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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戲謔地揪住方潔的兩只乳頭,玉指時急時緩地捻動起來。雖然心中恐懼無比,方潔的肉體卻春情大發,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體使力,玉戶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像活過來一般不住跳動鼓脹。

干涸的葯液像一只無微不至的小手,撫弄著陰戶每一處隱秘的褶皺,甚至透過秘處表層,在嫩肉內撩撥起陣陣愉感。此時,方潔的陰戶已經腫得發亮,濕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幾乎超出了陰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潔沒有注意到,她丹田內那團被封閉的真元正沿著血脈的流動向陰戶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頸內的葯丸堵住了陰精流淌的通道,一邊吸收著飽含精氣的體液,一邊不斷膨脹,將大量體液堵在子宮內。

靜顏伸手按在方潔臍下,探了探她的丹田,發現真氣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潔的腰肢,玉指靈巧地鑽入臀縫,按住那個緊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潔嬌軀劇顫,小嘴猛然張開,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與此同時,肉穴一陣緊縮,接著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兒就浪成這個樣子……」因為怕淫液濺到衣上,靜顏的翠袖高高卷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間時而風情萬種,時而純美雅潔,時而又妖媚淫邪,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的真實面目。

被一個女人玩弄得淫態畢露,方潔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她體軟如綿,即使解開穴道也無力掙扎,只能望著那個變幻無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滿了乞憐的意味。

靜顏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後抹去。格的一聲輕響,手中已多了一條桌腿,那張放著燭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穩穩立在原地,斷口整齊如切。

方潔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這個女子卑鄙無恥,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襲得手,此時才知道她所言不虛,即使當真動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敵。她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華山弟子?」方潔武功雖非一流,見識卻是不凡,她這一招化劍為掌,可方位姿勢分明是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凌女俠的得意之作:飄紅劍法。

靜顏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見沒見過第一招:紫陌花開……」說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劃了個圈子,筆直插進方潔菊肛中。

方潔足尖挺直,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個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嫩肛被堅硬的桌腿擠成四方形狀,頓時血流如注。她柔頸支在床上,下體高舉,桌腿豎直插在渾圓的雪臀中,就像一個玩偶裝上了把柄。

靜顏握著深陷臀間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後又向內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將腸道捅得筆直,鮮血飛濺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緊窄的屁眼兒,心里卻在想著一個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兩名美婦。慕容龍,到時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這兩個你心愛的女人,讓她們嘗盡世間所有的殘虐!還有你的母親、妻子、女兒……

飛濺的鮮血落在緊鄰的陰戶上,又被飛濺的淫水沖出,雨點般灑落在身子周圍。方潔氣若游絲,肉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劇烈,低垂的雙腿玉柱般斜斜分開,中間的陰戶色澤赤紅,花瓣腫脹得似乎快要裂開。

靜顏見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潔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嘰一聲,彷佛一個水泡破裂開來,方潔渾身劇震,子宮猛然收緊。噗嘰一聲,彷佛一個瓶塞被人拔掉,那個卡在宮頸的中的葯丸脫體而出,接著子宮內洶涌的體液噴泉般直射而出。

靜顏攤開玉掌,輕輕接住葯丸。只見那粒淡黃色的葯丸已經變成朱紅,體積漲大一倍有余。此時太湖飛鳳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獨門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損以外,有半數都融入這粒小小的葯丸之內。

融在葯丸中的真元極易流失,靜顏不敢怠慢,連忙解開衣帶,指尖挾著葯丸伸到臀間,挺起雪臀,將葯丸納入肛洞。然後提肛運氣,將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運功慢慢化開。這樣吸收到的真元還不足三成,但對於沒有陽具也沒有陰道的靜顏來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想將吸收的真元化為己有,還需數日運功。靜顏放下心來,望著癱軟如泥的方潔冷冷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將她那對高聳的乳房齊根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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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的風姿猶勝從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蘭花的玉指搭在龍靜顏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樣溫婉而又從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氣剛中帶柔,含而不露,這是太湖飛鳳門的女子吧。」

龍靜顏笑了起來,「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嘆一聲,「飛鳳門是名門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實在太不該了。拿玉還丹給她吃了嗎?」她屢次告誡靜顏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還丹,以給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葯比配制靜顏當時用來催情的天女春更為用心,不僅可滋養陰氣,連脫陰喪元的女子也可一葯而愈。

「當然用了。孩兒還幫她行功運氣了呢。」靜顏說著撅起小嘴,「唉,她的陰戶生得不差毫離,可惜娘說過不能傷好人性命,孩兒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卻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換了此味,也可讓她們少些苦楚……」

「沒關系的,娘,孩兒用了幾次,那些女子都沒事呢。」靜顏解開頭發,對著幾上的小鏡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撥了撥油燈,緩緩道:「前些天淳於瑤來這里,說起朱衣靈狐……朔兒,是你做的嗎?」

龍朔若無其事地摘下耳環,淡淡應道:「是啊。她怎么了?難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嗎?」

梵雪芍望著親同骨肉的義子,說道:「她死了。聽說死得很慘。」

「啊?」龍朔手一顫,耳環掉在幾上,心里暗罵淳於瑤多事,嘴里卻道:「怎么會這樣……當時有一伙人正追殺她,孩兒救她出了險境,又因為那女子不是個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復了之後才走的……」

她仰起純美如玉的俏臉,思索著說道:「也許那伙人又追了上來,她武功盡失……」

梵雪芍良久沒有開口,心里已經信了他的言語。最後嘆道:「朱衣靈狐雖非你所殺,卻是因你而死……朔兒,下次千萬小心……」說著雙手合什,低低念誦著往生咒。

龍朔臉上不動聲色,只默默梳理著秀發。等義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殺一個人。」

「誰?」

「柳鳴歧。」

朔兒受此奇恥大辱,根源正在於這個人面獸心的柳鳴歧,而這份仇恨的根源,還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聲念誦起往生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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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龍朔孤身一人來到南豐。

南豐街市依舊,龍朔的心情卻有了天壤之別。那時他是一個陪酒侍寢的粉頭,是在街上被人調戲的小婊子;而現在,他是來索命的死神。

龍朔來到上次所住的客棧,早有人迎上來牽過馬匹,恭敬地說道:「少爺,您住店嗎?」

龍朔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勁裝,面如冠玉,點漆般的俊目顧盼間神采飛揚,氣度瀟灑不凡,一路上引來無數稱羨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說了當日住過的房間,按著長劍昂然上了樓梯。

房間的陳設與當年一無二致,腳下傳來的歌聲,彷佛還是當年的同一個歌妓。這十幾年似乎一切沒改變,然而那個凄涼的孩子已經一去不返。

龍朔靜靜站了良久,然後解下長劍,盤膝坐在床上,默默調息運功。

他離開時,柳鳴歧已經開始修習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計。自己采補雖多,但采補女性時是靠葯物傳遞,吸收的功力不過三成;對男人雖可直接采補真陽,但也不過五成。等再把這些異種真陰真陽化為己有,中間又有半數損耗,如此算來,采補一人,所得不過一成有余,他六年間采補數十人,也不見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鳴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