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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美婦被一陣撕裂般的脹痛驚醒,她吃力地抬起頭,秀眉越來越緊。

在她高舉的圓臀內,一條雪藕似的手臂正越進越深貫穿了整個陰道。若非她有過生育的經歷,此時早已受傷,但當幾根細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將宮頸完全擴開時,淳於棠終於凄慘地痛叫起來,她隱約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還是不敢相信這樣殘忍的事情會落在自己身上。

美婦玉臉慘白,喉頭發出不成語句的哀嚎。那只手插進宮頸,隔著柔韌濕滑的子宮壁,摸索著胎兒位置。忽然間,體內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經穿透宮頸,伸到宮腔里面。

夭夭整條小臂有大半截都插進淳於棠體內,滑膩的肉壁陣陣痙攣,在指間腕上不停地擠壓著。那叢被打得紅腫的花瓣緊緊繞在臂上,幾乎被完全扯平,正一點點卷入肉穴。

淳於棠四肢據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擠得膨脹般向外張開,光潤的臀肉愈發雪亮肥碩,滑嫩誘人。充滿宮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體內,那只小手在宮腔內張開,輕易便抓住了那團血肉。

淳於棠美目圓睜,失禁的奶水從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陣亂滾,白膩的肚皮上隱隱露出指尖的形狀。淳於棠產門大開,女人最神聖最隱密,又是藏在體內最深處,用來養育胎兒的子宮卻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無法言說的恐懼像潮水一般襲來,讓她渾忘了剛才所受的淫辱。時隔十幾年才再次懷胎,那份做母親的喜悅和滿足,讓她睡夢中都帶著甜蜜的笑容。夫妻倆對腹里的胎兒呵護倍至,多走一步都怕驚著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時……

靜顏臉上不動聲色,心底暗自奇怪。這樣玩弄女人對她而言也不在少數,當日她曾活生生剖開朱衣靈狐的秘處,從性器到子宮都仔細翻檢過。可夭夭在這大肚子婆娘體內掏來掏去,跟練功有什么關系?

腹內一緊,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緩緩向外拔出。淳於棠喉中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悲鳴,若非啞穴被點,她早就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一絲絲血脈從宮壁上剝裂下來,在自己體內生長了八個月的胎兒,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討好地看了靜顏一眼,嘰嘰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體內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開來,與此同時,大量渾濁的羊水從戰栗的雪臀中飛濺而出,噴得到處都是。

「哎呀,還是個小女孩呢……」夭夭舉起手里的肉團,掰著兩條細小的肢體檢查著。

淳於棠秀發被冷汗打濕,一縷縷貼在臉上,她勾著頭,傻傻望著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陣陣發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開一個寬闊的入口,從陰道到宮頸一覽無余,周圍血紅的嫩肉還在不停抽動。

「怎么練功?煲湯嗎?」靜顏聽說過紫河車,但義母卻沒告訴過她功用,只說此舉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為妄傳,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個手腳還在動彈的胎兒,放在胯下,接著腰身一挺,陽具筆直捅入胎兒未成形的肉縫間。

在靜顏驚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於棠的頭發,嬌笑道:「你女兒的小屄好嫩呢,好像還是個處女哎……」

淳於棠失神地望著女兒,只見那根肉棒越進越深,幾乎貫穿著那具小小的身體。胎兒細細的小腿掙動著,小嘴一張一張吐著羊水。那個幾乎看不清楚的肉縫被撐得渾圓,還未長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殘殆盡……她唇角滴滴淌出鮮血,美目一瞬間變得迷亂,喉中發出似笑非笑的嗚咽。

「這樣就瘋了呢。真無趣。」夭夭扔下錦海棠,腹內的真氣運轉起來。不多時,那個胎兒血肉便被吸凈,只剩下一個細嫩的陰戶軟軟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兒的精血,夭夭那張嫵媚俏臉愈發得嬌艷欲滴。

「好功夫啊。」靜顏不等她運功完畢,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撫摸起來。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頭也小小的,看來慕容龍並沒有花力氣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渾身發毛,小聲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馬,夭夭以後會報答你的。」

「現在就可啊。」靜顏貼在夭夭身上,用豐滿的乳房擠壓著她的後背,柔聲道:「姐姐想進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會提出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從來沒有女人主動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著入教也是想盡方法自盡,教內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氣來制服她們。一個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進星月湖……她是瘋了?還是覺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這樣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臉欣喜,點頭不迭,心里暗道:賤貨,到時非讓你後悔自己為什么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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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滿路,春風中灼灼其華,一眼看不到頭的絢爛。龍朔卻無心留意這些美景。他按了按貼身放著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頭。

趁著淳於棠慘被滅門的時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龍的女兒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宮中。剩下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正是自己報仇的絕佳機會。

夭夭一口答應引他進星月湖,並給了他隨身的玉佩作為信物,讓他到建康的隱如庵尋妙花師太。「見了玉佩,妙花師太自會明白,有什么事對她說好了。嗯,如果她讓你做什么不願做的事,就說是我的吩咐。記住:絕不許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龍朔握緊手掌,又慢慢攤開。他這一步走得極險,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經是萬劫不復了。但為了父母的深仇,這個險他不得不冒。

思索間,眼前出現一條岔路。龍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馬匹,沿著崎嶇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華山,恩師和師娘就住在山上。這些年他一直用兩種身份生活著,一個是龍朔,一個是龍靜顏。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一個是前途無限的九華高徒,一個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艷女。一個是陽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個是暗夜里骯臟的巷道和低賤無恥的肉體交易。

每隔兩個月,他都要有一個月的時間去當街頭妓女。當他精疲力盡,遍體污濁的回到九華時,面對的總是師娘慈愛的笑臉和師父威嚴而又溫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從惡夢中慟哭著醒來,師娘只披了件單衣便匆忙趕來,把他擁在懷里,悉心呵護直到天亮。此刻,彷佛還能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溫暖而又馥郁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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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斷斷續續從堂中流出,龍朔雖然不諳音律,也能聽出她指下那濃濃的愁緒。

「師娘……」

琴聲戛然而止,室內傳來一聲輕叫,「朔兒?」

龍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師娘。」

房門猛然拉開,幾乎同時,一具香軟的玉體就緊緊摟住了他。「朔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師娘還以為聽錯了……」

三十六歲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麗的牡丹,華美而又芬芳。玲瓏有致的香軀柔若無骨,卻又充滿彈性,香肌雪膚無不洋溢著馥華的氣息。她緊緊擁住愛子,泣不成聲地說:「朔兒,你跑到哪里去了?師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揚起梨花帶雨的玉臉,泣聲道:「你一去三個月沒半點消息,師娘和梵仙子分頭找你,可江湖這么大……」她說著,晶瑩的珠淚紛紛滾落,「師娘真是擔心死了……」

看到師娘真情流露的樣子,龍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濕潤,他強笑道:「師娘,徒兒這么大了,會照顧自己的。」

等情緒略微平靜,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淚痕,拉著龍朔坐在階下,一邊看他是不是瘦了,一邊幫他理好吹亂的發絲。

龍朔聽聽堂內沒有聲息,問道:「師父呢?閉關了嗎?」

「哪里還有心情閉關呢,」凌雅琴疼愛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塵,說道:「你師父昨日下山,親自到華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華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饒你這一次。」

龍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這就下山,去尋師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師父的腳程,這會兒已經到了。你剛回來,先休息幾日再說。」

師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師娘一樣溺愛自己,但此時為了他這個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門之尊,親自下山賠罪……

龍朔心頭又是感激,又是後悔,當時如果不那么沖動就好了。回想起那時的情景,完全可以騙過那個蠢貨,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龍朔」這個身份有任何污點……

心潮起伏間,只聽凌雅琴又說道:「對了,三日前,有個女孩來找你。說是姓柳,從江州來。師娘怕你不願回山,只好讓她先去宛陵……」

龍朔眼睛慢慢睜大,失聲道:「靜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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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瑤正拿著竹剪修飾盆景,蘇婉兒拿著一卷古書,靜靜坐在一旁。看到龍朔進來,淳於瑤沒有說話,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後面瞬了瞬,笑嘻嘻望著他。

龍朔知道她是把靜鶯當成了自己的紅顏知己,但也不好說破。如今燕宋之戰一觸即發,南北消息阻隔,淳於家滅族的消息現在還未傳到宛陵,而淳於棠的事她也毫不知聞,仍是那個無憂無慮,波瀾不驚的美瓊瑤,渾然不知聲勢顯赫的淳於家,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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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花牆,一串嬌笑便傳入耳中,龍朔心頭狂跳幾下,險些想扭頭就走。待聽出那是沈菲菲的笑聲,他停住腳步,十幾年前的往事剎那間涌入腦海。

初次見面時,靜鶯只有兩歲。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滿是口水的小嘴貼在自己臉上。三歲、四歲、五歲、六歲、七歲,自己看著她一點點長大,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小娃娃,變成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那些年,他們幾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記得她拉著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軟又黏的聲音喊「龍哥哥」;記得自己背著她,她拿著小手帕給自己抹汗;還記得那次抓到「蜻蜓鳥」,她說要嫁給自己……

花樹下,一個女孩正在盪秋千,淺紅的衫子,粉嫩的小臉,宛然是當年那個稚氣的小丫頭。剎那間,龍朔疑惑起來,難道這十年時間,只是一個幻影?一場大夢?

沈菲菲越盪越高,嫩嫩的笑聲灑得滿院都是。秋千旁,立著一個纖美的身影,淡綠色的衫子猶如陽光下新生的嫩葉般鮮亮。發絲下露出一只晶瑩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瓏剔透。

似乎聽到了身後的聲音,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那張秀美的嬌靨已經褪盡稚氣,嬌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鮮妍明媚,眉宇間依稀還能辨認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著那個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絲絲褪去,接著便被淚水淹沒。

「龍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過來,一頭撲在龍朔懷里,像小女孩那樣哇的哭了起來,「我爹爹死了……」