」

由於神尼並非是正常妊娠,葉行南支好鋼夾後,先用雙掌在神尼白膩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將一根手指粗細的鈍頭木棍插進細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體微微顫抖,痛苦地支起柔頸,汗水順著秀發一滴滴淌落。最隱秘的器官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解剖的恥辱感,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許,便碰到一層薄膜。葉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嫩紅的肉孔立時收緊,接著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噴泉般從雪白的雙腿間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盡,葉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渾圓的肉球從小腹降到股間,神尼陰阜突起,肉花完全翻開,細小的花心隨著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漸漸綻開。

葉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鋼絲環。失去支撐的肉穴並未合緊,反而因為花徑被腹內的異物壓短而綻得更開。

龐大的圓球整個朝花心擠去,在兩腿間鼓成一團。無論是陰唇、陰道還是子宮頸,都被擠得變形。

緊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綻開寸許一個圓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團血紅的肉球在洞口內抖動,仿佛一個披著血膜的妖魔拼命撕扯著破體而出。

「呀——」一聲凄厲地尖叫劃破耳膜,紫玫嚇得俏臉雪白,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堅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終於忍不住痛叫起來,她玉體亂顫,若非四肢骨骼被廢,無從使力,這一下便會掙斷她的手筋腳筋。

「不就是生個怪胎,用得著叫這么響?」慕容龍冷笑道:「當日四闖神教威風哪兒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師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奪胎花,它便會吞噬血肉,」葉行南道:「直至師太血肉無存。」

子宮頸張開到兒拳大小時,葉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鐵桿,逕直刺入花心。鐵桿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發出一陣不屬於肉體的「格格」聲響,探入子宮深處。

一扳機扣,鐵桿前端彈出幾根倒鉤,牢牢勾住奪胎花。葉行南松開神尼的小腹,一提鐵桿,血紅的球體向外一掙,花心應手乍開。

慘叫聲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來,她拼命拱起身體,一口氣哽在喉頭,無法吐出。

此時子宮頸已經被拉到體外,花心、肉穴、花瓣,嬌艷的嫩肉一層層貼在腹內的球體上,越綻越大。最外層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細細的紅邊,肉穴紅嫩翻吐,花心已經撐到極限,色澤變得透明。

在這些美妙女體的器官之間,巨大的球體帶著絲絲縷縷與宮腔相連的血紅脈管逐漸脫離母體。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下體,連慘叫聲也沙啞起來。陰阜上方細密的血管一一浮現,卻一片蒼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紋飾。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渴望死去,只求能擺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皎潔無瑕的玉股間,一團血球漸漸增大。龐大的體積將女子下體的器官盡數撕裂,不多時,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鮮血淋漓。她渾身冰冷,紅唇變得發折,叫聲越來越微弱,意識也漸漸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異物盡數扯落,令人瘋狂的痛楚深入體腔,白膩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著,子宮毫無規律地極力收縮。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時,「啵」的一聲巨響,一團鮮紅的球體終於掉落出來。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發出最後一聲慘叫,旋即失去知覺。濕漉漉的秀發間,玉臉寒冰般透明,松弛下來的小腹還在不時抽動。高舉的秘處被鮮血染得一片通紅,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張著血肉模糊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