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 2)

發泄之後的空虛,使柳鳴歧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舉起手掌,身子顫抖起來,「我……我一世英名,都毀在你這個妖精身上……」

那雙明媚的大眼似乎沒有發現他手上的殺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轉,那個酷似唐顏的女孩輕聲道:「柳叔叔就把顏兒當成女人吧。」

◆◆◆◆◆◆◆◆

柳靜鶯把爹爹給她帶來的禮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讓龍哥哥來賠禮道歉,哄她開心。沒想到龍朔對她理都不理,逕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頓時當真大哭起來。

直哭了一個時辰,柳靜鶯好不容易止住眼淚,扁著嘴去找龍朔。她委屈地說:「龍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龍朔剛洗過澡,正披著一身月白色的輕衣坐在竹椅中納涼,他微微一笑,沒有開口。

柳靜鶯「嗚」的一聲又哭了起來,「你們把人家一個人扔在家里……還不理人家……」

「呶。」龍朔把一個小木盒放在柳靜鶯手里。

柳靜鶯淚眼模糊地打開木盒,忽然咕嘰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著一個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圓臉,有的哭有的笑,情態十足,可愛極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嚶嚀一聲,抱住龍朔的大腿,把滿是淚水的小臉貼在上面。

龍朔對柳鳴歧恨之入骨,但對這個天真的女孩卻恨不起來。也許世間只剩下這一個孩子,是真心對自己好。

柳靜鶯趴在龍朔身上使勁皺著小鼻子,抬頭說道:「龍哥哥身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聞……」

龍朔連忙把她推開,「又是鼻涕,又是眼淚,不要在我身上亂蹭。」

柳靜鶯眼珠一轉,突然頑皮地扯起龍朔內衣一角,往臉上擦去。

衣角掀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綢,上面綉著絢麗的花紋,卻是龍朔貼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靜鶯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她母親早逝,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貼身內衣。可沒等她看清,龍哥哥已經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給蓋住了。

柳靜鶯嘴巴張了半天,然後可憐兮兮地揚起小臉,「人家也想要……」

「等你長大就有了。」龍朔板起臉,不再理她。

◆◆◆◆◆◆◆◆

龍朔仍是每日習武不輟,他沒有內功做底子,一些繁難的招術難以施展,勉力修習常常會扭傷肢體。但他從不叫痛,甚至不等傷勢略愈就繼續修習。

徐清芳常常感嘆,這子天賦好得驚人,對招術中的細微變化有種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這孩子能修習內功,不出數年,肯定能超過自己。

有時她也會納悶,為何柳幫主讓她傳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適於女子的華麗招術。五年來,眼看著這孩子越長越是俊美,有時候見他施展出柔美的招術,連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當成了女子。

龍朔收了拳腳,抹著汗道:「師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點了點頭,看著龍朔轉身離去。走出幾步,他不經意地翹起手指,掠了掠鬢發,宛然是女孩情態。她暗暗嘆了口氣,這孩子實在是生錯了胎。

龍朔回到住處,閂上門,然後脫去外面所穿的長衣,露出貼身的艷麗女裝。

她走到鏡前,緩緩解開束發的巾裹。如瀑的青絲披散下來,使那張無瑕的玉臉平添了幾分嫵媚。

龍朔對著鏡中的女孩,紅唇一動一動,無聲地說道:「你已經十二歲了,在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臉的婊子,你為什么還活著呢?」

鏡中的女孩靜靜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絕的神情。

「她不會來了。」龍朔輕輕說。

那女孩睫毛一顫,似乎要流下淚來。

龍朔的聲音平靜如水,「不要做夢了。你這一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被那些惡心的男人插屁眼兒。」

她伸手撫摸著鏡中那雙流淚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歲就做了粉頭,小娼婦,你還會哭嗎?」

龍朔勉力舉起木桶,兜頭澆下。泉水象冰一樣寒冷,她咬住紅唇,站在那里不停顫抖。

她的身體愈發潤澤,腰肢纖細,臀部圓潤,已經隱隱有了女性的輪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並緊的雙腿間,宛如細白的脂玉,光溜溜沒有一絲異物。

白生生的雙腿猶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動人。

良久,她擦凈身體,赤條條走到鏡台前,拉開抽屜,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後將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膚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圓臀,她塗抹得分外仔細,甚至掰開臀縫,將臀溝內也細細擦過。

她翹了翹了香噴噴的小屁股,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望著鏡中風騷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從下層抽屜中取出一條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這些年她長得很快,每隔幾個月都要換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動給她買來。胭脂水粉更不用說,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來也開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條絲質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筆,在鏡前細致地妝扮起來。其實以她的天生麗質本不需要再多妝扮,但即使真正的雛妓也不會有她這么專心。

看著鏡中的女孩一點一點鮮妍起來,龍朔輕笑道:「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男人這么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夠狠嗎?」

門外輕輕一響,接著又響了三下。

龍朔無聲地開了門,對來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邊。

柳鳴歧閃身入內,一把摟住龍朔,先含住她的紅唇一通飽吻,然後喘著氣說:「小婊子,屁股洗凈了嗎?」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開絲袍,撅起粉臀,膩聲道:「大爺,小婊子等著您來插呢。」

柳鳴歧手指鑽進滑膩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軟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長了個好屁眼兒,比薛婊子那兩個洞干起來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細白的牙齒,輕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兒,不好好長,怎么對得起大爺的雞巴……」

「這小嘴越來越甜了。」柳鳴歧在她臉上扭了一把,然後解開衣服,露出粗長的陽具。

女孩爬起來,乖巧地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嘴里。自從發現沾上唾液可以讓後庭不再受傷,她便學會了主動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陽具。比起以往抽插時干澀的疼痛,親吻之後的肉棒要溫柔許多,插起來滑溜溜少了許多苦楚。至於她的感覺——那並不重要。

滑膩的唇舌掠過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溫潤的口腔里堅硬起來。柳鳴歧「啵」的拔出陽具,拍了拍龍朔的臉頰,「轉過來,大爺要干你的屁眼兒了!」

龍朔順從地轉過身去,她跪在床邊,把雪嫩的小屁股舉到肉棒的高度,然後掰開臀肉,露出自己紅嫩的菊肛。

即使對一個真正的十二歲女孩來說,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過於妖艷了。

無數次的交合,不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鮮美的菊蕾更是顯出異樣的肥嫩。紅艷艷的嫩肉象小嘴一樣鼓起,上面布滿細密的褶皺,像密閉的花苞一樣,緊緊擠成一團。

當龜頭頂住菊蕾,那團紅肉立即像油脂一樣柔柔滑開,將龜頭的尖端裹在其中。隨著龜頭弧度的逐漸增大,菊蕾也越綻越開,細密的菊紋依次拉平,菊洞從一個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擴大數倍,變成一個紅紅的圓圈,套在龜頭周圍。

柳鳴歧不需要再去摟抱她的腰肢,因為女孩已經知道主動挪動雪臀,去吞沒身後的陽具。龍朔過人的天姿同樣體現在這個時候,她靈活自如地操縱著肛肉,像一張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著龜頭。然後腰肢一旋,將肉棒整根吞進體內。正當她擺動屁股,用柔軟的腸道去撫慰陽具的時候,腦後猛然一疼,被人揪著頭發提了起來。

柳鳴歧惡狠狠盯著龍朔,突然張口朝那張嬌美的俏臉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臉上笑容不改,手指卻暗暗捏緊床單。

果然,奸淫變成了強暴,柳鳴歧像要掰開她的嫩臀一樣,死死扣著臀肉,在她肛內瘋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進出間,帶出絲絲縷縷的鮮血。柳鳴歧一腳蹬在床上,拚命挺動下腹,撞得圓潤的雪臀啪啪作響,讓人禁不住擔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龍朔疼得變了臉色,額頭冒出冷汗。柳鳴歧自負為俠義道,折磨邪教的妖女還可以說是報仇雪恨,但奸淫義兄的愛子卻是任何人都不恥的卑鄙行徑。他一方面深深自責,一方面擔心被人看出端倪聲名掃地,另一方面又迷戀於龍朔的肉體無法自拔。種種壓抑堆積在一起,使他不時變得狂暴,直想毀滅世間的一切。

每當這時,龍朔就成了他發泄恨意的器具。柳鳴歧一邊抽送,一邊在她白嫩的肉體上又掐又擰。不多時,龍朔已經遍體鱗傷,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痕。

等柳鳴歧終於射出欲火,龍朔就像被人搖散的玩偶,軟綿綿伏在床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案頭的燈火幽幽一跳,熄滅了。凄冷的月光從窗外射入,映出床幃間一具光潔的女體。那具小小的身體上,同時融合了稚嫩與妖媚兩種極端,美得驚人,又妖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