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 2)

長劍在粉頸中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險些劃破喉管。夭夭沉著臉觀察半晌,皺起蛾眉埋怨道:「這么漂亮的皮膚,劃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這么多血……」

夭夭扶著淳於棠肩頭,解開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紅的鮮血瑪瑙般滾過白嫩的肌膚,滑入抹胸遮掩的豐腴乳溝內。夭夭雙眼亮晶晶地注視著那道鮮血,她拉住抹胸邊緣,把鼻尖伸進乳溝內,深深吸了口氣,「好香啊……」說著伸出香滑的小舌,將那滴血珠卷入櫻唇。

偌大的蘇宅一片死寂,後院卻是燈火通明。懷孕的美婦直直立在階前,頸中的傷口被一條絲巾裹住。一個嬌艷的少女抬起笑臉,兩手抓著美婦的襟領,向兩邊一扯,像剝香蕉那樣從上到下一路撕開。布帛破裂的嗤嗤聲中,一具華美香艷的玉體暴露在了數十道邪惡的目光下。

與妹妹相比,年長八歲的淳於棠肉體顯得更為豐潤。由於已經臨產,那對渾圓的玉乳愈發飽滿,沉甸甸聳在胸前,彷佛輕輕一碰就會沁出香濃的乳汁。鼓脹的腹球占據了大半個嬌軀,已經看不出腰身纖美的風姿。她的皮膚白膩之極,細若瓷玉的肌膚幾乎看不到肌理的紋路,就像銀絲織成的錦緞一般,又白又亮,散發著動人的光澤。

夭夭摩挲著那只圓滾滾的小腹,說道:「好可愛哦,夭夭最喜歡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紛紛走過來,舉起燈籠觀賞著這個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贊道:「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於棠自知無可幸免,眼一閉,權當自己已經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兒,不禁鼻中發酸。

夭夭瞥了眾人一眼,伸手托住淳於棠的膝彎,將她一條玉腿抬到胸側,手指撥弄著錦海棠股間那叢滑膩的嫩肉,輕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眾人咽了口吐沫,連忙道:「屬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這個樣子?她只說不能傷了棠婊子,又沒說不能干……」她抱起淳於棠朝屋內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讓人干的。你們把屍首處理好,等我玩過了,大家都有份兒。」

靜顏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從檐下潛到屋內的隔板上。

夭夭關上門,將淳於棠輕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著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邊放一邊還把撕碎的衣服墊在她肘膝下面,笑道:「這么好的肌膚,可不能磨破了……」

淳於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擺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艷的肉體已經被擺成伏地挺臀的羞恥姿勢。錦海棠兩手交疊,肘部支在地上,光潔的粉背向前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羞處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幾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著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變得鋒利,「這么淫盪的大屁股,生來就是勾引男人來干你的吧?騷貨!」說著她舉手朝淳於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變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戶上。

淳於棠雪臀猛然收緊,秘處象被滾油潑上般劇痛連連。那只嬌美的性器因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鮮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時手指幾乎沒入了紅嫩的花瓣,將玉戶打得不住變形。淳於棠疼得嬌軀亂顫,腹球受驚般一陣震盪。

靜顏摸住懷中的匕首,暗暗握緊。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夜晚,一個人把沾滿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頂十鞭。」

無論是廣宏幫的白道好漢,還是這個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來都是如出一轍。靜顏盯著那少女紫衫下圓翹的美臀,心道:你說的不錯,女人就是讓玩的。

女子的下體最是嬌嫩,不多時,淳於棠秘處便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她死死咬著牙關,額頭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詳,像觀賞一件藝術品那樣欣賞著淳於棠充血紅腫的陰戶,笑吟吟道:「打成這樣子就可以了,打成爛屄就不好玩了……」

淳於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死死咬住紅唇,強忍著下體的劇痛。但更讓她痛苦的是那種羞辱感,被人看到身體已經羞恥萬分,何況是這樣撅著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進腫脹的花瓣內,一邊掏摸,一邊說道:「熱呼呼的,還一抽一抽呢……插進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開衣服,然後托起淳於棠的下巴,嬌喝道:「張開嘴。」

淳於棠只覺唇上一熱,那種堅挺的感覺好像……她睜開眼時,頓時滿臉驚愕。

那個漂亮的小姑娘褲子掉在踝上,露出兩條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著一條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沒有任何色素的沉積,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襯著她纖軟的腰肢,直挺挺豎在光潔的玉腿之間,說不出的妖異。

黑暗中,靜顏瞳孔一縮,牢牢盯著那根怪異的陰莖。片刻後,嫣紅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聽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聲,她就有所懷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靜顏已經肯定這個夭夭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無論聲音、神情、體態、舉動、走路的樣子,男女間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差異。有過數年妓女經歷,勾引過無數男人的靜顏,對那些難以分辨的細微差別了如指掌。縱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

夭夭塗著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於棠紅潤的朱唇上來回磨擦,用嬌媚的女聲說道:「人家的雞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凈,長不過四寸,粗不過兩指,實在說不上大。除了那根陽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異物。顯然從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當作女孩豢養。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異模樣,淳於棠心底不由一陣惡寒,渾身泛起一層肉粒,喉頭呃呃作響,幾乎嘔吐出來。

夭夭俏臉生寒,「賤貨,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雞巴都舔不到,你還敢躲?」說著辟辟啪啪幾個耳光扇了過去。

淳於棠臉上現出幾片掌印,仍死死咬著牙關,倔強地盯著這個身體殘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敢放進來,我就會把她一口咬斷!

夭夭眼睛一轉,抬手從淳於棠豐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這大肚子上印一記黑煞掌,肚皮爛掉……你猜,里面的賤種會不會掉出來?」說著手掌向上一抬。

淳於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聲,玉體猛然收緊,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來。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嚇得奶都流出來了……賤貨,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爛掉,記得要乖一點……」

她捏住淳於棠的面頰,指上微一用力,淳於棠只好屈辱地張開紅唇,讓那根怪異的陽具進入口中。她的舌頭左躲右閃,每次與那根肉棒接觸,喉頭都是一陣翻滾。掙扎間,頸上的傷口乍裂開來,鮮血一滴滴滲透絲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於棠的腰肢向下一壓,那只碩大的腹球震顫著貼住地面,肥臀翹得愈發高挺,連肥圓的臀瓣也為之張開,露出臀溝中深藏著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還沒跟人打過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滿口水的肉棒頂在肛洞上,擠壓著細密的菊紋,笑道:「夭夭最喜歡干人屁眼兒了……」

纖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筆直擠入菊洞。淳於棠象被一條毒蛇鑽入腹內般戰栗起來,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銀牙緊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樣在肛洞里進出,那種被人掰著屁股,強行進入後庭的感覺既羞恥又痛苦,讓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間,她想起霄妹。傳說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時該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後擺動,夭夭用力奸淫著淳於棠的肛洞,耳後的明珠上下跳動。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卻是極好,一邊抽送,一邊用手在美婦敏感處來回挑弄,不多時便將淳於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邊干一邊小嘴里還咦咦唔唔叫個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兒的那個。

靜顏本想等她動情時再出手,可夭夭雖然媚叫不絕,卻像是習慣性地浪叫,並沒有心神俱醉的樣子……靜顏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樣,雖然陰莖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沒有睾丸,也不會射精,那些抽插動作,只是一種好玩的游戲罷了。

想到這里,靜顏立刻飛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頭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這個大屁股的樣子好看吧?」說著玉掌揚起,黑煞掌全力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