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2 / 2)

紫玫仰跪在陰長野身前,兩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雞腿骨在秘處捅弄。這是陰長野的吩咐,不許她碰觸其它部位,只用這根短小的骨頭把自己捅到發浪。

被陰長野吮凈的雞骨很光滑,插在體內並不疼痛。但那種羞辱卻比疼痛更甚。

陰長野被鎖在壁上,僅有寸許的活動空間。紫玫原本准備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紋飾,數月來的開鎖經驗,她對自己指上的觸覺極有信心。但陰長野卻太不爭氣,無論她如何努力,那根陽具都像死蛇般毫無動作。

思索多時,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說道:「前輩,奴婢來幫您洗洗身子,好嗎?」

這么一說,陰長野身上頓時癢了起來。二十多年來沒洗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許用手。」

紫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頓時明白過來。她咬著牙關,晃了晃圓乳,「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她說著下賤的話語,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鋒芒還要銳利。

撩開亂蓬蓬糾纏的毛發,陰長野魁梧的身體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輕輕一碰,遍體的泥垢便紛然而落。

紫玫把棉襖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積水中浸濕,然後毅然起身,巧笑著將雪白的嬌軀貼在陰長野干枯的身體。

肌膚磨擦的仿佛是堅硬的樹皮,隱隱作痛。紫玫纖手一擰,晶瑩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淚水落在圓潤的嫩乳上。她像一個深情的少女,心甘情願地獻出芬芳的肉體,然而她的「情郎」,卻是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溫潤的肉體上下起伏,小巧的乳頭眨眼便染得烏黑。乳球前端仿佛墨塗般,後面卻依然白嫩。

這樣是不是淫盪呢?為了逃生就如此作踐自己,與那些用肉體換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區別呢?

恍惚間,懷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過鳳凰紋身,一點點侵入純潔的肉體之內。

「我是一個婊子……」紫玫輕聲對自己說。

「廢話!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陰長野唾了一口,摟住紫玫的腰臀,撥開濕淋淋的花瓣,拼命把陽具送入肉穴。

受到壓迫的胎兒掙扎起來,在圓滾滾的小腹內又踢又蹬。肚皮滑膩的動作激起了陰長野的欲火,他緊緊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著她的小腹。

紫玫子宮劇痛,耳邊似乎聽到胎兒骨折的聲音。她額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氣,少女突然一笑,神態嫵媚之極。接著展開柔臂,以更大的力氣抱緊怪物殭屍般骯臟發臭的身體。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氣摟緊陰長野,垂頭朝他背後看去,同時拔下鳳釵。

如水的美目眨了幾眨,每眨一次,都變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層淚水。

鳳釵「叮」的落在地上,接著少女凄痛的哭聲,響徹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沒有。沒有紋飾,也沒有圖形。

所有的犧牲,都白費了。

陰長野對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這哭聲反而喚起了他久遠的記憶,沉睡的陽具漸漸蘇醒過來。

無邊的失望和刻骨的傷痛將紫玫的堅強擊得粉碎。潔白優美的手臂軟綿綿垂在身後,再沒有一絲力氣。膝彎被陰長野架在臂間,下體紅艷艷的花瓣翕張著,朝漸漸發硬的肉棒套去。

此時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著懷孕的身體任人蹂躪,付出尊嚴、肉體、貞潔……結果落入一個騙局,這對滿懷希望的少女而言,殘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堅守的信念仿佛崩潰的七寶樓閣,片片飄舞著灰飛煙滅。悸動的胎兒仿佛在應合母親的痛哭,在腹內一墜一墜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復活的陽具筆直豎起,龜頭幾乎觸到濕潤的嫩肉。只屬一人專享的肉穴,即將迎來第二支陽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嬌美孕婦和骯臟的殘疾怪客,這一切,構成了一幅凄艷的畫面,永遠留在某個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殺意剎那間充滿石窟,連萬古長滴的水珠也被凍結在石筍尖上。

陰長野抬頭一看,失聲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劃破黑暗,世間的一切都靜止下來,只剩下這一抹凄冷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