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 / 2)

蕭佛奴下體一片狼藉。她已經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個時辰,在這四個時辰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輪番進入她的兩個肉穴,就連午飯時,也一直插在體內。

頻繁的高潮使美婦精疲力盡,當木棒又一次進入菊肛,蕭佛奴嗚咽道:「好姐姐,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白玉鶯手腕也有些發酸,她重重一推,將腸道內滿溢的蜜汁和污物擠得四下飛濺,這才冷笑道:「還有三次,湊夠十次今天就放過你。」

蕭佛奴含淚道:「奴家的賤屄已經被搾干了……」

「喲……」白玉鶯拖長聲音,手腕一擰,木棍在菊洞內旋轉一周,不等蕭佛奴叫痛,便拔了出來。接著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蕭佛奴腹球一陣晃盪,紅唇顫抖。

沾滿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時,已變得干干凈凈。吸飽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幾乎能映出艷紅的肉色。

開始蕭佛奴曾乞求兩女將木棒擦凈再插進自己陰中,結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凈。當臟臭的木棒再一次伸進下體,她一句話都不敢說。那一刻,美婦意識到自己的肉體從里到外,再沒有半分潔凈。

秘處的悸動中,蕭佛奴恍然想起一個故事:有一個人買了雙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開始他很小心地避開泥濘。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開臟了鞋子。後來泥水越來越多,顧忌越來越少……美婦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緊張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嘰嘰作響,正在擠奶的白玉鸝笑道:「賤人,里面還有好多水兒呢。」

「姐姐說的是……」

白玉鶯一邊搗,一邊在美婦花蒂上一掐,厲聲道:「又忘了?」

蕭佛奴低低喘了口氣,「啊……啊……」媚叫起來。

木棒在陰阜下飛舞著直進直出,白膩的玉腿間,濺落著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陰精、糞便……

◆◆◆◆◆◆◆◆

下體的疼痛波浪般涌來,紫玫悠悠醒轉,發現自己頭下腳上,垂在半空。一團毛茸茸的物體正在自己股間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動,才發現自己兩腿被那人彎曲著搭在肩上,一張貪婪地大口在秘處又吸又咬。她呻吟一聲,輕輕扭動腰肢,想擺脫那張滿是胡須的嘴巴。

下體一痛,陰長野把花瓣咬在齒間,口齒不清地說:「再動,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無聲的抽泣著。相比之下,她寧願被慕容龍那個混蛋強奸十次,也不願被這么個怪物看一眼。可現在自己竟然送上門來,被他肆意淫辱。

……怎么會這樣?

半晌,陰長野收回舌頭,問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極門。」

紫玫泄身時陰長野發覺有異,探究之下,才發現此女並未被廢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極少用的重樓氣鎖制住內息。

八極門崛起是近十幾年之事,陰長野被囚時還算不上名門大派。即非教下所屬掌門,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區區一個奴婢,只憑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覺心下奇怪:這婆娘只長得標致些,又生得一個好屄,就被當成寶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風。

陰長野對重樓氣鎖知之甚深,透過帶脈與紫玫凝聚的真氣略一接觸,赫然發現此女真氣之強與自己相差無幾,比當日的陰姬還要強上幾分。他聽說過八極門的六合功別具一格,卻不知其底細。如果她真是八極門弟子,這個安定的小幫為何寂寂無名?

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敞露身體,被人下流地品咂羞處,那種遭到強暴的恥辱使紫玫羞憤欲絕。白膩的乳球垂在臉側,不住晃動著打在桃腮上。她羞憤地抱住圓乳,思索著如何脫身。

角落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輕響,陰長野兩眼一翻,五指彎曲作勢,一股勁氣直逼過去。

「吱吱」幾聲響動,一團黑影凌空落入陰長野手中。攤開手掌,卻是一只灰撲撲的老鼠。

陰長野一口將老鼠咬下半只,一邊嘴嚼,一邊罵罵咧咧:「他媽的,這死耗子又瘦又小,沒滋沒味……」

說話間,鼠毛鼠血從齒縫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還在掌中蠕蠕而動。

看到種惡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險些又暈了過去。

片刻間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陰長野皮骨無存的吞入肚內,他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剛吃過老鼠的嘴巴,紫玫渾身頓時泛起一層肉粒,她連忙說道:「前輩,前輩,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